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一万军兵,连山成海,十万军兵是铺天盖地了。御冠带领三十万银甲兵众,一望无际,日光下银光闪闪,身边跟着一位轻骑美貌少将,浩浩荡荡,一路广施仁义,收买人心,二人直奔了乾阳城而来。
乾阳城外,早有金车华盖相接,他兄御冠流琴没有出城迎接,来的却是一帮文武百官。
这文武百官之中,只提一人便可,其余的皆是俯首称臣之辈了。此人名叫徐清祖,六十多岁,满脸皱纹,Jing明狡诈,乃是盈朝丞相,文官之首。
只见徐清祖出阵迎接御冠,这小老儿jian狡一笑,别的不说,先抱拳贺道:“王爷今日凯旋,老朽深感敬佩,王爷这三十万大军比去时有多无减,不知王爷使得是何阵法,反赢得如许将领?”
文武百官俱在此地,御冠你丧德败行,有违天道!居然还有脸领着这群凶兵,气势昂然的回朝?你可知羞耻二字怎么写?当我是摆设吗?
御冠笑道:“老丞相见笑了,御冠不才,失守三楚,实在惭愧,惭愧啊!”御冠为人何等修养,一个避重就轻就躲开了,可惜,阮青书可不吃你这古人一套!他有些听出这话味不对了!
徐清祖笑道:“何愧之有?王爷如今深得民心,”说道这里,这小老儿眼放Jing光,“兵马齐备,实是占尽天时地利,又放走反贼,率兵归朝,可是另有所图?”
这是来真的了,阮青书暗想:所图?所图怎么样?御冠刚要解释,只见阮青书插进来说道:“王爷,请介绍我。”
徐清祖一见,一个美艳男子,矫勇厉害,手拿一方宝剑,面色不善,便呵呵一笑道:“这可是王爷新欢?”
御冠便抢言说道:“此人乃我手下第一员猛将,如今替我统兵督军,阮青书是也。”
徐清祖见御冠有意相护,便已经了然于胸,笑道:“这位将军是誓死效忠御冠王爷了吧?御冠王爷是何手段,收服此人,想必你我已经心知肚明,众人在此,你何必欲盖弥彰,哈哈哈哈哈。”说罢,徐清祖环视周围文武百官大笑不止。四周之人也跟着哄笑。
阮青书不等他说话,便笑道:“如今,王爷广施仁义,深得人心,故某愿带领这三十万神兵以伺候左右,若有人能将我斩尽杀绝,则是英雄,否则,则是宵小鼠辈,速速退下让路!”
徐清祖一听,眼睛一眯,小老儿言辞已然发怒,笑道:“你小小宠臣,不过卖rou卖笑之贱人,也敢于此大张声势,真是不知廉耻!”
阮青书以前就是士可杀,不可辱,如今听这老头这么说,还管什么丞相,又不是我国,真是宰了他的心都有!
阮青书且刚要动手,身边已然窜出一员上将,此人将阮青书衣领揪住,面色发红,怒吼道:“你这阉人,也敢动手!”
说罢,其他几人也发怒,要伸手斩了阮青书。
这是丢脸至极,狗仗人势了。
御冠在此时冷冷上前,手臂一挥,气势千钧,瞬间将几员大将震出好远,这些人都愣了。
早闻御冠王爷,力有千钧,骁勇善战,更兼面如美玉,年纪尚轻,如今看来,这身披铁甲银兵之人,真不是吹嘘。只是手臂一碰,便震得发麻。
御冠冷冷说道:“休得无礼。此人是本王心腹爱将,尔等再言,则属以下犯上。”说罢,御冠看着徐清祖笑道:“老丞相没事吧?还请前方引路,我等早见陛下。”
徐清祖咬牙且齿,但是知道此时难敌御冠,只得忍气吞声,哼!来日方长!日后再图!便下令众人赶路。
御冠这边却拉过阮青书,查看他是否受伤,更兼他柔声说道:“小心点,沉住气,毛毛躁躁的,会令我担心。”
阮青书气的不轻,要知道,御冠傲,他也傲,要不是今日御冠阻拦,他还真想学一回西门无情,乱箭将这些人射杀就完事。只是,见御冠劝说,便有些委屈,瞬间搂住御冠,点头说道:“你放心,王爷,我会小心的。”
众人无不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