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这里,绝儿,你不能在你王父面前…”这是楚王的寝宫,甚至他的初夜,便是在这张床上被男人夺走的。更何况,这人是想在他丈夫面前侵犯他…
“绝儿,我求求你,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不好。”青年俯下身,拨弄着晚郁的头发,“你可能忘了,你没资格提条件。”
青年等待这一刻太久太久了,他抓着晚郁的手至胯下,那白皙的玉手隔着衣服抚摸上坚硬火热的巨物,烫的直挣扎。
“光是想着你,就硬的不行哦,我好疼啊,玉母妃。”
“不,绝儿…”晚郁摇头,隔着衣物也可描绘出那丑陋的形状,好可怕…那物件太大了…会死的…
“这都怪你啊,你太sao了,我记得那年去你宫里找你,你露着半个身子被那个老头子cao,哭的满脸泪水,当真可怜极了。他有什么好?他老了,喂得饱你么?嗯?”说罢,青年一把撕开晚郁的衣服。
“别那副样子,我们是交易,不是该你情我愿么,况且你又不是第一次,该是个被cao熟了的烂货,装什么清纯!”
青年一巴掌扇在那滚圆的nai子上,那对玉兔被抽的摇晃,ru尖凸起。
“你看被打一下nai头就硬了,呵呵。”青年将那处我在掌中把玩,晚郁ru晕也很大,成年男人一只手险些握不住。
那硕大的软rou被抓住,虐捏成各种形状“真sao,里面硬的是什么?nai核么?还在动”青年发现每每捏动ru核那美人就会低低呻yin,青年大笑着揉捏,要逮住那nai核,不仅如此,还将那ru头生生抠破!
晚郁捂着小腹,含泪看着青年,哀求到,“绝儿,我怀了你王父的孩子…求求你…”
“这是你的弟弟啊…”
青年大手将破碎的衣服扒开,露出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低笑,“我知道,你怀了这孽种。能不能挺过今晚,就看着孽种的造化了。”
“老头子平日就在这张床上cao你吧,嗯?用什么姿势?”
“绝儿…嗯哈…我是你母妃…你不能…”晚郁还在挣扎,想挽回青年的意识。
青年呼吸间的热气不断喷向晚郁,美人侧开头想避开,青年的继子手中揉捏着美人成熟丰韵的身子,说着下流话逼问。
青年用膝盖顶开那双修长玉腿,在那嫩xue上磨蹭,晚郁难耐,三个月未曾被碰过的身子,那处早已被顶弄的泛滥成灾,他终于认命,知青年不会罢手,今日定要在自己身上一逞兽欲。
为了孩子,他忍耐着翻身,撅起了肥大的routun,“绝儿…你用这里可好?求求你了。”
青年挑眉,大掌上去揉捏,晚郁的屁股肥大多rou,又白腻滑嫩。
“可是玉母妃您的肥屁股夹的太紧,儿臣看不清呢。”
晚郁只得自己双手向后,扒开了两瓣tunrou,露出粉嫩的菊xue。青年一只手指探了进去,只觉得那处和别人不一样,shi滑紧实,小嘴儿一般不住吮吸。
“你自己玩过?还是老头子给你cao开了?怎么这般sao气?”说罢一指伸入深处,来回掏弄。
晚郁忍不住扭动腰肢。
“不…啊哈…我少时宫中嬷嬷便开始调教后处,所以比旁的男子软腻些…你王父不喜欢男子,所以…从来只把我当女人弄我前处,那里…那里不曾有人…啊啊啊啊啊”
那青年听了这话很是兴奋,连连增加手指不住抽插,待到一处,感觉身下人儿猛然抖动,便怀心思的可这一处碾,激的晚郁忍不住丢了一次。
“玉母妃,你被儿臣用手指cao射了,真是天生尤物。”
晚郁身子弱,丢了一次便不住喘息,余光看见床里面的楚王,心中酸楚。而那人岂会给他喘息机会,从后面猛然插入,一插到底。
“不行,太大了…绝儿,要被插穿了…”
王子绝双手按住美人腰肢,在那tun间不住抽插,晚郁身子被查的晃动,一对胸ru被按在被褥上摩擦,那锦缎用金线绣着游龙,针脚密集,生生磨在破了的幼嫩的ru尖上,晚郁疼极了,身后男人又不住顶弄,晚郁小心护住肚子,只怕弄伤孩子。
青年每一次狠命抽插,带翻了那小xue的嫩rou,待到抽出时,那孽根沾着肠ye,shi答答的,红嫩媚rou被干的翻了出来,青年却并未释放。
美人被弄的全身无力,青年将其抱起,一双大手握住腿窝,抱至楚王面前!
“你做什么!!”晚郁瞪圆了的双眼,不敢置信。
青年将那美人双腿大开,给小童把尿的姿势让那泥泞泛滥的女蕊和被干翻的菊xue冲向楚王沉睡的脸,青年低头,像对情人一般温柔,“我要送让那个老头子看着,我是怎么cao进您的子宫的!”
话音未落,那青年拇指与食指从rou缝中找出那花生粒大小的花蒂,使劲儿碾压,那铁一般的粗长物件猛然插入那已经一片shi泞的rou缝中,直直挺到深处。
“不————-”晚郁哀叫,被继子虐捏着花蒂cao进了子宫!
“你骗我!不…要穿了…呜呜呜…怎么办…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