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狼狈不堪地捂着唇,蜷缩着低声哽咽。
回响在耳畔的喘息声愈发浓重,韩炽扣在他腰上的手用力渐深,死死掐住他腰窝的软rou,动作粗暴地猛烈挞伐。他听到自己的tunrou在这激烈的交合中被Cao得啪啪作响,yIn乱的水声通过空气传到他的耳中,甚至让他隐隐有种电话对面的人也在倾听着他放荡不堪的rou体在别人身下承欢的声音。
他还会来吗?
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怒他,践踏着他的底线,也从未交付过哪怕一丝的信任。而他却因为自己的原因,渐渐变得不复记忆中说一不二,强势果断的模样。如今又发生了同样的事情,他还会再像上一次那样,肯不计前嫌的走过来,把自己从地狱里带回去吗?
……肯定不会了。
“哥……”韩炽吻着他的后颈,热烈地低声喘息,“我想射在你里面……给我生一个我们俩的孩子吧……我真的好喜欢你,喜欢好久好久了。我不敢说,我怕你讨厌我,觉得我恶心。对不起……让我射进来好不好……”
他压在沈嘉玉的身上,将自己肿胀的性器用力挺进沈嘉玉娇嫩的xue里,插得Yinxue不堪重负地发出了咕啾一声腻响。沈嘉玉无力地细细颤抖着,浑身酸软地瘫在他身下,被粗暴侵犯着的女Yin可怜地撑开了一枚yIn润shi红的洞,张开狭长嫣红的缝,在空气中抽搐着流出黏腻的yInye。
埋在层层被褥下的手机忽然响了,从听筒的对面传来了汪明泽沉稳而冷静的声音。
“别挂电话。”他说,“等我。”
沈嘉玉的心脏仿佛骤停般地,微微抽搐了一下。
他沉默地咬紧了自己的牙关,不让那些yIn乱又下贱的喘息声通过自己的喉咙传到对方的耳朵中去。濒临高chao的快意在他体内堆叠着,近乎失禁般的酸涨感爆发般地扩开,在他的小腹内疯狂流转。他被逼得流泪不止,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了起来,从鼻腔内压抑地泄出一声低闷又虚弱的哀鸣。
汪明泽的声音隔着被褥,朦朦胧胧地传进他的耳中:“别想太多,不用为了我忍着。想喊就喊出来吧,别怕。或者你可以把他们都当成我,我们正在房间里偷情呢。”
“……我……”
“嗯?”
“……我只想要你……”
一瞬间,沈嘉玉感觉到,电话对面的人似乎窒了一窒。
“沈总今天怎么突然这么会说话?”他低笑了一声,“别急,我很快就到。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家,好吗?”
沈嘉玉的意识短暂地空白了一瞬,旋即死死咬住了下唇。
他张了张口,想回答电话对面的人,和对方说一声“好”。但紧接着,他的面前就伸来了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不容置疑地抬起了他的脸,逼迫着沈嘉玉望向了自己。随后,他翻开了沈嘉玉身下的被褥,在揉成一团的被子中拿出了还未挂断电话的手机。
“这样可不行啊,沈总。”他冲着沈嘉玉冰冷地笑,“就算是大街上卖yIn的娼妇,也讲究一个信誉和服务呢。我付了这么贵的嫖资,你就是这么对待帮助了你的上帝的吗?”
沈嘉玉瞳孔微微缩了缩,下意识地喊:“……翁爽,别……呜!”
翁爽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沾满了泪的脸颊,停了片刻,转而接起了那通电话:“我劝汪总还是别来了,免得又让自己丢脸。我从来只做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买卖,沈总也是自愿过来的。你觉得以他的智商,他能猜不出来这一趟是来做什么的吗?明明是自己主动送上门来卖的,现在却要说我强迫他,我可真是冤枉啊。”
话筒对面的人一言不发地沉默了。
翁爽便又笑了。他凑到被韩炽Cao得高chao迭起、低声哽咽着的沈嘉玉身边,亲昵地亲了亲沈嘉玉汗shi的鬓,在沈嘉玉又惊又惧的目光中,唇角微勾地开了口,对电话彼端的人说:“你要是觉得我在说谎的话……呵,嘴会骗人,身体可不会。不如我把手机凑过去,让汪总听听沈总究竟在别人胯下叫得有多媚?又紧又热,还长这么漂亮。就算明知道他其实是个下贱的婊子,也让人很难舍得放手啊。”
说着,他便将手机拿下,向前凑了凑,靠近了两人正在激烈交合的部位。沈嘉玉含着泪颤了一颤,近乎崩溃地摇了摇头,挣扎着试图从韩炽的身边逃开。韩炽猛地抬头,狠狠瞪了翁爽一眼。旋即又弯下了身,将沈嘉玉死死抱在怀里,低声下气地哄了几句。
沈嘉玉神志恍惚地被他抓着,只能无意识地哆嗦着,咬着唇微微摇头。rou体交缠撞击时发出的声响仿佛突然间扩大了无数倍,在他耳畔yIn靡地回荡。他拼命地收缩着无力抽搐着的xuerou,试图将那片被捅得滑腻不堪的软rou闭合起来,不叫电话那端的人听到这些yIn秽的声音。然而回答他的只有伏在他身上的韩炽的闷哼,以及接踵而来的浓稠热Jing。
对方肿胀的gui头碾进了他酸麻shi软的宫口,插得他浑身颤抖着呜咽了一声。gui头尖状的顶端抵住那一小团shi热的软rou,控制不住地在他的身体内开始了灼烫至极的喷发。沈嘉玉痉挛着,两条雪白的腿不堪重负地垂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