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隐就来了,很明显是来“请”我的。
我现在是砧板上的鱼rou,只能任人宰割。
回就回,爷不怕!
回去时,跟着他从幻影城出去,出来一看,原来整个魔都的构架是,三大护法城成三角形排列,而炼神殿在其正中心。
外围是无数的矮塔陵形的建筑,好像所有的交易活动和低阶奴隶贩卖都在那里进行。
风幽说我可以从东南厅直接穿到炼神殿,反正玉绫宫和炼神殿是挨着的,但隐却故意带我绕着走。
后来才明白他是想让我看看魔都的建筑,满足我的好奇心。
不得不承认隐确实是个憨厚又个贴心的男人,要是他不是独孤弈的手下,说不定我们还能成为好兄弟的。
这烂地方只有在他面前我可以不用时刻提防着。
“隐,你们万花城主寿辰还有多久?哪些人会来?”
半路我想起风幽说的话,虽然不信,但问一问又有何妨。
他走在前面,我话音刚落,他手指临空一挥,金光闪现。
“还有二十天,各地的高阶者和越众城的城主,还有灵都的特派使者。”
“两都不是有仇么,还派使者,假惺惺。”我小声嘀咕。
隐也没理我,步履从容的在前面带路。
本来还想问点什么的,可不知觉已到了炼神殿外,心莫名的有些紧张。
视线轻扫,看见鳌戎也在,两人一脸严肃,独孤弈一身黑色锦袍衬出那匀称身材的同时也给人一种压迫的威严。
见隐和我进去,鳌戎贼笑道:“美人,捉迷藏你怎不叫上我,要是加上我游戏肯定更好玩儿,玉绫宫的玉锦你绑得太难看了,本来上午我来带你出去散散心的,谁知道你那么性急。”
他话音刚落,我脱口而出,“原来那个人是你?”
我就说嘛我怎会看花眼,鳌戎笑笑耸了耸肩。
转过头一瞥,刚好对上独孤弈有些愠怒的视线,我脸色立马变臭,恶狠狠道:“反正都被你们抓回来了,要怎样,尽管来。”
却不想鳌戎又搭腔了,“瞧你这火药脾气,估计是在玉绫宫待闷了,正好我这阵没什么事,可以带你好好看看绝鹘城哦。”
他嘴巴在动着,眼睛也没闲着,时不时瞅瞅独孤弈,而后者脸上那纠结的表情就一直没变过。
“弈,刚好你这几日需要清修呢,不正好么?”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厚到拿大炮都轰不掉的,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人在放屁。
出乎意料的是独孤弈竟什么也没说,也就是默认了。
实在诡异得很呐,那人真愿意放过我?
神经纠结中,我在想如果待在玉绫宫确实很闷,而且万一那人渣又……但鳌戎我也不放心。
正思索着忽觉腰上一紧,淡淡的香菱草的香味缭绕鼻端。
我欲挣脱,但行动宣告失败,抬眼便对上那双蓝紫宝石,还是透着那抹谈谈的忧伤。
他面罩寒霜的盯着我道:“以后想‘出去’,叫隐保护你,你现在的法力出去够你死千万次,别忘了在其他人眼里你现在是个——叛徒,没几个人会相信你不是若炎。”
他特意加重了‘叛徒’两个字,让我莫名的心紧了一下。
再仔细一想,我双眼猛睁开,一是觉得他今天很反常,对我的态度一下‘好’了许多。
还有就是我真的没想到他说的那个层面上,那要是我今儿真的逃出去了,也会被那些人捉住吧?
到那时我岂不是要被那些人给挫骨扬灰咯,思及此我顿觉浑身冰寒,暗自庆幸‘没逃脱’。
正当我晃神之际,腰被收得更紧了。
我死活挣不脱,又不想问他为什么搂着我不放。
这该死的尴尬气氛让我浑身不自在!
转头,我看见了鳌戎脸上那惯常的痞笑不知什么时候竟消失了,眸底深处似乎还隐有不为人知的落寞。
独孤弈趁我不注意时,用另一只把弄我头发的手扣住我的头唇覆了上来。
灵巧的舌迅速的滑进口腔内,我刚想咬,却感觉他朝我嘴里灌了一颗圆圆的东西,用舌顶到咽喉处强迫我吞了下去,我抬脚准备踩时,他却毫不犹豫地将我放开了。
“咳…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我气喘着质问他。
岂料他鸟都不鸟我,只是一边的鳌戎却惊道:“弈你将灵珠给了他,你……”
话还未说完,独孤弈看了他一眼,鳌戎便像个被骂的做错事的小孩不敢说话了。
但能感觉到那身体在被主人极力控制下微微颤抖而隐忍的不甘和失落。
“你们可以出去了。”独孤弈冷漠道。
思忖之后我还是和鳌戎走了,之前就听暄叔讲过绝鹘城里聚集了异原界几乎所有千奇百怪的飞禽走兽。
这对于我这个动物迷来说能亲眼看看那些我听都没听过的动物无疑是个极大的诱|惑,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