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丑神情变幻,目光游离着躲开他的眼,讷讷不知要说什么,最终上前两步,揭开布罩,将手里捧着的盘子凑近他床头。
盘子里盛放了四样物品。
一盒润膏。
一方擦水惯用的棉巾。
一块多层折叠至五寸大小的白布,近一指厚,质地看起来颇为细软,被未知ye体浸透。
一只形状类似火钳的暗色金属质工具,短柄长臂,只是比火钳轻薄Jing巧得多。两根七寸来长的钳臂自两侧向中间略弯,好似极薄的中空圆柱上剖下两片来,边缘打磨得十分光滑,昭示此件明显不耐火烧、更夹不起重物的“火钳”在寻欢之地的非凡用途。
托盘上的四样东西明明白白表现出阿丑此番过来的任务——将浸透莫名ye体的细布放进身后密处。
阿丑垂头嗫嚅道:“你……且趴着吧……欢娘吩咐我亲自给你用上。”见他一时没动静,飞快抬头又扫了眼床上,“我,我忘记你身体……我这就帮你。”
说着就将手上东西搁在屋内唯一一只柜子上,过来帮夕尘翻身。
他掀开被子,被那遍体鳞伤的样子刺痛了眼,不忍地挪开视线,虚瞄着床与白墙相接的边沿,不禁低声劝慰。
“沁露……秋霜阁做生意本就比其他欢楼极端几分,而阁里尚有少部分倌人,接的生意比旁人更加……艰难,不被当人看,常常只称他们是‘xue′……”
“……欢娘的调教手段在青州道是出了名的,为了能接下别家担不起的生意,便故意不由这部分倌人自主,全当器具来培养……盥洗、排泄、房事,样样有人监管控制……”
“……塞东西、拴起来任客人玩弄、压在地上灌肠等等都是轻的……被当个物件糟蹋,几个月就磨得心智失常。这还得是阁里自小培养,我在阁里呆了十多年,从没听说半道卖进来的成人做‘xue’,能坚持半年不疯的……”
“……沁露……你若还想活得有个人样,就学学其他倌人吧,欢娘如今没教你媚客,绝不是存得什么善念好心……”
“……熬个几年,若像芍芳、清梨那样成了教习,也就,脱离苦海了……”
清雅也罢,娇媚也罢,至少学会逢迎客人,让自己好过些。
夕尘只是沉默。阿丑说的他何尝不懂?无非是这软红十丈中应取的谋生之道,甚至欢娘打的什么主意,他也了然数分。
然而,心伤身伤皆有治,唯沉沦无救。
阿丑絮叨劝着,给他翻了身,被子搭在肩背上,稍分开他的腿,将拭水的棉巾垫在私处下方,搅了大块润膏,力求润滑彻底些以减轻接下来的痛苦。
低头见床上伏着的人微阖眼帘,一声不吭任由自己动作,只道是累得很了,手上便努力轻快几分。
尽力避免压着瘀肿青紫,分开双tun,tun缝中显露出密处,chao红嫩rou翻胀出xue口,整圈菊xue充血肿大,xue心却仍然无法密闭,从绵软的艳赤肿rou间露出缝隙,几道裂伤深入褶皱,渗出的血与粘稠伤药混杂,抹出一道道浅粉印上红丝的胶质莹亮。
若是教习们在此,又要对此菊yin哦教导诸如“疾风骤雨催花红”、“堪怜艳蕊透露寒”等yIn句。阿丑却不懂那些。
他只知道这处分明被使用过度,仅看一眼,便知是经受了太多辛苦,于是又多挖出一些润膏,轻轻堆在xue上,几乎不敢再触碰。
shi透的布巾叠压成条,夹在长钳前端,阿丑喉结紧张蹿动,闭了闭眼,心一横,将钳臂尖连着布刺入。
布条再细再柔,材质到底是经纬分明,嫩rou磨之生涩,加之钳臂直且坚,即使那处密xue已经因接连三日的Cao劳而松软,布上shi哒哒的ye体也已经润透了xue口、滑入甬道,推进仍然十分艰难。
阿丑感受到甬道内传来的阻力,Cao作钳子的手努力稳住,扒住tun缝的手却禁不住颤抖,嘴上喃喃着,几近语无lun次。
“不疼了,就快不疼了……你,你别怕……”
真正受着疼的人趴伏在褥间一声不吭,倒是比他冷静不知多少倍。
阿丑终于将布条完全放置进去,小心翼翼撤出钳臂,却发觉手压着的tunrou倏然绷紧,接着便细细颤抖起来,惊得他大退一步,手上钳子“嘭”地落在地上。
“唔……”一声闷哼刚要溢出喉咙,又被人硬吞了回去。
自不知名药ye滑入体内起,夕尘便感到莫名不适,待布条彻底挟着药ye困在体内,后xue里突然窜起激烈的刺痛瘙痒,从xue口延伸至内里折弯处,甬壁更是不由自主的诡异蠕动!
如有一只只豆大的虫蚁在那方血rou里噬咬钻行。
他身后密处因荆香丸之故,放在旁人身上一倍的艰难苦楚,在他身上便似翻了数倍。这感觉太过悚然,饶是他也惊得头皮发麻。
咬着舌尖强迫自己镇定,勉强辨清xue里并没有这样的虫蚁,蠕动之状只是药物刺激,瘆悸之感稍安,微不可查地松出一口气,渐渐冷静下来。
夕尘十指揪紧软被,压制愈加剧烈的身体反应。
“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