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某种可能,就吓得罗奕桦一头冷汗。他强行拽回了奔涌的思绪。结果,大半夜的爬起来洗床单被罩,还怕被别人发现他这个小秘密,一个人躲在洗手间里手洗。
早上闹铃响起的时候,他回笼觉刚睡一小会。因为当天的时间紧任务重,他得赶早去公司。在洗手间门口看到已经收拾利索的房子木,两人擦身而过的时侯,他闻到了他身上干净清爽的柠檬香皂味儿,尽管是熟悉的味道,可年轻的身体硬是罔顾主人的意志,又一次举手投降了。罗奕桦觉得如果自己再不跟方小雅联系,怕是要被憋得变身了。
房子木疑惑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让罗奕桦的耳朵开始烫起来。他急急忙忙的冲进洗手间。不一会儿洗手间响起了水声,还有某人急促的呼吸。
房子木今天要去学校开教研会,听主任念经,总结,续班,考勤管理。
罗奕桦处理完自己的内务,差一点就迟到了。赶到宾馆接上竹介先生,就往公司赶。
公司里常请的翻译今天有空,房子木日语过关,可毕竟谈生意需要更多的专业词汇。新翻译年纪不大,戴个黑框眼镜,脸上还有青春留下的印迹,本身的业务素质很过关,不过就是长得比较提神。
罗奕桦半夜起来干活,到了现在就昏昏沉沉的,好在这种场合一般也用不上他。他就慢慢开始神游四海。一时间,思绪又停在房子木的身上。他的脖颈修长,与肩膀的连接几乎形成直角的曲线,身材不算高大,但肩膀平正,侧身看起来有些单薄。四肢细长,有纤瘦的腰部。身上总混和着某种矛盾而迷惑的气息。既禁欲,又在不经意散发出某种致命的吸引,罗奕桦觉得自己既鄙视自己跑偏的思维却又抑制不住原始的冲动。
总经理生意谈得很顺利,因此一天都比较和颜悦色,刘主任的脸笑得都不用再打rou毒素似的僵硬。罗奕桦一天昏昏沉沉,心里除了房老师谁也没放下。
不过,竹介先生通过翻译表达了对房子木同志健康的关注,还很贴心的留下了一张名片。这一切在生意场上本来很正常,可罗奕桦同志莫名其妙就是有点不开心。好像自己的珍宝被别人觊觎了一样,硬是推说房子木刚到S市还没有办好电话卡,就是不肯把房子木的电话礼节性的交换出去,仿佛守护了自己的宝藏,转身随手把名片丢进抽屉。
他回家的路上才发现,天上开始下起了冻雨。不大,但天气Yin郁shi寒,街上的人们都急匆匆的往家里赶。行道树光秃秃的透着萧瑟,寒气冷森森的往骨头里钻,从里透到外的森冷。直到房子木微笑着打开房门,房中的暖意一点点的包围着他,让他不由得从心里发出一阵叹息,有家有人真是幸福啊。
房子木觉得罗奕桦今天有点不对劲儿。他走哪儿,这小子就凑到跟前,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说话,有点粘人。并不烦,心里还有点被人需要的小小幸福感。于是,也没拆穿他,想着孩子刚出社会,离乡别景的,以后能照顾就多照顾一点。
房子木的迁就,让小罗仿佛被rou包子安抚了的大狼狗,有点满意,又觉得远远不够。于是,他得寸进尺的在房子木看日剧时伸出手臂搭在他的肩上,欲盖弥章的把下巴搁在人家肩膀上,问:“看的什么?”
年轻的身体温度很高,呼吸直直喷在了房子木的脖子上。这下子,房子木的脑子里成了一锅沸水。他的身体霎时就被点燃了,心里暗暗的骂直男做孽,恨恨的把这小子抖下肩膀。
“我看大人看的剧,你这样的小朋友快回屋学你的习去!”
眼睛明亮,浅红渐渐爬上面颊,呼吸都开始粗起来了。
罗奕桦被闪了个趔趄,但他这会儿正粘子木,一点都不想走。可是,房子木根本不给他一点机会,就对他有没有心理断nai产生了极大的讨论兴趣,终于把人挤兑走后,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直到躺在沙发床上,他才给了自己抚慰。很久没有情《》事的身体,一不小心就会燥动起来,罗奕桦不经意的身体接触都产生了撩拨的效果。
房子木是天生弯,他不会为自己的性《》向产生自卑,也从来不去刻意否认。可他自己也都承认,不同寻常的路,就注定不是一条轻松易走的路。
罗奕桦是直的,直的光明正大,直的喜闻乐见。他可一点都不想做那把直男掰弯的孽。
何况,与秦枫的一段感情伤他到伤可见骨,开始怕谈感情。
可心里明白是一回事,身体毕竟还是年轻的,对玉望的渴求也直白而热切,房子木苦笑着团起卫生纸抹去了自己的一时冲动,以后怕是得把自己的感情包严实。
罗奕桦当晚到是睡得深沉,连个梦都没做的就到大天亮。于是,他开心的得出了自己只是做了个普通的春《》梦的结论,多么正常的现象。完全没有深层的考虑把别的男人收进那样的梦里有什么不妥。
于是,他又开始干劲满满的投入工作中,男人一定要以事业为重,他这样告诉自己。
走出房间,发现客厅里没有人,房子木应该是早早的就去了学校。
罗奕桦自己收拾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