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抛弃我啊,么么哒(づ ̄ 3 ̄)づ
☆、询问
邵然同袁言等了许多日都不见楚郢出现,不由的有些着急,尤其是邵然那张平日里不苟言笑也无甚表情的脸上居然也出现了焦躁难安的表情。
此刻,邵然已经盯着面前的棋盘下了四五盘棋了,且盘盘未下到最后就又重来,与那次在楚郢面前手握双子运筹帷幄的神色相比,现下当真是一片糟乱。
袁言虽然与邵然不熟,但相处了几日,也了解到邵然的性子十分稳,是那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人。
但此时,邵然已对着自己那副十分珍爱的棋盘□□了许多回,一屋子的气氛由于邵然的缘故,紧张的像是在空气中撒开了一张气网一般,让人想挣脱开来。
“邵公子?”袁言坐在屋中一隅的睡榻上,斟酌了些许,还是开了口。
邵然手握黑子的手在棋盘的上空顿了顿,才轻轻的落子,而后扭头看着袁言,语气淡漠中又加了一丝关心的问道:“何事?可是伤口疼了?”
被一个男人这样轻声细语的关心,袁言委实不习惯,忙摆手道:“没有没有,养了这几日,伤不碍事了。”
“那就好。”言罢,邵然又转过头,继续盯着棋盘。
袁言见邵然明明心里担心楚郢担心的要命,却因为楚郢的嘱托而从不对自己多问一句,心里又是佩服又是着急。
袁言起身走到邵然跟前,邵然不理他,仍旧盯着棋盘。
袁言想着楚郢音讯全无了这么多日,实在是担心,便一鼓作气道:“邵公子,有些事,我想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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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皇上迟迟不肯册封凤云公主,使得楚国使团庞大的人数盘踞京都,一个外邦带了这么多人留在他国京都长达快一月,这样的事在九州大陆上还未有发生过。
可是,大周却有了这样的先例。
这使得楚丞相以及一帮文武大臣隐含忧虑,且南宫太子也表了态,一日不看着凤云公主为妃就一日不会离去,且这事已传到楚皇耳里,楚皇国书已送来一封,内容无外乎是问缘由罢了。
但是皇上却将那国书看也不看的丢在了一边。
轿子下压,楚丞相一脸郁色的从轿中出来,成叔见了忙跑去搀扶着。
“你说皇上是因为阿郢的缘故吗?”楚丞相闭眼揉了揉太阳xue,带着些嗤笑的意味问道。
“老爷,皇上还是不肯立凤云公主?”成叔不答反问。
楚丞相点了点头,下颚花白的胡须纹丝不动,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Yin厉沉着,“哼,不肯最好。”
成叔听了,道:“确实是好。”
楚丞相听了,看了成叔一眼,那目光里的戾气让成叔这样一个在楚家待了几十年的老管家也有些受不住。
“给城东那渔农的吃穿用品都送去了么?”楚丞相收回目光,调转了话头。
“依老爷的吩咐,都送去了。”
“记得,要送最好的去。”
“老奴明白。”
主仆二人一时无话,直到成叔将楚丞相送至卧房准备招呼下人端水进来时才听楚丞相不冷不热的问道:“阿郢该回来了吧?”
成叔往外迈的腿僵了僵才落地,随后躬身道:“派出去的人说已在回来的路上了,今日就要该到了。”
楚丞相看了看冬日里常见的Yin沉沉的天色,沉声道:“此去恒山郡,阿郢定有收获,四年了,差不多了。”
成叔听了,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之色,随后又隐藏进了眼眸最深处,对着楚丞相再躬了躬身,“是。”
恒山郡离京城不远,快马加鞭只需九个时辰,但楚郢在恒山郡逗留了几日,想要想起更多关于阿离的事,但除了手上那枚玉觹以及儿时那次险些丧命被‘阿离’救了的事,其余的还是没有一点印象。
但是,大脑虽然空白,但那颗心脏却像是有那些记忆一般在舞动,心脏的力量让楚郢知道自己与阿离有过一段道不清言不明的过往,而那些过往是什么,自己记不得,但在宫里的‘阿离’肯定知道。
且,有了这一点印象也是足够的,至少足够楚郢进宫去找‘阿离’。他有许多事要问他,他要告诉他,自己记起了他。
但是,楚郢才一回到京都,便听到沸沸扬扬的议论声,说是皇上不肯娶凤云公主,凤云公主的身份着实尴尬,出嫁的女儿,却又未被婆家接纳。
这让楚皇勃然大怒,直指大周背弃先祖承诺,侮辱凤云公主侮辱楚国。
更有甚者说,楚皇一怒,不想再与大周为友,而是与南面蜀国结盟,两国合力,随时有可能讨伐大周,一雪耻辱。
大周的百姓,对于战争是深恶痛绝的,战争代表的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谁也不想打仗,尤其战事起因还是因为皇上不肯娶一个送上门来的女人,这理由委实可笑昏庸。
楚郢拧了拧两道英气的剑眉,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这一路上他都在想‘阿离’和玉龙煌为伍想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