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霄领着木齐东躲西藏避开巡逻之人,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方才绕至冉帝寝宫之后。这冉帝寝宫之外被礼王之人团团围住,冉霄与木齐二人妄图潜入自是不行,为今之计只能另寻他法。
“将军随我来。”冉霄在木齐耳边轻声道,随后他猫着身体朝另一方向走去。
木齐不明所以,但依旧跟着冉霄离开,待走了片刻之后他皱眉轻声道:“这是去何处?”
“皇爷爷寝宫咱们进步的,如今之计只得赶往太子寝宫之处看个究竟。”冉霄轻声解释道:“倘若你我靠近皇爷爷寝宫必然被人发现,故而此时不若先行前去寻了太子为重。”
木齐自是知晓此时情况,他皱眉想了片刻无奈叹气道:“世子带路便是。”
“如此,将军随我来便是。”冉霄带着木齐朝着偏僻小径走去,此处前往太子宫倒是近了不少,且这条路儿被墨竹隔开几条小道,这般一来反倒是多了几处隐藏之地。
许是此处偏僻,冉霄与木齐二人在这小道之上居然未曾碰到巡视之人。这二人对视一眼露出笑意,这般一来反倒是省去不少麻烦。
只是,这路上省去麻烦,临来到太子宫外却不见得能一同省去。礼王既然在冉帝寝宫之外差人看守,这太子宫外又怎会没有?只是,此处兵士却是两方较量场景,冉渊带头站在太子宫外将围住太子宫的兵士拦住,而带头站在冉渊对面的并非他人,正是礼王本人。
“冉将军,你何必为了冉越泽这废物与我反目?哼,众人皆知他冉越泽不过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绣花枕头,何德何能可担起国之重任?”礼王说道此处冷哼道:“冉将军纵横沙场半生,怎能看不透这冉越泽其人?语气在这等无能之辈手下埋没,倒不如跟了本王做出一番流传千古的大事。”
“流传千古?”冉渊冷笑道:“单是闯入宫闱佣兵夺权便是遗臭万年的骂名,你礼王又何德何能担起这偌大的冉国?”
“本王自认比里头那个只知玩乐不思进取的纨绔子弟强上不少。”礼王面露讥讽之色:“冉将军乃是看着太子长大,对他为人如何将军如何不知?与其交予他手看着冉国衰败,倒不如将传国玉玺交予本王,本王自是不敢断言能成为超过父皇的明君,却也是比冉越泽强上不少。
”
“当真啰嗦至极。”冉渊扶着刀柄皱眉道:“要打便打说这般多作甚?倘若你今儿能打败与我,那太子自是随你处置,倘若输于我……”
冉渊说道此处冷笑数声道:“输于我便要做好命丧黄泉的准备。”
“当真不识好歹。”礼王脸色顿冷,他后退一步下令道:“给我杀,斩杀冉渊者便可取代其将军之位。”
礼王之言让众多兵士眼睛顿红,之间一人抽出腰刀便朝着冉渊之处扑去,有了这一人带头,其余之人更是不要命般直接朝着冉渊之处扑去。
冉霄与木齐二人一看这般模样哪里还敢再有所耽搁?这木齐让冉霄藏好,而后自个上前几步猛地拽住一名兵士,在他回头之前卡主脖颈猛地绞断,颈椎断裂脆响让周围几人注意到冉渊,这几人抽出腰刀便朝着木齐砍去。
这木齐身为大将身手自是不错,他将手中断气兵士推开,顺手将其腰间长刀抓在手中挡住另外一人攻击。
“这般热闹却不叫上末将,将军当真不够意思。”这木齐突然朗声大喝道。
“不叫你不也来了么?”冉渊冷声道:“有这般时候耍嘴皮子,不若多杀几人为好。”
“此次定要赢了将军才是。”木齐嘴上说的顺溜,这手上却也未曾停下,他刀法甚稳,出招刁钻难躲,不过片刻功夫他身侧便清出一边地儿。
“那便试试。”冉渊一脚踢开朝自个扑来的兵士,而后抽出腰间利刃将一人砍杀。
这厢皇宫大乱开来,而受命赶来的铁骑军却也能瞄到先行军队,这铁骑军赶来声势浩荡,远远便可听到震天马蹄之声。这守门之人听闻这般声响顿时大乱,守城兵士立刻厉喝道:“敌袭,快快通传戒备。”
冷耀听闻声响面色顿冷,他对一旁尹信点点头:“此处兵士便交予都尉处置。”
尹信闻言面露狞笑,他大喝一声道:“兄弟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给老子上。”
这尹信一嗓子喊出不打紧,原本混在慌乱人群之中兵士立刻抽出藏于袖中利刃朝城门方向疾奔而去。
这守城之人本就未有多少,在听闻马蹄之声时便心生怯意,此时看到有身着布衣之人抽出利刃朝这边扑来,顿时这些兵士冷汗直流,甚至有人直接抛下刀刃四下逃窜而去。
冷耀冷眼看着那些丢下刀刃想要逃窜兵士被人斩杀心下冷笑,此举当真是愚蠢之极,这战场之上兵刃便是活命依靠,莫不是这太平久了让这些兵士忘了手中利刃用处么?
这守城兵士原本便被铁骑军浩荡声响吓破了胆,而后城内掀起内乱更是不少人逃窜而去,故而这城门攻破倒是容易的紧。
尹信差人将城门打开迎接铁骑军,冷耀慢慢朝城门之处走去,待他走到城门口时便远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