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殷国史上最最最可爱俏丽的王~在经历一番非人的折磨的沐浴之后,重整旗鼓,乘午后倦懒,仅穿银镶边的单薄鹅黄长衫,在腰侧随意打了个结,凭着殷史上出了名的第六感、方向感,摆脱种种守卫,越过多少崎岖坎坷,终于来到了贤聚阁一处不知名的地方……(众人应该庆幸他还在贤聚阁~)
宽边的水袖,倒三角的衣领,称得纤细而不失挺拔(其实是亭亭玉立~)的身姿。没错,如此可人宛如凝脂的人儿是逃犯!!!
尽管如此,已习惯成自然的清玉并未沮丧,坚信船头自然直与冥冥之中自有定数的道理。凭着一股神的指引,神采飞扬地走出庭院,穿过长廊,九转十八弯,漫步于杏花橘树,摘了束桂林野花,啃了颗蟠桃,跺跺脚底落叶,再一个帅气非凡地扫腿,来了个秋风扫落叶,自得其乐一番滋味后,回头再望,居然已然忘了到底在哪里做了回程的记号,左找右找上找下找都没找到后,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做过啥记号。呵呵,尴尬~实在是不记得回去的路,便很平常心地熟悉亲切地承认了下自己又一次迷失在一处繁华似锦的桃园林中,反正是家常便饭。
随便找了个石长椅,撑着双颊,等着人来解救。顺便没头没脑地猜想谁将是第一个见着我的人?唉,希望有好心的人路过,给我指引指引,最好是知道那位壮士的去处,最好还不是那个宰相清。是拉,他想随着神的指引找到的,就是上文所提到的川川——很远很远被困锁在居室毫无方向感的川没来由打个冷颤,打了个喷嚏的他觉得今天真是活见鬼了。
然而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推移,四周地上的草也被本王偶拔得差不多了,欲哭无泪啊,居然没一个经过的——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又有池塘又有荷叶又桃树,怎么就没个人欣赏。不是说聚贤阁都是贤士英雄吗?怎么一点诗意也没有的,这地方,多么小桥流水人家啊~
正这么失落的琢磨着,耳边终于听来了脚踩在落叶上脆脆沙沙的声音,这也算中独特的声乐吧,一向对乐曲很敏感的我自然就寻着那声音望去。
这一望,我还真有点,梦里寻她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滋味。
“壮士——”连忙起身的我朝那个人影边摇臂边欢呼雀跃,心里边更是难言喜悦激昂地叨念一首诗——壮士一去不复返兮啊,哦不是不是,可千万别走啊!
正要再接再厉,哪想那人的耳力也好得很,我才叫唤了一声,他就如同心有灵犀一般的回头,悠悠木桥上的他和我一样形单影只,身材修长……(这个貌似和你不搭界的。)
于是我连跑带跳地蹦过去,那找到同僚的心情别提有多高兴了!
“敢问——”话还没说完,我那黄莺一般鸣翠柳的嗓音就顺然卡在了喉咙里,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啊。”最后,只落得个单音草草收场,里面意味倒深长着许多。
那人见了我,原本讶异的眼里闪露道含糊不清的光芒,朝我咧嘴笑了笑,露出他那洁白得毫无瑕疵的牙。
“好巧啊。”
好一身白色绣蓝兰边长袍啊。我嘴角不禁抽搐。“壮士啊,我说你都不换身衣裳的,多邋遢……”还故意一身血衣在桥上晃悠,还怕别人发现不了你似的。总之,“这是不是自投罗网?”我朝他挤挤眉,笑得仿佛偷了腥的猫。喵~
“呵呵,不至于吧,”那人眼里依旧光芒闪烁,即使身上隐藏多处伤口依旧狼狈,可处理干净的衣裳在配上托下面具的俊脸,仍很是挺拔高俊,而那嘴角微微仰起的笑,也比面具下得来得自如,自信非凡。
“小鬼迷路了?”
真是难怪见我这么高兴了,原来早就猜到了我的处境。
“呵呵,别胡说,我对这里可熟悉着呢,要不要我带你溜两圈?”输人不输阵,就算对方有多敲定,我还得装神弄鬼下,故此依旧脸带微笑,满面春风,呵呵~嘴都要抽筋了。
依这情形男人见了我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咋们两人也没可能来个假装没看到,和气生财,虽然我很有此意。可接下来男人直截了当的话又把我推入另一个万丈深渊——
“在下正有此意。”笑容不减,幸好也没有想一上来就摆开架势来擒拿的模样,应是怕吃了我先前的亏而防备?
也不鞠个躬,不道句有劳的就想顺着树干往上爬,想得美咧。
“好呀,那咋们边走边说。”
我虽这么眉看眼笑地客气道,却两手放身后侧了个身让他先走,本算是个君子的礼节,这回也能算有个谁占上风谁占下风的排位。反正他身上有伤,真指手画脚起来也未必能占到便宜。
那人也爽快,噙着爽朗的笑,丝毫不犹豫地朝前迈步,这倒让人有些胆寒了。又不是白痴,怎么还敢往我的地盘撒野?说来他消息也蛮灵通的,竟然能找到这来。
“敢问壮士姓啥名啥呀。”我稍后跟上,没啥思路的扯着不太敏感的话题。
“殷清玉。”
我噗嗤一下乐了:“咦?真巧,居然和我同名同姓哎——”这么说着,却见他突地停下脚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