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弟甚是眼熟,不知在那位将军手下混饭吃?”这领头之人倒是未说假话,他着实看着木齐眼熟的紧,偏生这一时半会当真想不起究竟在何处见到过此人。思来想去一番便猜想自个怕是在那处见过此人。
“哼,没眼力劲的东西。”木齐啐了一声拾起地上铠甲一件一件套在身上,而后转头对这领头之人怒声道:“打扰爷的好事爷便认了,居然连爷都不识得,今儿爷回去定然要在王爷跟前好生说道一番,省的你们这群不知好歹的东西不识贵人。”
这零头之人闻言心下一慌,他赶忙低头抱拳行礼道:“大人赎罪大人赎罪。小的,小的亦是做分内之事,听闻此处有声响便赶忙前来查探一番。如有得罪大人之处还望海涵。”
“长大你们狗眼瞅着,咱们皇宫戒备森严怕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何等贼人这般本事上天遁地不成?滚滚滚,扫了爷的兴致。”木齐怒喝几声,而后踢踢穿好铠甲站在一旁的冉霄道:“站着作甚?还不快快随爷回去?”
“我……我……”冉霄做出一副受惊模样,一双眼睛更是朝着那几名兵士看去。
“看他们作甚?”木齐一把拉过冉霄,推开那领头之人便骂骂咧咧吵嚷着离开:“格老子的,爷倒是不信今儿还有谁能救你不成。”
那领头之人看着木齐拉着冉霄一路朝着皇帝寝宫方向走去,他扰扰头喃喃道:“这人……这人这般熟悉,到底是谁呢?”
“头儿,咱也觉得熟悉,总觉好似这几日见过似的。”跟随这领头之人其后的汉子憨声道:“只是,在何处见过咱还当真忘得干净。”
“你们皆是觉得熟悉?”这领头之人转头看着其他几人问道。
其余几人面露沉思之色,片刻之后方才有人犹豫道:“这般一想当真是有些许熟悉之感。”
“怪不得如此大胆。”这领头之人擦擦额头冷汗嘘声道:“如若不是身份特殊之人,怎敢在此时期白日宣。Y?”
“头儿,咱们可要上报上去?”那最先开口汉子憨声道:“这人这般嚣张,平日里怕是少不得欺辱他人,咱们若是上报上……哎呦……”
“你个榆木脑袋。”那零头之人恨铁不成钢猛敲一把说话之人额头:“这般时候胆敢做出这等事之人岂是你我可得罪?莫要多言,今儿之事全当未曾看到。可都记下?”
“是。”这憨声汉子许是些许郁闷,他摸摸额头闷声道:“适才那位小哥被打的不轻,听那人口气今儿夜阑怕是还会折腾与……哎呦……”
“告知你今儿全当未曾看到。”领头之人低喝一声道:“莫要再言,还不快快巡视去?”
“是。”听头儿这般说,其余之人自是不敢再言,这木齐与冉霄二人此时倒算是险险过了此关。
“世子赎罪,木某出于无奈冒犯世子,还望……”
“木将军切莫多言。”冉霄赶忙道:“也幸得木将军应对及时,如若不然咱们怕是要露出马脚。”
“却是如此。”木齐点头道:“虽说适才巡逻之人仅有一十六人,但想要不惊动他人将这一十六人尽数斩杀却是毫无可能。如此一来委屈了世子,木某着实心中过意不去。”
“木将军莫要自责。”冉霄赶忙道,只是,他这说得快牵扯嘴角伤处,这声音尚未说完便抽出嘴角发出痛呼。
“木某下手重了。”木齐看着冉霄乌青嘴角皱眉道:“这宫中怕是有似的世子长相之人,木某着实无奈想出这等法儿。待办完此事木齐定然是随世子处置。”
“木将军严重了。”冉霄虽说心中微怒,却也知晓木齐此话甚是有理,他勉强干笑两声道:“皆是为了陛下分忧,霄这算不得痛。”
“世子通情达理让人敬佩。”木齐此人在军中混了半生,所见之人所闻之事自是要比冉霄这养尊处优的世子多得多。他看冉霄这般言语般顺势下杆道:“能识得世子着实我木齐之福。”
冉霄闻言嘴角不由自主抽搐两下,心下暗骂一声老狐狸,此人脸皮当真不薄,居然顺杆而下将话说的这般富丽堂皇。
“世子,陛下寝宫可还远?”木齐对着后宫自是不熟悉,他跟在冉霄身侧轻声询问道。
“不远了。”冉霄对着一处高大宫殿点点下巴道:“这后宫之院最高之地便是陛下所居之所。咱们怕是还需再走一刻有余。”
“一刻?”木齐闻言皱眉。他二人潜入皇宫怕是用了半个时辰有余,此时倘若再有一刻才可到达陛下寝宫……这,几十万的铁骑军怕是瞒不了礼王了。
“此时担忧怕是无用。”冉霄叹气道:“礼王定然是会在铁骑军处安插眼线,说不得在铁骑军出动之时便有人快马加鞭赶来知会礼王。”
“这木某自是知晓。”木齐轻轻点头道:“只是,此时这宫中这般安静当真是诡异的紧。”
“皇爷爷既然能料事如神将铠甲事先藏在草丛之中,那说不得也有稳住礼王方法。”冉霄冷笑道:“比如,那礼王至今未曾寻到的传国玉玺。”
木齐闻言讶然,他垂头前后思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