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寝殿内,商绝抱着熟睡的晚郁,美人实在是累坏了,窝在青年怀里活像个小鹌鹑。夜深了,连守在门口的小内侍都坐在外面偷偷打瞌睡。
年轻的楚王突然睁开眼,那双眼里丝毫没有睡意,他小心的起身,越过晚郁。夜里安静的仿佛掉落颗珠子响声都大得惊人,商绝下床后,摸索着床后雕刻盘龙龙目上的红色保shi,只听一声响动,突然,那装饰的墙面竟然滑开,里面竟然是一间密室!
年轻的楚王径直走进密室,随着商绝身影的消失,那扇门也自行关闭。殿内安静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密室内漆黑一片,密室内本有两只小孔,可隐秘的看到外面的情景,但因为殿内未曾点烛火,所以此刻密室内也漆黑一片。商绝一进来,就听见一阵沉重铁链摩擦的声音,那声音狂响,商绝在手边的托盘中拿了火折子,刹时,光亮充斥着整间屋子。
拳头粗的铁链缠满了高大的身体,那人见到商绝,不停挣扎,口中发出“呜嗷”的声响,却没办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
年轻的楚王走近,笑意盈盈。
“这场活春宫看的还满意吗?王父”
那被铁链捆住之人可不正是“寻仙问药”的“太上皇”商绝吗!商绝骨架高大,此时纵然被囚多日瘦骨嶙峋倒也是让人颇有压力。商绝倒是丝毫不在意,见男人挣扎起身,抬脚又给他踹在地上。
“一个瘫子,就好好待在地上,老想着爬起来是怎么个事儿啊,你说呢王父,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商将抬起头,一双眼中满是憎恶地看着这个儿子,他曾经甚至都没有正眼瞧过他几次!如果不是晚郁,这个出身低贱的小兔崽子根本见不得天日。而如今,自己却成了阶下囚。
“王父,王兄前日已经出发,往边境去了,诶,路途遥远艰辛,也不知道王兄那副身子骨,能不能挺得到…诶?您怎么不说话?”商绝走近,突然恍然大悟,“哦,我想起来了,银针封了xue道,诶呀,儿臣先给您解开,好和您,好好说说话。”
说罢,商绝大手伸向商将的脑后,只听一声闷哼,商绝骨节分明的手上捏着一根长针,上面隐隐带着血迹。
“你…这孽…子!”商将被银针封xue许久,一时说话,声音像是沁在铁水里磨了一般沙哑难听。
“王父,你还没回答我,春宫好看么?玉母妃可当真是个妙人儿啊,那身子嫩的,nai豆腐一样,屁股肥嫩,哦对了,他nai头比女人的还大且长些,揪起来手感好极了,儿臣最爱抓着那对大nai子cao他,哈哈哈”
“你!你这畜…生!”商绝目眦尽裂,怒视着亲子,口中不断嚎叫。
“王父怎地这么说儿臣?儿臣是见玉母妃寂寞,您又不行了,替您抚慰一番,您应该感谢儿子才是。”商绝不慌不忙的说道,“啊,您可能还不知道呢,第一次干他,您还在旁边呢,就在那张御床上。”
“当时啊,玉母妃怀着孽种,哭着撅着雪白的大屁股,求我别cao他的孩子,让我干他的屁眼。”商绝在楚王耳畔说道,话说的极尽下流。
“孩子!?……孩子!!郁儿怀了我的孩子!?”商将听到此处,瞪大双眼,震惊的看着商绝,仿佛不敢相信他说的话。这些年他寻遍了名医为晚郁调理身子,却迟迟没有动静,他以为……
“是啊,在西贡那会儿,怀了孽种,呵。”想起此事,商绝很是不快,转念一想现在美人儿从身到心都是自己的了,让美人怀上自己的孩子,不是早晚的事儿么,这么一想,心情好了很多。于是继续刺激着他的父亲。“你不知道吧,那时候我设计行刺,本想就地解决掉你,哪儿知道他出来捣乱,呵呵,不过倒是成全了我。”
回忆起山洞里的日子,倒也不枉费他后面的那些麻烦。
“啊,说到哪儿哦……对对,在御床上,玉母妃脸皮嫩,百般不愿,最后被cao开了,便长着大腿求儿臣用力些…啧啧,儿臣就在那张床上,cao进了玉母妃的子宫…”青年笑的温和,“可惜那孽种到底是没福分,就没了…诶。”
“啊啊啊啊啊啊啊!畜生!”商将肌rou紧绷,费力嘶喊着,铁链磨的浑身血痕,一口牙险些咬碎。
商绝心满意足,“儿臣忘了说,言王兄的滋味也很是不错,可惜儿臣到底是商家血脉,和王父您一脉相承的情深,得了玉母妃那般尤物,言王兄到底乏味了些许…但是如果没有他的帮忙,您也不能昏迷如此之久,又下肢不勤,不举之症。说到底,儿臣也是感谢他的。”
商将“噗”地吐出一口鲜血,直盯着眼前的亲生儿子,“你…夺母妃犯上!兄弟苟合!好一个商绝!好…一个…畜生!!”
“王父,小些声响,吵到玉母妃就不好了,他今儿累得很。难得你我父子二人说说话,除了‘畜生’就不会说别的了么?”年轻的楚王看着曾经威风凛凛的高大男人如今落魄的样子,好心情的说,“我小时候便很是喜欢他,但是真让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的,还是王父你啊,那日我下学去承欢殿,见他趴在地上,含着泪挣扎着向门外爬,那副样子,我当时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