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史趴在夕尘背上,贪婪攫取,沉浸于前所未有的极乐,夕尘身后却正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巨大痛苦。
xue里莫名搅拌、抽搐、痉挛……不仅毫无规律,且激烈而迅猛。
仿佛有无情大手在肆意揉捏肠道,胡乱挤压。但那不由自主、似是被外物占据的知觉却又分明正跻身在肠壁血rou之间。
理智则告知自己一切只是药物激化,这“灵活”到极致、“谄媚”到陌生的“怪物”,实实在在是他自己反应强烈的身体器官。
矛盾,诡异,令人惊骇。
香荆丸本就令他经历情事之时苦楚万分,骨骼隐痛,周身凡是被触碰之处都像被泼了滚水,粗长rou刃入体,更是如同烙铁酷刑,贴着绵软xue壁烙烫烧灼。
这并非任何火热情欲的比喻,而是真切的疼,放在任何人身上都称得上痛不欲生。
偏生此次比之前任何一回都可怕。
他身后那处的软rou疯了般裹缠rou刃,像是活物前赴后继地奔向炮烙刑柱,撞上去!滚一遭!故意扒着带来无尽痛楚的柱身结结实实剐蹭!
一旦xue里那点关键之处也如此炮制,更似串起滚烫钢针刺穿下体,下一息粘rou带血残忍拔出,再下一息,刺穿……
身后并无严重的实际伤损,心里分明是知晓的,可感官却在极端艰苦的压迫之下混乱,仿佛眼前已能看见焦黑残躯,看见挂满模糊血rou的刑柱,烧红得四周空间都明显扭曲……
抽插间水渍与拍击混杂作响,几乎一刻不停,回荡耳中却怀疑自己听到血rou炙烤发出的滋滋声……
软rou与xue口每每逆着入侵rou刃攒动、贴附取悦,rou刃便越发嚣张勃发,再次助长肠道疯狂乱动,一直牵引进身体内部,直至整个腹部都跟着翻腾。
胃里数日来连稀粥都没有,仅以药汤、数粒特质食丸果腹,本来早已饿过了时候,平复的腹内烧灼却在此刻又被搅起。
恶心得几欲作呕。
……
烛火早已熄尽,蒙了纱的眼视物模糊,如今更一片黑暗,看不见窗外泛起的微亮。
几个时辰了?
性瘾发作的长史仍只爱红颜,对他身上除了菊xue以外的地方毫无兴趣,无挑逗,无花样,也无姿势偏好,却持久非常、力度蛮横,令他身后密处不得稍歇,真如砧上鱼rou,足足忍受一整夜的捶楚。
数日来接连不断的摧残终于拗断所有支撑清醒的心神,践踏每一丝每一毫强韧的筋骨血rou。在又一次凶狠撞击之下,夕尘身心皆失重般——
一空。
陷入沉沉昏迷。
昏迷,空茫的识并未落进黑甜梦乡那样的轻柔安心之地,却似乎坠入了无明火汹涌的池……
一池,无明火?
古怪的说法,为何不是火海呢?
大约在夕尘心底,认定这炽热火舌舔舐翻滚之地必然是有边界的罢……
即使他如今触不到边界,探不到底,也看不到天。孤孤茫茫置身这火池里,不知自己是下沉,还是上浮……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在经受火噬之苦,还是心识于冥冥间窥得无明业火之貌?
昏迷,意味着连痛苦也在虚实之间摇摆,而除了火,这片迷离之界里再没有半分其他。
理所应当是如此的,又不是梦境,岂能指望有美景回现?如何会有温和安详?
然而从他人胯下坠进无明火里,似乎竟也能称得上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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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东西轻柔沾shi他的唇……
夕尘再睁眼时,已经回到养花居的小屋。
阿丑见他醒了,吓得顿住手上润唇喂水的动作,随即露出惊喜之色,连忙递上手中的茶壶。
“你醒了!欸,先别动,再喝些水吧。”
就着倾斜的壶嘴抿了两口水,温热的水缓缓落入胃中,连带着周身知觉也落回实处,腰背丝丝缕缕的酸痛几息内剧烈放大,扩散至肩背及tun腿。
身后饱受侵犯的那处更是难受得令人生厌,简直希望自己不曾生有此物才好。
夕尘长而轻缓地抽了一口气,屏息稍顿,寒眸夹杂少许清雾微微睁大,薄唇轻颤了下,复又慢慢地吐出。
他分明是被清洁打理过了,伤处用了药,肌肤干爽,纱衣也规整的穿在身上。然而后xue除了痛痒难耐,更传递出chaoshi和异物感,前一天塞入药布的诡异蠕动也同时侵扰着早已疲乏的甬道。
药布完全压在xue内,xue口却并没有被就此放过——一只比拇指稍大一圈的珠子由细链拴住,紧贴在菊口外。
链子依旧是前二后一的三根,后一卡着tun缝而上,前二长链绕几道在腰上,三链捆紧锁牢;又在前侧多牵出一截,沿他身前阳物柱头下的玉沟不紧不松地缠绕一圈,缚贴脐前。
铃口倒是暂未做什么处置——多半是怕调教太过,少了令客人自由发挥的余地。
珠子三通穿孔,孔径却不在正中,于是偏穿的xue珠小头靠外,珠身与细链沿缝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