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远活动一下:“疼。”
季洺秋低头看牧青远伸手去解自己的革带,红着脸用手握住了自己已经抬头的小兄弟,嘴唇就要往上凑。
牧青远抿着嘴想了一会儿,暂时停了审问,和季洺秋,嵇汀二人去到隔壁空着的客房。
“还真是个祖宗……”牧青远摇摇头。
“殿下千金之躯,容不得半点闪失……”牧青远依旧跪着,话还没说完,肩膀一疼被嵇汀抬脚踢倒在了地上。
牧青远一阵头疼:“山匪二百余人,若真围上来……”
“你不愿意起来,就干脆躺在地上好了。”嵇汀的长靴鞋尖包着薄铁,下脚没个轻重,一向骄纵的公主俯视着小小七品官,“父王平日都管我不住,现在轮到你来啰嗦?”
季洺秋没忍住笑了出来,揉了一会儿收了手:“都让你忍着了。”
牧青远衣领没整好,敞开露出半截锁骨,季洺秋目光有所指,轻浮的吹了声口哨才说:“先审案吧,晚上夜深人静再悄悄去,万一动静太大打草惊蛇。”
一进门牧青远就对嵇汀跪下说道:“殿下,此地凶险,还请您速速离开绸琼。”
季洺秋打蛇随棍上,一把把人拽进了怀里堵了嘴,之后一路从嘴唇啃到了脖子,最后在锁骨上留下了一个引子。他怕脖子上的吻痕不够重一样,狠狠地又吮了一口,声音带着笑说:“别招惹我,我刚刚在后巷可不够痛快。”
嵇汀这话说的轻松,语气间竟隐隐还有几分期待。
“县衙不算大,衙内大堂五间,二堂五间,义庄一座,后院还有个大仙楼。此外东西厢各六间,供绸琼负责吏、户、礼、兵、刑、工的小吏办事。这么些个房间算起来位置不小。”牧青远说道,“除却殿下带的二十四人,还有踞虎军五十人,总共七十四人。挤一挤还是挤得下的。”
牧青远当然注意到了季洺秋的目光,他索性把领子拉的更开些:“来来来给你看给你看,这辈子没见过一样。”
牧青远拉好了衣服:“现在是继续审案还是去县衙收拾一下?”
季洺秋的手大而温热,按住泛红处揉搓起来,牧青远正不好意思,季洺秋手劲上来一使劲,他马上嗷的一嗓子嚎了出来。
嵇汀不以为然:“父王的铁衣卫各个以一当百,怕他作甚。”说完大摇大摆的出去和自己的侍卫吩咐今夜在哪留宿。
季洺秋说着松开了人,他原本也只是想闹一闹他,没想动真格的。季洺秋指尖轻轻摩擦了下锁骨上的吻痕,收拾起玩闹的心思准备去办查案的正事,忽然衣领一紧,是牧青远抓往了下一拽。
牧青远眼角潮湿,舌尖舔过季洺秋的嘴唇,轻轻的一下下亲着小声说:“不痛快的又不止你一个。”他接着像是证明自己在说什么一样,慢慢蹲了下来。
季洺秋扯开牧青远衣领,看他露出的肩膀:“都红了。你忍着,我帮你把淤血化开,不然明天就该青了。”
牧青远疼的龇牙咧嘴的拉好衣服:“还不如任它青着,还要我现在平白受这些罪。”
他说完,一甩袖子,趾高气扬的开门查他的案子去了。
嵇汀从小就不是听人说话的主,她叱了一声:“离开个屁,起来,别跪着说话。”
可预想中应该有的情节没继续发生,牧青远忽的一下站了起来,拿了对方那东西的手在衣摆上狠狠地擦了擦:“不痛快是吧,现在就继续不痛快吧!!”
嵇汀眼睛一亮:“西颢,晚些时候叫上你住客栈的兄弟,今夜就在县衙过夜好了。真出了什么事,县衙墙厚,易守易攻。”
季洺秋和嵇汀勉强算起来也是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发小什么心性自己最清楚不过,他看着被踢得有些懵的牧青远轻轻咳了一声,伸手把人拉了起来:“这是个祖宗,她说什么是什么,你可别惹她。”
“你别……”季洺秋难得有点慌,急忙开口阻止。
两人的开始算得上是阴差阳错,后来也一向是季洺秋更主动些,可这不代表牧青远就会扭捏。牧青远拽着他的领子一直往后推,直到季洺秋背靠在墙上才停下,接着就是比刚刚还要炙热的吻。
嵇汀轻哼一声:“算你识相。你那县衙有多大?可容得下我和西颢带的这些人马?”
“长痛不如短痛,”季洺秋笑的开心,“这样比接连青好几日要好些。”
牧青远被踢到的肩膀钝痛,他抬手轻轻揉了揉痛处:“是下官愚钝,惹殿下动怒了。”
嵇汀脑子跑的快,她虽然不能确定那至今未找到的王大虎是否动了什么下作心思,但未雨绸缪想先找个牢靠地方以防万一。
季洺秋苦笑一下:“可不么,陛下把她塞到我这儿,可把我给愁死了。”他说着伸手揉了揉牧青远的肩膀,“汀子下手轻重没数,肩膀还疼么?”
琪国县衙牢狱皆是环墙而建,为防罪犯潜逃除却墙高砖厚且墙壁夹沙,故而比起一般民宅墙壁,县衙更为牢靠。
可他说完话就后悔了,因为季洺秋这人一点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