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没反应阿。
“要不是这声瑞瑞我听得格外顺耳,说不定我早就劈了你了……”不用查证,男人完全是咬牙切齿的说此番话。
“是么?那我真庆幸没有叫你壮、士、瑞、琪。”我冒着感激的水泡泡深情款款地看他。
“……”男人再一次长时间的沉默,爪子捏上我的肩膀,就此在看清我清澈平静犹如水面般波澜不惊的水漾眼眸后微微顿住。倒也没动真格的,我就说,呵呵,谁会拒绝我清玉王无人能敌的拥抱呢,某瑞祺最后也不过叹一口气:“算了,你这个让人口吐白沫的怪胎。”
好说,你这个让人觉得欠扁的混球。我边暗骂边退后几步。还是距离产生美啊~
“你这么贬低你的宰相啊,”男人挑挑眉:“我可是有看到你为他挡我的箭,是不是?就在前不久嘛。如果他揽权专权,蛮横霸道,你怎么可能去救他,还不赶紧借刀杀人跳出这个火圈。”夏瑞祺吊着眼一副看你还怎么狡辩的样子睨定我。
“什、么阿,我、我哪有?”我愤然跳起:“要是能的话,我怎么不会呢!你、你也知道清在百姓、文武百官之中的地位影响,根本就无法撼动嘛,再说我刚刚登基,朝廷的事总要靠清在一旁多多指点、多多帮助啊,他很重要的——呃,但我本人还是讨厌,明不明白?”此事一定要明哲保身,虽然好像越说越不像话了……(何必澄清得这么清楚又这么矛盾,你不知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汗!)
“简单来说……”男人一怔一怔地看我,思索玩味的样子试着帮我分析:“就是他对国家重要,但你不喜欢他?”
“对,就是这样!”我想来想去也确实找不到什么适当的词来概括,不如就顺竿子糊弄过去吧,还是不要谈这么深奥的话题了。
“哦,原来如此,但是你哪有这么深明大义,知道要舍小家为大家?”男人托着下巴,再次提出疑问。
“呃,这个……”暗压下愤恨和恨不得缝死男人至今为止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废话的嘴,我想破脑袋终于想到一句话,激动之余奋力双手击掌:“人难免有一次犯错的时候。”
听完此话,夏瑞祺淡笑不已,眼眸深邃乌亮。“没错。”
“看样子清不光在百姓眼里重要,对你的影响也不小嘛。”
“咦?”不知为何,男人收起了笑,板起的脸孔显得黑森。“那么告诉我,”夏瑞祺神不知鬼不觉地勾起我的下巴:“清在哪里?”
“你,这是在威胁我?”
“是阿,”那人起步稍一伸手便揽住逃脱不及的我,粗茧的指腹刮记我的细嫩肌肤,“威胁的就是你——清玉小、王。”
双臂中,我愣愣地向上看,瑞瑞的眼里重新燃起了我不懂的东西,这样细碎锁定般的光芒,还有嘴角那斜如弯刀的弧线,都让我觉得一阵恶寒。
“跟你耗了那么久,当然是要办正事了,既然你不知道,我自然是要去问知道的人了。”他一只指一只指慢慢扣住我的手腕,动作看似漫不经心到在掐锁我的喉咙般,令我显现怕到说不出话来。
“你、你身上有伤,我看咱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了,以免打草惊蛇,等你、等你伤好了,我再找机会带你去!”我加紧转动脑筋试着说服他。“好吗?”见男人没有回话,我更加小心翼翼地问。
“呵呵,”等来的并不是男人的气愤,而是一抹更加令人胆寒的微笑,我幼小的身子骨没来由抖了抖:“小清玉,你还要让我说第二遍吗?带我去找药、笙、清。”某人露出了他那洁白到璀璨的獠牙。
完蛋了,他不但打听了我的身分,就连清似乎也调查了一番。一般清的全名不是个高官是很难知晓的——我们这一定有姘国的jian细,否则他不会来此,而且一定是个大jian细!
“壮士……”我艰难地抖着声说,连手都不敢擅自抽出。呜~这招的是什么罪,以前谁敢这么对我威胁的,还这么可怕地对付偶,就连清欺负人家也没这么Yin寒这么明目张胆这么让人不寒而栗,“呜……”我败了……不管言语还是眼神我都彻彻底底地比不上。他的残忍指数让我知道他今后一定是我的拒绝往来户,只是如果我还有以后的话,越想就越怕,越想越悲愤。索性黄河一次泄到底,也甭管面子不面子了?!“哇——”瞬然腿软扑倒人怀里。
“喂……”
“你好过分~人家很害怕的!人家从来没有被这样威胁过,人家现在吓得动也动不了了~~哇——人家……”颤动着肩膀,小鸟依人的哭诉,我始终相信以柔能克刚!耍赖就要像牛皮糖一样坚决不脱手!
“别哭了。”夏瑞祺眼里一改刚才令人闻风丧胆的寒冷,眼中似闪过不解、闪过欣喜的神色,更有令人不知其为何的光亮神采。他执起我的手,刀刻般冷峻的的脸上泛着小小的波动,柔和出俊朗不凡的温柔。桃园丛中,是两个敌人在相互贴近?
“你好香……”
“呃……”打住泪水,我莫名不已地看着此时在我上方耍土匪的夏瑞祺越来越靠近的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