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菜都上了桌,夏辞给每个酒杯里都倒了酒,轮到闻缇的时候,楚行暮端了一杯饮料放在他面前,拦着夏辞别给他倒,夏辞心领神会,楚行暮对闻缇越来越上心,夏辞没在餐桌上看到烟盒,倒是看到了一个糖盒,得,让楚行暮戒烟的人估计已经出现了。
“给头儿多倒点,做菜辛苦了啊!”齐少承接过酒瓶又给楚行暮添了半杯。
楚行暮拿手盖住杯口说道:“我多喝的哪门子酒?”
“行了行了,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你们看着这一桌菜都不馋得慌吗?”郎朗把酒瓶抢过去放在她手边了。
齐少承、唐哲、夏辞、白瑶、赵忱、郎朗、齐晗、楚行暮、闻缇九个人坐了一桌,还好楚行暮家的餐桌够大,不够大也能挤一挤。
赵忱数了一圈总共十三个菜,他恨不得马上伸筷子,郎朗一筷子给他别回去说道:“你饿死鬼投胎吗?不等老大说两句开场白?”
夏辞催促着楚行暮:“赶紧说几句开场白,我们今天晚饭都没吃一下班就过来了。”
楚行暮扫了一圈众人,说道:“庆祝我和闻缇死里逃生,咱们队又破了一个大案子,今年说不定能冲个业绩,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
“这么客气可不像头儿的作风啊?”齐少承说道。
赵忱立马接茬:“也不看看身边跟着谁,老大的糙话肯定是受了小闻同志的影响。“
“动筷子,就你话多。”
“来来来,先干一杯!”
齐少承举起酒杯,大家纷纷端起酒杯碰杯,高脚杯碰撞的悦耳声音让闻缇也想喝一杯,他就看了楚行暮一眼,楚行暮拎起果汁瓶给他添了点儿果汁,闻缇把杯子往旁边放了放。
席间,有人问起楚行暮和闻缇在酒窖里是怎么度过的,楚行暮简短扼要的把闻缇受伤发高烧要他给他唱儿歌听的事说了一下,一听闻缇竟然让楚行暮唱儿歌,众队员纷纷表示这个是在为难楚行暮,楚行暮唱歌跑调全队皆知,闻缇只好说那是他发烧说的胡话,稍微挽回一点面子,但他还挺想听听楚行暮唱歌。
闻缇一直坐在旁边安静的听他们聊天,偶尔有人问起他回几句,一瓶红酒见了底,楚行暮又从冰箱里拿了两扎冰啤酒,唐哲端着一盘醉虾、赵忱端着快见了底的酸菜鱼进行最后的光盘行动。
夏辞喝了几口酒,拍着楚行暮的肩膀说:“你们被埋在井下的时候,我真以为你这次要歇逼了。”
赵忱端着汤碗点头说道:“我可以作证,他都快哭了。”
“还有韩炀,别看韩炀平时跟你插科打诨的,那天晚上一进门二话不说先去揍了张火一顿,最后还是被吴局亲自拎出去的。”
说到韩炀,楚行暮这才想起来好像还少了个人,他之前忘通知韩炀了,“韩炀没跟你们一起过来?”
“他今天下班早,相亲去了。”夏辞说道,韩炀下午把伤情鉴定书拿给夏辞之后就走了。
“韩法医一次洗六遍手,一晚上洗三四次澡已经在局里出名了,不知道什么样儿的人受得了他的洁癖,我要像他那么洗早秃噜皮了。”齐少承夹了几颗花生米放进了嘴里。
赵忱放下酸菜鱼的碗说:“人家好歹还有个相亲对象,你呢?你就只能晚上下了班儿抱着被子睡大觉,第二天还迟到,我比你好点儿,我生活挺Jing致的也不迟到,我是千面玉郎加全勤小王子。”
“保温杯里泡枸杞,又敷面膜又泡脚,你这哪是Jing致,你这是养生。”郎朗吐槽他。
“还是有点作用的,你看我头发就比老七多。”赵忱低头要跟齐少承比谁的头发多,齐少承没忍住拍了他几巴掌,“滚犊子。”
“就我们每天朝七晚十双休没有保障,加班当加餐的哪有时间谈恋爱。”白瑶掰着螃蟹说道。
“小唐趁你还没毕业赶紧找个女朋友,正式从警可见不着了。”
被点名的唐哲腼腆一笑,说道:“我还早着呢。”
“以后你就不这么说了。”单身汉夏辞如是说道。
白瑶看了一下手机的消息提示,“咔嚓”一下掰断了螃蟹腿,连带着里面的rou也碎了。
“怎么了?借蟹腿发泄怒火啊?”郎朗问道。
白瑶抽了几张纸擦完手说道:“怎么案子都快结了还有人造谣啊?什么百人屠杀,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屠杀。”
夏辞摇头说道,“你们还是太容易情绪化了,你看我们,雷打不动。”
“但这次的案子的确很恶劣,反正我从警这么多年是第一次见。”齐少承放下筷子说道。
“我们整天普及安全知识,可是遇到危险该逃的还是逃不掉,她们还那么小,可能都没意识到侵害的严重性。”
“性教育一直是一个比较敏感的话题,很多父母羞于启齿,学校也不会重点普及,更何况那些孩子大部分都是孤儿,他们也许反抗过,但最后的结果和我们看到的并无两样。”闻缇把盘子里的辣椒段挑了出去,楚行暮转头看着他。
闻缇说:“恋童癖不分年龄段,不分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