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种猜想,以讹传讹,就传到这《宝鹤图》上来。
但实际上,这画除了年代久远一些,没有特别的价值。
不过寓意却是深远,梁朝皇帝对此画颇为偏爱,一是要提醒己身,顺天者昌、逆天者亡,正如画中仙鹤,本不属于宫墙之内,虽有道风仙骨,仍不能苟存于世;二是更想以此警戒后辈,因寿辰一事而折损数只仙鹤,乃是犯了大杀生之过,以后切忌贪娱、奢靡。
前者乃复国之策,后者乃兴国之道。
这就是《宝鹤图》真正的秘密,而并非是甚么金银财宝。
刑部尚书将陈词状纸,人证物证一一看过,末了哼笑一声,抬眼看了看傅成璧,最终以证据不足为由,将段崇无罪释放。但至于是否恢复原职,还需他上奏后,再等皇上示下。
判词一出,杨世忠一脸兴奋,连裴云英脸上也渐渐扬起笑容来。
裴云英对傅成璧说:“还好傅姑娘先从温信衡身上下了手,不然公审的时候,这小子攀咬寄愁一口,怕是以后就很难再翻案了。”
连夜快马奔程的疲累在此刻烟消云散,杨世忠激动地捧住她的手,给她连连鞠躬:“谢谢,谢谢傅姑娘!我、我真是……我得替寄愁好好感谢你。以后你有啥事,尽管来找我,我欠你个人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
傅成璧还有些犯懵,怔怔地回道:“不用的。”
裴云英拎住杨世忠的领子将他拽到自己身边来,一脸笑眯眯地看向傅成璧身后,唤道:“寄愁。”
“恩。”这一声应得低沉好听。
傅成璧回眸,就见刚刚卸了锁链的段崇正一步一步走来。他轻转着发红的手腕,似在放松,等走到傅成璧身侧,才停住脚步,对裴杨二人说:“回来了?”
杨世忠兴致勃勃地说:“快马加鞭,赶了七天七夜,可算把你捞出来了。”
裴云英又拽了一下他的后领,拽得杨世忠急了眼,他躁道:“不是,你老拽我干啥呢!”
段崇沉声说:“这些天耽误的公务今日处理好,明天送到六扇门。”
裴云英闭上眼,咬住牙才忍住将杨世忠大卸八块的冲动。但杨世忠仍不明情况,满脑子都是自己刚刚奔波了一路,还没好好睡上一觉,无端又要去做事,自然满腹的疑问和埋怨。
他刚想开口,就被裴云英捂住了嘴,“你可闭嘴罢!走了!”
见两人离去,傅成璧抿了抿笑,往前跟了一步,走到段崇身侧。
她歪着头,眨着眼睛看向他,问道:“你刚刚在哪儿了?”
“侧堂,等待问审。”
傅成璧将双手背在身后,脚步轻俏起来,连声音都是,“那你看见我在公堂上了?”
“没有。”段崇不着痕迹地转了个方向,继续道,“只能听得见你说话。”
傅成璧也没太注意他往哪里走,只下意识地跟着他,再问道:“好听吗?”
作者有话要说: 段崇:寻找作案地点ing……
傅成璧:毫无知觉地还在作死撩拨ing……
第63章 花台
段崇握住傅成璧的手, 拉着她往前快走了几步。她扑哧一笑,反勾住他的手指,脚下跟得紧紧的, 问:“怎么, 牵手的时候就不是‘傅姑娘’了?”
段崇木着个脸,始终没有回答。傅成璧的指尖在他手背上划了划,生起微微痒意。
“为甚么都不同我说话?”她有些不满。
段崇抿了抿唇, 反拢紧她的手指, 不教她有作乱的机会。
言语间,两个人就已走到侧堂后, 此地框了一处小花厅,属吏房打理, 不过今日休沐,四下无人。
侧堂有一扇透阳的窗与花厅相连, 靠窗边搭建了一处石花台,用以摆放花盆, 此时也是空无一物。
段崇心念一动,转身看向傅成璧。她有些疑惑,以为他是有甚么东西落在了侧堂, 便问道:“来这里做甚么?你还有东西要收拾的呀?”
忽地, 她身子一轻, 整个人就教段崇抱起来,然后被极其小心地放在花台上。搁在这里,才不怕她像上次在牢房中一样说走就走。
两侧墙上爬生着层层浓翠的红丝草, 微风轻轻一过,就漾起碧色的波纹,恰能掩藏好她的身影。坐在上面,傅成璧更不及段崇高,她抬眸偷偷瞄了他一下,正好陷入他深深的眸底。
傅成璧眼睛里盛满笑意,尽是狡黠,弯起来时如月钩一般,能将人的魂魄都钩出来。段崇难能自持,耳后悄然漫上颜色。
他轻覆住她的眼睛,低声说:“收拾你。”
眼前落下一片黑暗,腰在他的掌控下往前送了送,傅成璧轻仰起头,继而唇上触到一片温软。这吻比羽毛还要轻暖,浅尝辄止。
片刻后,他才将覆在眼睛上的手缓缓移开。
傅成璧脸上微红,“竟在府衙里做这种事,你就不怕尚书大人把你就地□□?”
傅成璧看见他的深墨色的瞳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