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股诱人心脾的酒香便从里头传了出来,沁芳酒楼,名不虚传。
店小二正在里头忙活着,见着门口又多了一个人,忙提着手里的酒瓶子跑了过来,眉开眼笑的说道:“客观里面请,您几位啊,坐大厅还是雅间啊。”
楚郢扭过头,看向那店小二,而那店小二却在看清楚郢的脸后吓的往后猛地跌坐在地,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楚郢,像被谁点了xue一般,抱着酒瓶子跌坐在地上,半天反应不过来。
楚郢疑惑不解,唤了一声:“小兄弟。”
“活,活的,活的。”店小二见楚郢出声,呆滞的开口。
楚郢往前走了一步,那小二立马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方才还呆滞的双眸,此时一下子变的鲜活起来,并高兴的不知所措,只抱着酒瓶子转身朝里头嚷嚷道:“掌柜的掌柜的。”
“干啥呐,里头这么忙,你搁门口站在作甚。”里头的人粗声粗气的应道。
“掌柜的您快来,快啊。”店小二一面看着楚郢,一面朝里头吆喝着。
起先,楚郢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想着南宫翼看到他时的样子,便也对店小二的样子淡然了,随即心里升出了一丝淡淡的喜悦之感。
掌柜的没好气的跑过来,楚郢见其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大汉,虎背熊腰的,但生的很是憨厚,若不是穿着一身正经服饰,倒像一个砍柴郎。
“吆喝什么呐你。”那掌柜的一出来就往店小二头上拍了一掌,店小二也不委屈,只管指着楚郢道:“掌柜的您看,是楚公子。”
那掌柜的口里吵吵道:“哪个楚公子。”然后朝楚郢看过去,登时,整个人惊的立在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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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就是这里,那场大火烧了一天一夜才停下,火太大,救火的人都进不去,只能任凭它烧着,烧完后就只剩下一片断井颓垣。”
楚郢随着成掌柜所指地方看过去,只见四周房屋已成了一个破落的连屋顶都没的房屋架子。
楚郢拢了拢成掌柜借给他的玄色大衣,轻声问道:“成大哥,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成掌柜的原是当年受过楚郢恩惠,那酒楼便是楚郢那时和‘阿离’一起捐赠,他才开的了的,后来楚郢出事,大伙儿都以为他死了,今日在酒楼门口见着,着实吓了一跳,紧接着便是惊喜,再之后得知楚郢什么都不记得时,心头又是惊诧了。
“失火原因大伙儿都不知道,都猜测说是意外,当时火停了后,里头找出了好几具尸首,个个烧的面目全非,我们就以为您和萧小公子都丧命于此了。”
“萧?他姓萧?”楚郢轻轻的问道。
那成掌柜的可惜的看了楚郢一眼,点头道:“嗯,您说唤作萧离。”
“阿离。”楚郢唤着,心里又是一痛。
楚郢在成掌柜的陪同下走进了这所已没有遮拦也没有屋顶的别苑,明明占地很广的一座别苑,此刻就只剩下一间堂屋般的大小。
楚郢小心翼翼的走进去,每走一步,心里就会难受一寸,“成大哥,能说说我和阿离之间的事吗?”
成掌柜的在楚郢身后徐徐走着,见其死而复生又失了记忆,心头唏嘘不已,听楚郢这么一问,一个粗糙大汉子也不由叹起气来,“您和萧小公子说是表兄弟结伴游玩,但不知怎的在这儿住下了,还买了一所别苑,安身立命起来,你们那会儿一个十六一个十三,这个模样跑到外头来,着实让镇里不少人惊奇,但你们的感情委实是好,走到哪儿都成双成对的,您对萧小公子宠的那可是无边无际,当时镇里所有的好东西,基本都被您买去了,连我那酒楼都是您因为萧小公子说我张汉子酿酒好喝,故而出钱开的。”
楚郢听着,嘴角竟情不自禁的扬起了一个幸福的弧度,明明脑中仍是空白一片,但听成掌柜的这么一说,心房就不受控制的暖着。
“那时候你们…”成掌柜的还要说,楚郢却突然将其一把打倒在地,成掌柜的不明所以,倒在地上朝楚郢不解的看去,却见其手中正握着一把锋利透骨的飞镖。
成掌柜的不由的起了一背的冷汗,如果楚郢方才不推开他,他现在就是镖下亡魂了。
而楚郢盯着手中的飞镖,眼神狠戾至极,手腕一动,将那飞镖朝外掷去,而那明明在数十丈外的人竟被其正中喉间。
楚郢将成掌柜的拉到身后,腰间银魂冷剑霎时出鞘,一股凛冽的寒光乍现,劲道大的将周围隐匿的人群悉数逼出。
楚郢看着面前这九个蒙面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痞笑,声音沙哑的问道:“是一直跟着我,还是在这儿等着我,你们是何人?”
那九个黑衣人对视了一眼,不答,提着长剑便朝楚郢攻来,招招狠戾,招招要命。
但他们实在是低估了楚郢的实力,几十招下来竟无力将楚郢制服,最后只得损兵折将,逃了出去。
楚郢见人散去,冷剑触地,单膝跪了下去,一张脸上满是血污。
只是,楚郢终于能确定,是有人不愿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