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依稀透进些晕黄的光晕,是与之前强烈的光线完全不同的。而前后光亮不同的对比,昭示着时光的流淌。
制服了并不算机灵,天真稚嫩尚且怯怯的小豌豆儿,李璟行如愿以偿的将人上上下下的玩了个透。
他先是吃够了南怀青涩滑嫩的ru团,又无视南怀可怜巴巴的求饶,在南怀的惊喘声中,把舌头插入南怀腿心的rou缝中,将南怀的rou花里里外外jian了个遍,手掌则把人浑圆挺翘的两片白嫩的routun掐出一片青青紫紫的痕迹。
李璟行像是不知疲倦,来来回回的把南怀身上所有充满情色的地方玩了个遍。
南怀麻木的躺在床上,任由小少爷亵玩,只求这些非人的折磨能早早过去。以他的阅历他只隐约明白了李璟行这是在把他当女人对待,他侵犯了他。
那个时候南怀天真的以为被人舔舔nai头,舔舔rou花就是最过分的侵犯了。
殊不知李璟行忍得有多难受,灼热的硬物隔着衣物抵在南怀的逼口,像是随时都能撞开束缚捅进少年幼嫩的xue口。可他到底还有点良心,知道那个地方实在过于狭小,此时倘若强硬的闯入怕是能将它撞碎,他只能强忍着,用舌头钻进rou缝里,舔一舔里面的嫩rou解解馋。
南怀跟着苟晟来时不过是午后,而如今外面滚烫的艳阳已然行将就木黯然西下,金灿灿的耀眼光芒变得暗淡。
到最后在李璟行坚持不懈的舔弄下,南怀稚嫩的xue口里不禁喷出了水。南怀以为自己被李璟行玩弄得失禁了,羞愧得双颊通红。夹着李璟行毛茸茸的脑袋,用手去抓。
李璟行将他流出的蜜ye一一舔净,这才露出有些满意的神采来,“阿怀真sao,我不过是用舌头舔舔你就能喷出水来,倘若用我的大鸡巴捅进去你岂不是得爽死。”
谁能想到平日里干干净净的矜贵小少爷,竟能说出这样粗俗的污言秽语来。
南怀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并不是失禁了,可李璟行的言辞却让他十分不适,他觉得那样一张俊丽白净的皮囊,配上他这时说出这些话的样子真是矛盾到了极点。
偏偏当事人毫无所感,李璟行没从南怀那里得到半点反应,继续逗人:“阿怀怎么不说话呀,是觉得哥哥还没有把你伺候舒服嘛?”
“不,不要!舒服的,璟行哥哥天色晚了,我们回去吧,我想睡觉了。”南怀生怕李璟行又弄他,急忙否认。
李璟行好看的面皮漾出个促狭的笑容来,他上前捏了捏人白嫩的下巴,把南怀娇嫩的皮肤捏出几个红痕来。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可是阿怀的衣裳都坏掉了,阿怀要光着小屁股回家吗?”
南怀隐忍了半天,这时听了这话却仍然忍不住露出了些愤怒的语气来,“是你弄坏了它,你来想办法!”
“你是在对我发脾气吗!”李璟行的性子实在像极了变幻莫测的天气,一会儿晴一会儿Yin的。
家人自小对他的溺宠,让他养成了但凡让他稍不顺心就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的习惯。
南怀很快便找回了理智,虽然心下恨极,但清楚现下还不是开罪李璟行的时候,他软了声音,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讨好,圆圆的杏眼巴巴的看着李璟行,糯糯的说:“我不要光着屁股,光着屁股的样子只给璟行哥哥一个人看。”
心底却咬牙切齿的发誓,以后都要远远的躲开李璟行,再也不同他好了。
李璟行就是吃软不吃硬的坏脾气,听了他这话哪里还会在为难于他。兴冲冲的把南怀搂着贴着脸一顿乱亲,痛快的让人给南怀找来了新衣裳。
回去的路上艰难极了,南怀白嫩的ru团吸足了李璟行的唾ye,被泡得浮肿滚圆,胖乎乎的却也娇气了更多,稍微一走动,触着衣物便是一阵疼痛。走路的姿势也变得怪异极了,一瘸一拐的,南怀浑身不自在,生怕叫人看了去,发觉了异样。
而李璟行他只顾自己痛快,把人折腾够了,也不懂得给人个甜枣吃,丝毫不管南怀的死活。
事后回到家中倒是送了南怀一袋子暖烘烘的糖炒栗子。
他记得南怀最喜欢水灵灵甜汪汪的桃子,还有软糯香甜不会过于腻味的糖炒栗子,可他记不住南怀被他舔坏了胖乎乎的小ru团和娇憨幼嫩的小rou花,还需要安抚。
…………
时间一晃到了李璟行的生辰。
这是李璟行远离故土在异地的第一个生辰,戚长渊分外重视,Cao办的十分隆重。
但这隆重的生辰宴并没能留住李璟行本人的心,生辰宴进行了没多久,席座上就没了寿星的踪影。
同时消失的还有南怀。
戚长渊和南薇若无所觉的同客人说话,似乎并没有发现两个人都不见了。
已是暮色渐近,假山后一高一低两个身影亲密的纠缠在一起。
南怀微微睁大眼睛,被李璟行按着亲吻,后背倚着假山,随着李璟行逐渐粗暴的亲吮南怀娇嫩的脊背在粗硬的假山上摩擦,他吃疼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被轻易的制住。
李璟行不悦的逼他吐出软舌,又凶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