王子绝果然没说谎,不久,楚王就醒了。晚郁在楚王榻前哭的伤心极了,楚王虚弱的揽着他哄,王子绝长身玉立在一侧,仿佛浊世佳公子一般的气度,他温和的说,“王父昏迷这几月,玉母妃急坏了,生了场大病呢。”
晚郁身子一颤,想起那日自己被干到昏厥,不由害怕。
“孤这不是醒了么……咳咳…怕什么。”
楚王刚醒,身体虚脱,久未下床的双腿现在无法制成他走路,只得命巧匠做了轮椅,加上平日里多加练习。
这日晚郁亲自端了补品,正要进去,忽然被高大青年堵在门口。
“你!这是做甚!”晚郁低声怒道,怕被房内的楚王听见。
两侧内侍瞎聋一般,低着头退下。楚王倒下的这些时日,王子绝俨然掌管了宫中一切,手甚至伸到了一些连王子言都不可触及的地方。
青年毫无顾忌一般,隔着红绡捏起那凸起碾压,晚郁险些弄撒了汤水。
“你疯了!你说过只有那一次!”
“是啊,儿臣说了,交易只有那一次,儿臣现在没要和玉母妃交易什么。”青年英俊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手中加了力度,“儿臣啊,是在强迫您。单方面的。”
当真是,无耻至极。
说罢就停了手,王子绝为晚郁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衫,接过他手中东西,敲起门来,“王父,您醒了吗,我和玉母妃来看您了。”说罢,还冲晚郁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楚王自从醒来,心情一直不好,本就暴躁的脾气更加喜怒不定,他坐在轮椅上,面色Yin沉,不知在想什么。
晚郁劝着,亲手喂楚王喝补品,却哪知男人忽然发难竟然一把将那汤水打翻。
“啊—-”那茶碗碎了一地。
王子绝站在一旁,淡然的看着,不动声色。房门紧闭。
“郁儿,你过来。”
晚郁想来,向来自傲的楚王是突然无法走路,定是很伤自尊的。晚郁温顺的走过去,却听楚王说道,“给孤舔。”
那王子绝还在房内!
楚王Yin冷的看着晚郁,晚郁心疼楚王,并不违背,只得跪下,解开楚王黑色腰封,在继子面前伸出红艳的丁香小舌,舔弄那腥臭之物。楚王抓着晚郁的头毫不怜惜,那rou块被美人含ru入口中吞吐,时间一长,晚郁觉得奇怪。
那物件,竟然一直软趴趴的!根本没有勃起!
晚郁心中一惊,楚王随着时间,脸色越发黑青,用力摔着晚郁头发将他推开,一巴掌扇到那娇嫩的脸上。
“无用的贱人!滚出去!”随即指着英俊的儿子“你也给孤滚!”
二人只得退下。
晚郁震惊,一直想着刚才的事儿,根本忘了身边的青年。
楚王竟然…竟然不举了!
见美人一侧脸被抽打得泛红,神思恍惚,青年忍不住抚摸着继母娇嫩的皮肤,“疼么?”
晚郁别过头,不甚想理会这个禽兽。奈何王子绝粘着他,一路随行,到了莲花池,正见余妃在那赏花,见到二人连忙上前。
余妃见那狐媚子这些年不仅没有失宠反而更加妩媚娇艳,自己的儿子又常去走动,被占了夫君和儿子,余妃自然是嫉妒难当,此时宫中流言蜚语,加上见晚郁脸上有伤,自然少不得堵住奚落一番。
“呦,这不是玉妹妹么,看着面色红润,想来前些时日在宫外没少受滋润啊,呵呵”
余妃这话既点了他被打红的脸,又讽刺他被匪贼侮辱的流言。
“怎么,又去王上那献媚了?”用手帕掩着唇,“王上刚醒,可莫要掏空了王上的身子。”
今日养春不在,晚郁本就性子柔弱,哪里还得嘴,那余妃见状,更是得寸进尺。
“我楚国后宫可容不得些不三不四的脏污之人,听说那些匪贼各个身强体壮,妹妹,可莫要怀了孽种,污了王室血统…哦,你瞧瞧我忘了,你下不出蛋来,哈哈哈哈”
“余妃娘娘,晚郁自觉并未得罪您,您怎么如此羞辱于我。那日我根本…”
余妃早就看他不顺眼,见他说话立马抬手要扇他耳刮,她狠狠煽去,手竟然被一只有力大掌钳住。
那疼痛并未落在自己身上,一高大身体挡在他面前。只见那英俊的青年轻松点钳制住自己母妃的手。
余妃惊讶,手腕被自己抚养长大的青年握得生疼,那青年面上却温和,一派温柔,青年声音不大,却也不小啊,刚好让周围看人闹的人听到“母妃,想来是儿臣回宫后没说清楚,让许多人误会了。”
青年眯起眼,“那日玉母妃为救王父挺身而出引开贼人,儿臣见玉母妃势单力薄,立马带人前去协助,混乱间滚落山崖,并未曾有什么其他。”
青年俯身,靠近余妃,声音温和,余妃却觉得遍体生寒。
“如果儿臣今后若再有听闻什么不实传言,想来那说话的人既说不出眼见的事儿也听不到事实真相,留着这些器官也并无用处,儿臣只得剜了那人双目,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