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便按照适才所争论之事分个高下如何?”冷耀挑眉问道。原本俊气模样生生让他做出几分痞气。
“你当真以为这般办法能赢?”木齐冷笑问道。
“能与不能试试方知。”冷耀笑问道:“柳某仅选来时百人,而将军此处……人数任选。如何?”
冷耀这话便是想要激木齐,只要木齐应下此约他便有七分把握赢他。现如今他初来乍到无法服众,只要在此赢下木齐便能得了些许兵将信服。
“狂妄小儿。”果真,这木齐闻言大怒:“咱纵横沙场半生,还能输给你这等文弱书生不成?你出百人,咱也出百人。时日你定便可。”
“这……”冷耀眉头轻皱迟疑道:“将军当真不多些人手么?不若两百人如何?”
“说百人便百人。”木齐冷喝道:“咱倒是要看看,你这带兵功夫可有嘴上功夫这般利。”
“好。”冷耀闻言一口应下:“那咱们不若定下时日如何?”
“择日不如撞日。”木齐此时倒是心急:“今儿你怕是累了,不若今儿便歇息歇息,待明日再做另算。”
“如此也好。”冷耀点头笑道:“那咱先行订好时日,将军意下如何?”
“自是可行。”木齐想了想点头应下。
“明儿起七日时限,在此处不远之地各设营帐。七日之内攻下对方营帐者为胜。”冷耀言罢看着木齐道:“将军意下如何?”
“可。”木齐应下的爽快。不过百人营帐,且不说七日,第一日自个便可将人拿下。
“如此柳某今儿便歇下,各位将军请。”冷耀言罢便直接请人离开。
“末将告退。”这七人抱拳退下。
“段泾。”冷耀在这几人走后便将段泾唤了进来。
“见过将军。”段泾几步赶至冷耀跟前抱拳行礼。
“附耳过来。”冷耀对段泾招招手道。
“是。”段泾上前两步微微侧头。
冷耀在段泾耳边轻言几句,这段泾听罢先是满脸诧异的看了冷耀一眼,在看到他对自个摆手之计便躬身退出营帐。
冷耀看着段泾退出营帐方才走到屏风之后。这帅帐备置倒也齐全,这屏风之后便是床榻,冷耀褪去鞋袜侧身而躺闭目养神,而此时他脑中却是将能用之策逐一筛选,自明儿起一战对他甚是重要,定然是要满胜而归才是。
在转眼看走出营帐的几人。那木齐走在最前头,满脸怒容快步而去。他身后几人面面相觑,片刻之后这几人纷纷追了上去,冲动如胡登更是直接开口道:“木将军,你何必与那黄口小儿一般见识?日若当真不喜直接上奏朝廷将人撵走便是。咱这营帐之中,哪怕是大将军离开亦是轮不到他小子坐上这位置。”
胡登这话所言倒是有几分道理,哪怕这冉渊离开营帐,依照提拔怕是木齐上得位去。谁知,这冉将军走了不假,偏生这朝廷又派了一人前来。这木齐在这军中拼搏大半生,左盼右盼冉渊离开铁骑军,但这将军之位偏生未入他手……
这些个将军统领在知晓此事之时先是一愣,而后便等着今儿看好戏。但他们都未曾想到那两个没脑子的东西居然这般莽撞跑去与这新将军对着干。如今可好,未曾给人下马威反倒被人将了一军,看今天这将军这般模样怕是想在军中立威,而这木齐原本心中有怨气,此时被这黄口小儿一激……
众位将军可都睁大眼儿等着看这处好戏如何唱法。
“此人乃是吾皇钦派将军。”木齐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此人说不得有几分本事,但这行军打仗岂是纸上谈兵便可?只待等明儿之约……哼哼……诸位,木某今儿有些许要事便不陪各位,先行告辞。”
“唉?木……”这胡登原还想说什么,他身侧许宪将人拉住对木齐道:“那我等便不打扰将军,木将军请。”
待着木齐走远胡登瞪大双眼怒视许宪道:“咱尚未问完,你为啥不让咱说?”
“你个猪脑袋。”许宪一脸恨铁不成钢道:“你当真看不出木将军心思不在此上么?你此时与他说话儿定然是撞在刀口上。许某拉住你乃是为你着想。”
“要咱说尔等皆是花花肠子。不管何事皆不明说直了。”这胡登怒哼两声:“咱不管谁与谁斗,咱知想知晓咱冉将军可还会回来。”
他这话倒是让另外几人脚步微顿,随后王应笑道:“此事尚且要看圣上意思,此时咱们如此揣摩怕是触了圣威。”
“正是正是。”这些个人皆在军中几十载,如若当真傻得一眼黑怕也活不到此时。这几人心下明了,既然此时那柳离出现在营帐之中,那冉将军怕是另有安排。
要说这胡登倒也心下郁闷,他一介武将,说的好听便是孔武有力力拔山河,说的难听一些便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此人气力甚大,据言当年曾将军中烈马双手举起,只是这头脑……便相较简单些许,这些许年来倒是冉渊护着才能留于营帐之中。此时这冉渊将军离开,而这胡登脾气……
其他将军此时已做两手打算,一是这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