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黑的浓烟夹杂着地上的粉尘和人们的呼喊以及那些鲜艳的红色ye体弥漫于天空。
我穿着染满鲜|血的战袍浑身是伤,眼神已经魔化般挥刀乱砍。
到处都是哀嚎遍野之景,周围早已血流成河,最后只剩断壁残垣……
“月,对不起,不是我不愿意放弃仇恨,而是他千百年前就已剥夺了我选择的权利。”
“你是罪恶和污|浊的产物,邪恶的诅咒,嗜血的亡灵早已与你溶为一体,即使再Jing心的伪装也掩饰不了你嗜血的本性,注定永世沉沦,得不到救赎。”
“啊……”我猛的睁开眼,发现自己一身冷汗。
原来是梦!好真实的梦!
为什么我脑中又出现了那段幻觉似的记忆?到底是梦还记忆?另一段血腥的画面又是怎么回事?
环顾一眼四周刺眼的光线夹杂着一股血腥的味道射|进屋里的每个角落,一股莫名的恐惧感向我袭来。
门口忽然闯入一抹身影,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不知道原来你还喜欢赖床。”鳌戎径直朝床边走来,“呵,看来你昨晚睡得不是很好呢,这么多冷汗,做恶梦了?”
说着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拨弄着我额上的shi发。
意识到尴尬的我,脸转向一边冷哼道:“住在这种破地方,还被囚犯一样看管着,作恶梦算什么。”
鳌戎假装委屈的看着我:“瞧你说的,我可是好心好意想带你来透透气的哟!”
我不领情,没好气道:“我没求你带我出来。”
闻言,他的语气倏地变得冰冷,连眼神也变得Yin寒,“如果…你觉得这种方式不满意的话我可以用其他方式满、足、你。”
我就是想看看他为什么这么忍我,凶狠毒辣的鳌戎怎会忍一个像我这种令人鄙夷的禁|脔的嘲讽和不敬。
我转头毫无畏惧的直视那灰色的凌厉瞳孔。
他略微一惊,瞬间又恢复了那玩世不恭的痞态笑道:“哈哈和你开玩笑的,别那样盯着我,我会以为你很在乎我的话呢,收拾一下吃完早饭我带你去见见我的宝贝们。”
他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屋内的侍女过来服侍我穿衣梳洗。
MD这人有病,一会儿Yin一会儿阳的。
半个时辰后,我就随他来到了这座宏伟的塔陵外,塔外满是守卫。
穿过几道石门站在门口望着诺大而复杂的建筑场时,我惊得半响说不出话来。
这里能装下两个鸟巢吧!
定睛一看,原来我们在整个建筑的半腰,还有一半是往地下伸的。
而且最底还是一片碧蓝的汪洋,无数的走廊规则的横空穿插于各层石壁之上,圆形式围场透出古建筑的坚固,更显现代建筑的新奇。
这种场面应该是科幻电影里那些用电脑特技做出来的场景吧?
我又做梦啦?感觉不像。
鳌戎一挥手,那只像鸻的巨型彩鸟从天而降俯冲到他身前恭候着主人。
他转身对我微笑道:“走吧,先从这一层看看。”
说着他便转向彩鸟:“染。”
只见巨大的身形瞬间变小成了一只几厘米长的小花雀乖乖的站在他肩上。
看我一脸的惊鄂,鳌戎牵唇一笑,“染是高历灵兽,不过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叫他们魔兽,它可以自由变幻体形,能听懂人的话,捕捉人的情感,不过它只听我命令,对其他人来说它就是无比凶残的杀手,看着它也只能敬而远之。”
我诧异的听着他的叙述,感觉自己现在置身于一个无限放大的世界动物园一般令人血脉沸腾。
拥有完美线条的云豹,慵懒的躺在属于自己的地盘内,却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动向。
披着一身黑白花斑的虎,眼神犀利的扫向对面的那只白色雪狼,嘴里还发出微微的叱鸣。
但雪狼似乎不领情的瞟了一眼它,便转身朝我们这边,聪明,狡猾,凶残,自由是狼的代名词。
天知道他们是怎样让它肯臣服于此的,高大威猛的雌狮发出低吼,宣告着兽中之王的威严。
这样毫无护栏阻隔的近距离看着这些猛兽没有人不热血沸腾的,但鳌戎却一脸的平静,似乎想说这算什么,比起真正的猛兽他们就是小猫小狗罢了。
“我们上去看看,染!”
他话音刚落,染瞬间恢复本貌,把他和我带到十几米之上的另一层。
稳住身形一看,我瞳孔一阵紧缩,如果说下面那些动物称之为飞禽走兽,那这一层的就只能说是猛禽异兽了。
那些动物我对其还称得上是挺熟悉,知道他们的科属以及大部分的生活习性,而这些异兽我却是了解甚微甚至是毫无所知。
先古神话里的异兽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眼前,很叫人怀疑其真实性,不过转念一想现在自己所处的地方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啊!
鳌戎见我惊异的神情便给我解释道:“这一层的都是灵兽,有些和下面那些外形有形似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