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李璟行是个很容易让人幻灭的人,即便是无暇的面容也无法弥补他的刁钻性情,至少在南怀这里确实是这样的。
随着李璟行日复一日的纠缠sao扰,矜傲华贵的牡丹少年在南怀的眼里变得像臭虫一样,又臭又硬,让他烦不胜烦。
他过惯了清净日子,突然被人打断打乱,心中的不适和烦闷可想而知。偶尔脾气上来了,也会忍不住给李璟行甩脸子。李璟行就更狠了,对付单纯如白纸的南怀,全然不需要那些弯弯绕绕的手段,直接暴力镇压就对了。
南怀对比李璟行,全处于劣势。手段武力不如人家,便是周身的气势也总让李璟行碾压。何况顾忌李璟行是戚长渊嫡亲姐姐的宝贝儿子,为了保全南薇的美好日子,保全自己的安宁,他不得不做出牺牲和妥协。
夜幕降临,南怀怀抱着月光在夜色中沉沉睡去。李璟行到云洲最有名的梧桐书院求学去了,他近日里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机会。李璟行没空纠缠他,他这才能安心入睡了寥寥几日。
南怀在入梦前,还在愤愤的想李璟行如今是越发变本加厉了,去了书院最好再也不要回来了。
然而他还在美梦中便叫人给舔醒了,敞开的窗不仅方便了月光进入,更方便了黑夜里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顺利潜入。
ru头上传来的shi淋淋感觉和袭来的凉嗖嗖的冷风令他深感不适,南怀哼哼着睁开眼,入目的便是借着朦胧月色瞧清趴在自己胸口的黑色脑袋。
南怀的亵衣被李璟行扒得大开,凌乱的趴在肩下,怪不得这样凉。没了衣物的遮蔽,李璟行成了他唯一的温暖来源。他下意识的把胸脯往李璟行的头颅蹭了蹭,待李璟行因他的动作抬起头来,便睡意渐渐远去,清醒了几分,后知后觉的去推人。
“乖,小怀别动,让哥哥好好亲亲,好几天没见可想死你了。”
不知是不是因了夜色干扰,李璟行有些沙哑的声音,落在南怀的耳中带着些道不明的痴意。
南怀顿了顿,没理会他,牵着落到肩头的亵衣就要往上拉,被李璟行捉住了纤细的手腕。
本就被无辜惊了好梦,南怀使劲儿甩开李璟行缠上来的手,不大高兴的骂他:“李璟行你有完没完,深更半夜的不回屋睡觉,跑来扰人清梦做什么?”
原本看了父亲从国都寄来的书信的李璟行,带着满腔惆怅见了乖乖睡在床上的南怀,少年的心都变得全是柔情蜜意,不防却得到来自对方全是恼意的抱怨。
真是个没良心的,倘若他走了,南怀肯定转头便会将他忘得干干净净。李璟行心中一沉,藏在黑暗里的眸色都变得狠戾了起来。
他李璟行做了十多年的小霸王,自认无所畏惧,哪想中了情的毒,还是无可避免的堕入凡俗,落了俗套。
他在心里近乎偏执而恶毒的想,也许南怀是随了他那个生性风流的母亲的,骨子里就是无情无心水性杨花的人。
而如今的他尚不能完全将南怀掌控在手中,甚至都没能完完全全的“标记”他。
或许不该心疼他的。
李璟行想。
不过是在电光火石之间,手比脑反应更快,在南怀错愕的目光中,原本就轻薄的亵衣在李璟行手中尽数碎裂。
一二再而三的,李璟行还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南怀这段时间没少被欺负,泥人尚有三分火气呢,现下哪里还能给他好脸色。
南怀从李璟行手中扯过被褥,凶巴巴的吼他,“你出去!”
“你还敢赶我走?”
李璟行怒气冲冲的把南怀掀翻在床上,不顾南怀巴巴的喊疼,猩红着双眼一手扯下南怀的亵裤,之后动作粗鲁的褪下自己的衣物扔在地上,按着南怀便去啃他的嘴巴,嘬他的软舌。
南怀呜呜哀鸣着手脚并用推拒他,莹白的脚踝被李璟行捉住,岔开放置在自己身体两侧,这样的姿势把南怀的不安放大,他慌慌忙忙的乱了阵脚,露出牙齿使了极大的气力去咬李璟行。
李璟行吃痛,气急败坏的分开了含着南怀的唇,反手便给了南怀一巴掌。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宁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嘹亮。李璟行的劲儿不小,虽然有所控制,还是把娇嫩的小豌豆弄伤了。南怀偏着头捂着脸,眼里很快就蓄满了泪水,又恨又惧的看着李璟行。
李璟行破了口子流着血的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却终究一话未落。
他有些别扭的想要去摸摸南怀受了伤的脸蛋,硬邦邦的说:“给我看看,严不严重。”
被南怀快速避开了,他脸上本来浮现了些的愧意便都退了下去,眼神恶狠狠的,声音Yin沉沉的道:“给脸不要脸。”
“流氓!禽兽!呜……”
南怀尚且清脆稚嫩的声音里带了哭腔,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骂李璟行。
李璟行置若罔闻,没了平日里小打小闹的意思,面色Yin沉的用自己硕大的gui头去戳南怀缩在腿心白净的小小rou花,借着月色李璟行双眼不眨死死盯着被自己巨物攻击着的南怀的私处,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