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裂。因此,如果身体产生了什么特别的感觉,可以直接开口告诉我。不要因为羞耻而产生芥蒂,把你最真实的感受诉诸于口。”
冒险者哽咽着点了点头,轻声说了一个“好”。
贤者满意地摸了摸他光洁白皙的额头。
他朝着身旁勾了勾手指,便从灌木中钻出一个可爱的使魔,为他递上了一只透明的玻璃杯。只是那东西说是杯子,却也不算正确。因为它只是长相近似,却并不是用来饮用的器具,而更像是用来封印什么东西、作以储存的器皿。贤者拿着那只杯子,将未封口的一端抵在了冒险者饱胀而嫩白的阴户上,微微用力。接着,便看见那只浅口的杯子竟被牢牢吸附在了他的女阴,像是活物一般,吸咬着肥厚多汁的两瓣花唇,将紧缩的穴眼缓缓地向两旁撑了开去。
冒险者惊异地睁大了眼睛,感受着下身被虚空生出的一根硬物缓慢打开的感觉,令他慌乱地渗出了泪水。那根硬物虽然只是虚幻的假象,却被对方的魔法塑造得有如真正的活物一般——同样的滚烫硬热,还拥有着粗涨肥大的顶端肉冠。
它在冒险者的肉穴中徐徐推进,逐渐顶到了那张浅窄肉膜的底端。然而对方却并没有就此要停下的意思,仍旧是毫无动摇地往前挺进着,停留在肉膜上的力度愈发深沉,大有一副要就此顶破膜肉,彻底将自己侵犯进去的意思。
冒险者惊慌地抓紧了贤者的胳膊,哀求着道:“它、它在侵犯我……大人,我快要被它钻进去了,里面很涨,我的身体是不是会……”
“——请安心。”对方安慰似的回握住了他的手,“我的术法不会出错,这只是施法过程中的副作用。你做的很好,接下来也请将自己的感受细致地叙述出来。我很高兴,接下来的这段时光内,会由我们二人共同度过。”
听到了对方的话,冒险者被暂时性地安抚了。他听话地点了点头,微微蹙着眉头,忍耐着被性器侵犯进身体时,从本能中油然而生的那股战栗与恐慌。
那根状似肉刃的硬物抵在他娇嫩的圣膜上,浅浅地击撞着抽搐的穴肉,试图用硕大的龟头碾开他圣洁的阴穴。冒险者无助地喘息着,只觉得被猛凿着的部位愈发酸痛。紧接着,在其次到来的重重一击中,他感到身体内的那张嫩膜在虚假的造物手中被彻底碾碎,只剩下几片残破的瓣肉。对方一举捅开了他洁净青涩的身体,将肥大的龟头猛地嵌进还未承受过男人玩弄的穴肉里,在美好的嫩肉中完全陷入,淹没在了滑腻湿润的、冒险者的躯体之中。
冒险者失神地睁着双眼,全身几乎已经失去了力气,脑海中只余下了贤者在施法前夕对他说的那些告诫,丝毫不敢放松地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腿。他看到自己的阴户暴露在透明的玻璃杯中,被杯口牢牢吸住,翻开涨得嫣红的肥厚花唇。唇肉已经被虚空中产生的造物给侵犯得穴眼微张了,露出一截红嘟嘟的嫩肉。而从深处敞露的透明嫩膜却还俏生生地含在褶皱的深处,并没有因刚刚那下狂野的侵犯而撕裂破碎,仍好好地长着。
他察觉到身边人的呼吸,似乎稍稍变重了一些。然而对方的手仍旧稳稳的握着他的胳膊,舒缓地抚摸着他的乳尖,帮他抚平身体内部溢涌而出的不适。
埋在冒险者体内的东西,忽然开始动了。
冒险者以前从未被男人使用过,自然也不知道这股捅进他身体最深处、带起了灵魂最原始的战栗的感觉究竟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因为小腹中情不自禁浮现而出的快感而摇晃了身躯,穴肉拼命收缩着,不停地夹弄着讨好对方。一股接着一股的温热液体从他被迫张开的穴眼中潺潺而出,腹内的子宫因充血而微微肿胀,令他无力地喘息。粗长而炙热的肉刃有力地送进他紧窄的肉穴,插得满腔软肉剧烈抽搐着,发出唧唧咕咕的水声。他张着大腿,半是羞耻,半是恐惧地微微摇头,流着泪对身边的人说:“大人,我的身体很奇怪……呜啊……我、我好像快要坚持不住了……”
贤者吻了吻他沁出薄汗的额头,原本富有磁性的嗓音竟沙哑的厉害,令冒险者听得心中微惊,旋即油然浮现出一股愧疚。他听到对方语调极慢地对自己说:“没有关系,这是完成法术的必经之路,你不必过分忍耐。如果感觉到哪里不舒服,直接说出来就好,我会为它进行细微的修整,以适应你的身体。”
“不,并不是……”冒险者哽咽说,“不是的……大人……我、哈……我感觉很舒服……应该说、应该说是太舒服了……啊!我明明……明明正在被它侵犯……被这么粗壮的东西插入进了阴私的部位……但是,但是我的身体好喜欢这样……呜……它很喜欢这样被异物抽插……啊啊……我好舒服……大人……我、我是不是太过淫荡了……”
对方仁慈地并未与冒险者计较施术时,他所表现出的淫荡。纤长的手指略过他肿胀艳红的蕊珠,来到汩汩淌水的阴穴附近。他隔着玻璃的杯底,浅浅地敲了几下,发出了低闷的响声。牢牢紧吸着冒险者阴部的杯口附近,已经积起了一滩透明而湿黏的液体,在内壁里色情地沾着,泛开一圈儿淫秽的湿痕。
对方敲的那两下,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