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早被李璟行这副发狂的样子吓得哭出了声,呜咽着胡乱蹬着腿,用脚去踹李璟行。
李璟行全然不在意他无关痛痒的踢踹,着迷的研究把玩着他躲在底下的小rou花,南怀夹住腿想要将李璟行乱动的手赶出去,反倒弄巧成拙把人的手牢牢的裹在了腿心。
他擦着眼泪骂:“呜,你滚!把你的手拿开!”
“明明喜欢得不得了,还非要装模作样的让我滚,你还真是爱口是心非。”李璟行带着恶意的嘲讽,因习武而长出薄茧的手刮过南怀的小Yin蒂,酥酥麻麻的快感袭来,弄得南怀一阵颤栗。
虽然被夹在腿心的感觉不错,但却有碍于看清腿心的小小rou花,李璟行纠结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强横的把南怀双腿掰得门户大开。
毕竟是习武之人,李璟行的劲不是南怀这个瘦弱的小少年能抗拒得了的。没了双腿裹挟的庇佑,小小的rou花很快便暴露在了空气中,清清楚楚的映在了不怀好意的侵犯者的眼里。倘若有浓密的叶丛,兴许还能把娇嫩的rou花遮蔽一二,可他天生白虎,一根毛都没有,干干净净的,让稚嫩娇美的花避无可避。
被触摸了许久的花蒂,在罪魁祸首的手中渐渐充血胀大。
眼泪和谩骂没能换来恶魔的心软与退却,奇异的快感袭遍全身,南怀无法控制的软了身体,他变得好奇怪,是不是又害了病了?而李璟行是可以让他害病的人,南怀从未经受过这样陌生的折磨,他害怕极了,开始期期艾艾的向李璟行讨饶,“璟行哥哥,阿怀错了,你不要再弄它了,我好像快要坏掉了,求求你了饶了我吧。”
“哼,现在才知道害怕了?晚了!”他不高兴的重重捏了一下rou花,惩罚似的,疼得南怀失声尖叫。李璟行这才痛快了些,又大发慈悲似的接着道:“不过嘛,你要是乖乖的让我玩个透,我玩够了自然会放过你。”
玩?是指要玩弄他那个奇怪又多余的东西吗?
可他自己再如何讨厌那个古怪的rou花,它也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啊!倘若让人玩弄了它,不就是让人玩弄了自己。
怎么会有人这样坏啊!以玩弄别人取乐,以别人的不幸取幸。
南怀在过去的人生里,从未遇到过这样恶劣的人。
可他实在怕了那怪异的触感,也怕极了李璟行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像极了他在深巷里遇到过的,饿了许久瘦得皮包骨的恶狗看向他的目光,兴奋而急切,灼热似能穿透他的心脏。
可那恶狗是畜生,而李璟行是外表光鲜亮丽的人。
怎么就都一个样了呢?
是他做错了什么吗?南怀无助的想。被李璟行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想清楚没有,我的小豌豆儿。”
那是什么怪异称呼?南怀抿嘴,眼泪汪汪的看着李璟行,无措的回答:“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唔……”
李璟行的手不停的揉着rou花,朗目贪婪的注视着南怀暴露在外的每寸肌肤。
“怎么会呢?阿怀这样可爱,哥哥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讨厌你呢。就是因为喜欢,所以才想要亲吻你,想要玩弄你的小逼和小nai包,想要cao你啊!”
南怀从没听到过李璟行用这样温柔的语气说话,可这些近似于污言秽语的话,落在南怀的耳畔,却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南怀瑟缩了肩膀,挣扎着坐起来,可怜兮兮的试图挽救自己,“楼下有那么多漂亮姐姐,苟晟哥说只要给她们钱,就可以和她们睡觉。你去找她们玩吧,我身上还有钱。”
原本嘴角还噙着笑的李璟行,听了他这话,眼眸一沉,转瞬便没了笑颜。
李璟行周身Yin沉沉的,他不再理睬南怀,将刚刚艰难挣扎坐了起来的南怀扑倒回床上,按着人整个人压到南怀身上,在南怀的惊呼声中,一口将南怀将将发育的小nai包含进了嘴里,发泄似的,恶狠狠的用他的牙齿去刮刺。
南怀呜咽着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身体往后缩回去,试图躲开李璟行的袭击。李璟行叼着他的一只nai头,眼神锐利的瞥了他一眼,南怀便不敢动了,只能任由李璟行嘬个够。
李璟行嘴里衔住一只小nai头嘬咬,粗糙的舌苔刮过,把粉红的小nai头弄得颤颤巍巍的硬挺了起来,而另一只nai头则被他用右手包裹着搓弄。一对小nai包不过是小小的一团,并不显眼,因被常年包裹在衣物之下,而且因着南怀本就肤色偏白,故而两只小小的nai团白生生的。用手一摸便觉得十分柔软,是李璟行肖想了好一阵子的触感。
李璟行觉得虽然姑娘的大nai,又大又丰满,但肯定都比不上南怀的小nai子软,即便她们的也软,那也是俗气的软。方才那个风月楼的青河姑娘,可没少用她那过于丰满的胸脯来蹭他的胸膛,可他只觉得厌烦,丝毫没有触到南怀的小鼓包时的稀罕。
他是个喜欢美好事物的人,他认定南怀是美好的,打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开始。
正因如此,他也认定属于南怀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李璟行原本Yin沉狠戾的眼神开始变得柔和,带着南怀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