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虞是我的小天鹅,连他的肚子也脾气不小。若孩子已经出生,我一定会欣慰又得意他把舒虞学了个十成十,可他现在隔腹与我唱反调,受苦的是舒虞。
舒虞的妊娠反应特别严重,持续呕吐,体重下降,我恨不得把这块rou剖出来。但我立刻想到这也是我的孩子,于是,我能想到的最好方法,就是剖开我的肚子,把孩子塞进我的身体里。
小天鹅枕着我的肩膀,他睡着了?若没有,就只是和我捉迷藏。我看见了他不安分晃来晃去的脚,拖鞋早就晃到了地板上,瘦的脚背与rou的脚趾则藏在我为他买的白袜子里。
“小虞?”
小天鹅不说话,说他睡着了。
他侧坐在我怀里,已经下意识为这个还有好久才出世的孩子预留出足够的空间,我被他平坦的小肚皮吸引住了,那青涩又慈悲的母性,便伸手去摸。小天鹅因此一下子醒了,既怕痒地咯咯笑,又捂着肚皮保护那只更小的天鹅。
我笑他:“我不可以摸吗?”
舒虞装一本正经的冷淡:“不行。”
这难道是小天鹅一个人的孩子吗,我有点吃醋,且各种醋都吃。但舒虞不肯我摸,我就只能做他的人rou靠椅。小天鹅又闭上了眼,但手指却与我心软,悄悄背离他真正主人的意思,牵我手覆在小腹。
他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肚子,我错觉了另一个生命的心跳,我也静静聆听。这个本不在我人生规划内的孩子,令我手足无措,甚至起初有意忽略他。我畏惧、憎恶他是将来的俄狄浦斯,但这一刻,我恍然发现俄狄浦斯也是一只小小的天鹅。人类的本质是另一半血缘的我赋予他的,倘若真有杀父娶母,最后归咎也该在我。在此之前,我的孩子,他都是一只小小的,天鹅。
“你在想什么?”
舒虞忽然说。
我亲了亲他的额头。
“在想更小只的天鹅宝宝。”
小天鹅霍然睁开眼睛,我哑然失笑,又亲了亲舒虞的眼睛,被他埋怨说是大狗舔脸,把他的睫毛都shi吻成一簇一簇。不知何时,我一个人类,已与我的小天鹅心有灵犀,不必言语,我自会明白他真意。
“但属于我的小天鹅,只有一只。”
……
在舒虞丝毫不减的妊娠反应中,我一点点真切地感知到孩子的存在。
医生曾说过,如果我们决定留下这个孩子,就要做好身理和心理双重的准备。如果舒虞怀孕是一场万中偏生一的纰漏,孩子的存在代表我们两人用光的运气,那么舒虞身上种种叠加的妊娠痛苦,则是一场注定。
小天鹅吃不好睡不好,吃时会吐,不吃时是牙痛。他总是终日昏昏沉沉,少数时候清醒,又分外亢奋。孕育一个孩子,让舒虞的身心都经历改变,我无法替他承担孕育孩子的痛苦,只能竭尽全力地满足他一切可爱的要求。
包括性欲。
舒虞被我裹着严严实实的被子,他拥有了第二层羽毛。但他面对我的胸膛,又展露出最柔软。我的爱情催热了手,我才敢覆在小天鹅水晶的皮肤上。
怀孕让舒虞原本隐匿在衣服下的小ru开始胀痛,nai尖终日挺立着,他穿衣服,再柔软的料子也摩擦,最后不得已,舒虞穿上了有杯垫的舒缓内衣。现在两个小nai尖终于得以喘口气,舒虞也跟着喘息,手覆在我的后脑勺摩挲。
“柔情,柔情……”
因为牙痛因为爱情,他喊我黏黏糊糊。我就被拔掉利爪尖牙,快乐地拥有触碰亲吻他的权利。
我舔nai尖,咂咂作响,舒虞提前学会了如何用自己的ru房哺育,他吓坏了,又沉迷,捧着我的脑袋推拒又迎合,还忘了自己怀着孩子,双腿扭绞着,又争相恐后要攀附在我的腰背,像藤蔓植株,与我共生。
“好舒服,呃,吸重一点。”
我照做,甚至在吞吃,幸好我足够爱他,舒虞永远是我舍不得真正吃掉的宝贝。
我用舌尖拨弄,舒虞就猛烈喘息,推拒我和我求饶,说不要这样对待他。
“不、不舒服,就吸吧,求你了老公……对我好一点。”
我竟因此做了恶人,得到小天鹅的埋怨,我有些委屈,又因为舒虞的话生出无限的欲火,激烈的性爱当然永远更燎烧理智,我便吃他的nai子,不但nai尖,莹白到有光晕的rurou也被我叼起来嘬,没有得到他的初ru,我只能烙下吻痕。
“老公这么疼你了,为什么没有nai。”
我也质问他。
“不知道,我不知道……”小天鹅流着泪摇头,他怕我生气,又怕没了甜头,便一直摸我的后脑,想摁我在他的小nai子上,借机蒙混过关。“我不知道啊,别问我了……老公爱我,好不好?”
小天鹅装傻,就成了真傻,我替他吻眼泪,笑他又舍不得真的笑话他。
“傻宝贝,小虞要生了孩子才会有nai的。”
他沁着泪,在情事的快乐里听得懵懵懂懂,也许要隔天才会记得生我气。
舔nai只是情趣,真正缓解舒虞胸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