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御冠和阮青书,二人将城内打点已毕,果然是雨水丰盛,和风四海。如同那道士所言,皆同如此。
翌日,御冠清早起来,于床边,等待清凉酿,一边起身披衣,一边踱步到窗前,看外面清晨阳光景色,生机盎然,这十年之中,可谓是平安有靠了。
御冠于窗边淡笑,没了愁容,一脸悠然,阮青书于床上起来,就看见这一幕,美不胜收。
阮青书笑道:“我有时候怀疑你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体力怎么这么强?那么折腾,现在还站在窗口,不怕感冒什么的吗?”
御冠笑道:“我只是想着,今天要派人给皇兄送信,告知他边关战事已定,叫他无须再忧心罢了。”
阮青书淡笑,起身的时候,却差点摔倒,还好,自己的丑样没被御冠看到,便拽过一边的衣服,自己披上之后,又拿了一件外套,一边披在御冠身上,一边说道:“你要知道啊,只要我在你身边,那十万金兵可是不会走的,他们还没玩到十年呢!如今,你带领这Jing兵强将回去,你皇兄,怕是会被吓破胆啊!”
御冠一边听着,一边笑将阮青书搂入怀中,将外衣裹住两人,柔和的说道:“你是不会走的,对吧?”
阮青书舒服的抬头,回应御冠,一边和御冠亲昵磨蹭,一边细声说道:“你还问啊,真是,我当然不会走,还要看你怎么威风起来呢!”
御冠闻着醉人的味道,笑说:“这真不像你,难道,你不想和我回御冠山庄,见你的久叔他们,过无忧无虑的日子?”
阮青书忍不住回身抱住御冠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身体亲昵的互相取暖,说道:“你想逃跑?没那么容易,既然你有这样的机会,就要做这样的事情,不要整日,只是想着……”
御冠轻笑:“那是你吧,一见到我,你就这样了……”
“你可是有些暴力倾向啊!”
御冠皱眉:“这个词可不好听啊。”
阮青书笑道:“无论如何,只能继续走下去罢了,你就算是为千夫所指,我也陪你一起走下去罢了。”
二人又是腻腻歪歪了一阵,阮青书才叫进一人,吩咐把王爷书信立刻送入乾阳,盈朝玄宗皇帝手里。
那人领命而去,不消多时,便回来敲门报到。
二人已经见怪不怪了,便叫进来。
来人跪地说道:“启禀阮将军,书信已经送到,陛下说知道了,命王爷速速还朝,有要事相商。”
御冠点头,对着阮青书说道:“看来,皇兄知道我擅自做主,放了司空奇绝一干人等,却没有怪罪了。”
阮青书沉yin一刻,便说道:“怕是看你有三十万大军,铺天盖地,故设此说辞,将你骗回宫中,以取你性命。”
御冠却笑着摇头:“青书,我知道你一心为我,但是,我与皇兄之间,乃是至亲血脉,他不会加害于我的。”
阮青书摇头叹道:“御冠,你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
二人正相争执之时,那跪地的碧罗天军竟然说话了:“阮将军,我还打听到一件事,也要告知将军,如今趁此机会,属下不得不说。”
阮、御二人皆一惊,哦,神仙第一次主动了!
“说!”二人同时喝到。
那士兵说道:“我一路前去,听的众家说辞,多有对御冠王爷不满者。”
阮青书就知道不妙,今御冠王实力雄厚,任是谁也要惧怕三分。
那士兵接着说道:“朝中众臣多言,御冠王爷借着司空奇绝之力,绞杀秦臣、文锦两元大将,纠结贼党十万余众,如今吞并边关,伺机而动,实是谋反篡位之心久已,其罪当诛!”
话还没说完,御冠第一次发火了,拍案大吼:“是何人敢说这话!”
那士兵却朝着阮青书说道:“所言者,皆为朝中两朝托孤老臣。”
阮青书听了,还等什么,直接就对御冠说道:“王爷,我虽然不谙世事,不通此地深情底里,但是正因如此,才可理智判断,你皇兄软弱无能,日前招纳司空奇绝,如今你将那人放走,若杀掉还可!如今王爷兵Jing粮足,广得人心,不趁此时,更待何时?”
阮青书严肃的说道:“宁叫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你听我的,某朝篡位了吧。”
御冠苦笑道:“自从我兄继位,那老臣便不容于我,你以为我隐居御冠山,当真事出无因?皆因历来争夺皇位,皆使得骨rou相残,所以,特此避嫌而已,如今,却还是避不过这帮老臣的嘴啊。”
阮青书知道这件事紧急,说道:“王爷,此时不可妇人之仁,你只是让你兄将皇位让与你便可,又不伤他性命,这就得了。”
御冠摇头说道:“我只有这件事情不能做。我兄弟三人感情甚好,不管他人如何说,我相信,大哥和二哥亦不会听信谗言的。”
阮青书叹道:“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若这次回去,有什么闪失,我……”
御冠将人一把搂入怀中,柔声说道:“那么,你就寸步不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