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者制止了他的动作,用沾了他下身渗漏出来的体液的手指,揉开了他的唇瓣。冒险者怔怔地望着对方晦暗的银瞳,被对方的手指侵入舌腔,不得不用自己的唇舌舔弄着对方在他舌腔内搅个不停的手指。淡淡的腥咸味儿从舌尖上传开,对方满意地看着他晕红的脸庞,将湿淋淋的手指从他的唇齿中抽了出来。
如何也很难不想起那次堪称淫乱的施法——他是一名可耻的双性人,天生就不应该拿起剑,试图与那些凶猛勇悍的恶兽拼搏。他们永远只适合躺在床上,向有钱有权者张开自己的双腿,让贵族们享用自己的身体,以此来换取金钱与存活下去的权利。双性人是不应该出现在战场上的异类,他们的出场只会成为扰乱军心、引发争抢的根源。
“不要咬。”
“接下来,我将对你身体最深处的淫性进行封印,你要尽量忍耐,并感受躯体里的这股冲劲,好好地将它刻在你的脑海深处。当施法进行的过程中,你的圣膜将会产生不一样的感受,但并不会因为施法的过程中而
“它是诱发你身体堕落的根源,却也是保证你躯体纯洁的壁垒。你要记住,在我为你施下咒法之后,你便要好好爱护你的身躯,万不可与旁人淫乱媾和。否则神明将会降下惩罚,使你不洁,使你堕落。”
“现在,把你的腿尽量分开。”对方命令他道,“用你的手指分开你的女阴,露出里面的嫩肉。现在,我要对你的身体内部施下咒文。”
贤者瞧见冒险者腿间的美丽风景,银色的眸幽暗了些许。他望向因羞耻而满脸通红的冒险者,用手掌慢慢抚过冒险者战栗的皮肤,像是在安抚一只炸了毛的猫咪。但奇异的,冒险者在他的抚摸下慢慢平静下来,紧绷的身躯也渐渐地放松了。
仁慈的贤者垂下了头颅,将冰凉的吻轻轻落在了他的额头。对方低沉的嗓音在他的耳畔响起,温和地告诉他这只是法术的开始,而后面所要承受的远比现在要猛烈得更多。如果他现在便已经无法忍受了的话,还是早些放弃,不要再忍耐到最后,平白吃上更多的苦头。
紧接着,冒险者听到眼前的人停顿稍许,接着又说:
冒险者顺从地应了,并依照对方所言,将自己的两条大腿长得开开的,露出了腿心那处还没有被旁人侵犯进入过的粉嫩肉洞。那枚肉缝既窄且嫩,像是枚还未来得及绽开的幼弱花苞,含着一小泡清澈动人的湿液,在空气中微微地收缩。深处还隐约可见一层透明细薄的膜,随着软肉的缩动而微微推挤。
他停留在膜肉上的手指缓缓用力,使得冒险者泪水泛滥地微微点头,旋即又道:
然而想要离开村庄,出去修行流浪的梦想无比强烈地占据了冒险者的内心,使他异常坚定地回复了对方。原本已经准备放弃的贤者便耐抗不住他的苦苦恳求,答应将中断的施法进行下去。
贤者轻笑了一声,将身躯贴近了冒险者,温热的掌心缓缓下移,逐渐覆裹到了他微微涨硬的男性器官上。彼时,青涩的冒险者已经因为快感而开始颤抖,连下身淡粉色的性器官也稍稍昂起了弧度。他因为自己的反应而羞耻,并被贤者温柔地套弄而弄得愈发慌乱不安。而这种不安,在对方的手指侵入他张开的肉瓣,捻弄着肿立肉珠时达到了顶峰。一股又酸又涨的涩意从腿心直冲出来,让他不由下意识地咬住了唇瓣,低低地闷哼出声来。
对方的手流连过他的脖颈,停留在洁白而柔软的胸脯上,轻缓地揉捏着他娇嫩的乳肉。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席卷了彼时尚且只是冒险者的英雄的躯体,令他微微战栗地轻喘起来。他泪眼朦胧地握住了那只停留在自己赤裸乳房上的手,向对方表示了自己的不适。
贤者将自己的手指挺进了冒险者微张的穴眼,一寸寸地推开了皱缩在一起的软肉。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觉浮现在了冒险者的身体之中,让他无意识地张了张唇,从喉咙中溢出一声令他羞耻至极的腻声娇喘。他感受到那根纤长的手指正慢慢窜进他的阴穴,将指尖抵在穴眼正中那张湿透纤薄的膜上,来来回回地轻轻骚弄着。微酸的痒意从腿心逐渐泛开,他恍惚地眨了眨眼,听到贤者声音沙哑地附在他的耳边,低声说:“能够感觉到吗?你身体里的这片东西……”
尽管慈悲的贤者大方地应下了他的请求,没有因为他的身份而歧视于他。但是想要舍弃这一副天生淫乱的双性之躯,其中的过程也是分外曲折的。对方先是命令他在森林之眼的泉水中,赤身裸体地浸泡了数日,令全身的每一根毛孔都接受了大自然的祝福。又让他光裸着躺到了自己的面前,用修长的手指抚遍了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为他的身躯镌刻下了无数不可见的咒文。
他命令冒险者分开了那双笔直瘦长的腿,露出腿间因浸泡灵泉而分外嫩白的肉瓣。那肉瓣生的异常美丽,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苞,只在最深处含着一小团嫣红湿热的花蕊。幼红娇嫩的珠儿俏生生地张在蕊口的前端,沾着一点儿潮湿而晶莹的水液。待到冒险者顺从地剥开那雪白而肥厚的花瓣时,便骤地涨立起来,与微微张开的穴眼一起,分外淫乱地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敏感至极地微微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