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老孙说你唤人伺候,左右正无事,便过来了,难道我亲自服侍你不好么?还是说我还比不上后院楼里的哥儿?”
房间里那人说着话,眼波轻轻巧巧递了过来。他虽然早已瞥见站在纪远山身后的凡尘,却不提,只用眼打量了一番,眸中除了最开始的惊艳之色,渐渐又多了些说不清的东西。
纪远山笑了:“你肯来陪我自然最好不过!”说完回身,突然出手制住凡尘的xue道,贴着他耳边说道:“你且在这儿好好看着,学学如何取悦本公子,若你肯用心,所得又何止区区五千两银子。”
凡尘略觉诧异,倒不是因为忽然受制,而是奇怪对方没有让自己解/衣上/床,反而找来另外的人,他自然不会天真到以为站在旁边看看就能有钱赚,可是这件事……有什么好学的?纪远山既然知道自己底细,当知床/第间种种他从十岁起就会了!
此外还有一件事让他心里嘀咕,那就是等在屋中的这人,小虫?这名字怎的好像有些熟悉?莫非自己以前见过他?这么一想,越发紧盯着那人看。
那人已除去外袍,正缓缓解开里衣,白皙的肌//肤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一点点裸露出来。纪远山看着看着便有些气喘,干脆走上前双手一分,哗地一下扯开对方的衣服,线条柔美的胸膛便暴露在空气中。
凡尘轻轻“啊”了一声,因为他已看到,那人胸口左侧的樱红微微挺立,竟穿着一枚小巧的金环!
而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让他思维停顿,脑中一片空白,除了牙关紧咬,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皮鞭飞舞,带起犀利的哨音,在裸露的肌/肤上织成密密麻麻鲜艳的网,男人痛苦的嘶喊声里分明又带着愉悦的颤抖,一声声刺激着凡尘的耳膜,让他逃无可逃!他只能闭上双眼,可仍旧能看到一幅鲜血淋漓、yIn/邪无比的画面,画面里那个英俊男子正面带邪恶的笑容侵犯着身下赤倮的少年……
过了大约整整一炷香的时间,房间里才重又安静下来。凡尘已是脸色煞白,双拳紧握,如果不是纪远山点了他的xue道,他肯定早已转身逃开!
纪远山披衣下床,脸上仍带着纵情之后的余韵,他走到凡尘面前,看着他的表情,不禁笑道:“怎么?这点子刺激都受不了,还敢开口要五千两?”
凡尘恶狠狠瞪着他,牙缝里蹦出两个字,“畜生!”
纪远山哈哈大笑,满意地看着凡尘泛白的脸色,似乎在得意之前那俊美面庞上满不在乎的神情如今已被紧张和恐惧所取代。他伸出一根手指,沿着凡尘优美的脸侧线条慢慢滑下,在他紧抿的唇上略加停顿,再继续向下,挑开衣领,最后在Jing致的锁骨上流连不去,心情愉悦地感觉着指端皮肤细腻的质感和不同于常人的热度,以及……一丝丝战栗。
“凡公子准备好了么?接下来可要轮到你了。”纪远山慢条斯理地说完这句话,指上连点几下,已解开了凡尘被封的xue道。
凡尘想也不想,劈手一掌便打了过去。
他当然打不过纪远山。
“你这混蛋王八蛋!死变/态!像你这种畜生,当初生下来就该被扔到马桶里……衣冠禽/兽!”被捆住双手吊在屋顶的铜环上,凡尘破口大骂。
纪远山站在一旁,笑yinyin看着他:“凡公子,你接客的态度可不怎么好,又是对客人动手,又是恶语相向,我不得不考虑给你的价钱上打个折扣了。”
“留着你的银子给自己买棺材吧,小爷不伺候了!”
“呵呵,你说得倒轻松,之前想骗银子就狮子大开口,现下怕了又说不伺候,你当我纪远山是什么人?”
“你根本就不是人,是牲畜!人渣!老天爷瞎了眼才会给你披了张人皮……”凡尘再次开始新一轮骂战,上到纪远山十八代祖宗,下到断子绝孙将来生了孩子怎么怎么样,统统口不择言地骂了个够,中间yIn/贼、禽/兽之类更是不绝口,直骂得口干舌燥气喘吁吁,才停了下来。
纪远山双臂环抱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脸上仍是笑yinyin的表情,“骂完了?很好,本公子从未听过这么Jing彩的骂声,难怪人说你骂人很有一套,新鲜词语层出不穷!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不过今儿有些乏了,先不动你,你在这儿好生歇着吧,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说完,纪远山转身走了。
凡尘被吊在密室里“歇”了三天三夜,粒米未进,头一日还有人送碗水来喂他喝下,后两日干脆连水都没有了。
三日后,外面正下着雨,密室门开了。
凡尘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挂在两只胳膊上,手臂早已痛到麻木,一把乌黑的头发散乱垂下,遮住他半个面孔。听到有人进来,他也懒得睁开眼睛,感觉中来人走到他面前站下,却不说话,只有低低的呼吸一起一伏。良久,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抚上他的面颊,沿着轮廓一点点描画,耳中传来低语,“果然绝色,难怪引得那人动了心!”
听声音不是纪远山,凡尘睁开双眼,便对上面前那张清秀淡雅,笑起来露出一颗虎牙的亲切面容。这人好像总是在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