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自己迫切的想去拥有。
这一刻,楚郢是真的想要记得那些所谓的无关紧要的碎片,而那碎片里的主人不止是自己,还有阿离,那个只要自己唤着名字就会觉的心痛的阿离。
只要想到那个名字就会心绪难安,这四年来,楚郢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这样迫切的想要恢复所有的记忆,哪怕是任何的碎片都不要放过。
但是,为什么所有人都说那些碎片只是小插曲,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难道爹也不知道那段往事么,也不曾听闻吗,难道师父救自己的时候,恒山郡的百姓没有多少提及过自己身边的另一个少年吗,难道依着大师兄谨慎的性子,当年就没有去调查过吗?
回恒山郡。
这是闯进楚郢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只有回了恒山郡或许才能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起火。
这些自己一直没有去查,或者是没有机会去查的问题,真的是应该好好查一查的,尤其是,那记忆中牵扯到了阮寻。
那个自己第一次见到就觉的熟悉的少年,那个自己看着他受伤就觉的疼惜的少年,那个自己迫切的想要呵护想要保护的少年。
这一刻,楚郢才发觉,原来阮寻在自己的心里是那么重要的,重要到当自己知道他的身份后都不愿意相信,执着的想去探索,执着的想要找到蛛丝马迹来证明他是被挟持的,他是无可奈何的,他是等着自己去救他的。
此时,再仔细的想了想方才石室里的对话,其实还是有迹可循的,阮寻他不停的维护自己,威胁玉龙煌不要伤害自己,那么,阮寻真的是我失去的那些碎片吗?
如果阮寻是碎片中的人,为什么又当做不认识自己?
而他们都想要除掉楚家又是为什么,为什么要除掉楚家,阮寻需要和玉龙煌联手,玉龙煌和楚家又有什么渊源?
还有,方才追杀自己的人不是羽卫军,而是一群不知是幻月教还是谁假扮的军队,此人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楚郢靠着墙,觉的事情不仅没有简单,反而愈加复杂,而这所有的事,是不是都要自己恢复所有的记忆才能得到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家中突然有急事,原谅偶要暂停更新几天,星期一晚上恢复更新,不过中途有机会偶也会更新的,么么哒
☆、记得
衣装未改,发髻凌乱,双眼布满了血丝,楚郢骑着一匹可日行三千里的乌雅马在山林间疾奔,手中的缰绳已将掌心勒出了红痕。
想了那么久,楚郢再也忍不住,急切的想要回到事情发生的地方,那种急切让他忽视了周遭所有的阻力和大事。
一路上,楚郢不禁在想,为什么这几年,每当自己要回恒山郡时,都会被人有意无意的阻止。
师父阻止过,楚郢记得,那时自己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便想回恒山郡去看一看,问一问,好好的别苑怎么会失火,那么失火了后死伤之人有哪些,可否只有自己一个人幸运被救。
可那时,自己被师父拦下,接着便身子不适,晕了过去。
醒后,师父却要收自己为徒,成为武夷派掌门的入室弟子,与大师兄一起并列左右。
自己当时高兴的昏了头,成日里练武,竟渐渐的将这事淡忘了一些。
等记忆恢复了一些零星碎片的时候,自己又想回去看看,可是大师兄却在自己要偷溜下山的当晚截住了自己,说幻月教血洗江湖,即将来犯。
与幻月教交战,武夷派虽说侥幸未遭毒手,但也是元气大伤,师父功力大耗,闭关疗伤,自己只有帮着大师兄打理武夷派再无闲心去顾别的。
等这些事都打理妥当,自己的记忆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之时,爹找到了自己,把自己一顿骂一通揍之后就以娶亲的名头将自己揪了回来。
之后更是发生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事,从而将恒山郡遗忘的干干净净。
楚郢想着这些紧锣密鼓凑在一起的事,只能用一个‘巧’字来形容,真的很巧,巧到让人感觉总有人在阻止自己回去,而自己习惯了这样的巧,所以便忽视了。
恒山郡位于武夷山和渊古山的中间,两片大山的山头和山尾连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圆形,将恒山郡紧紧的包围在中间,使得恒山郡独立而处,成了一处世外桃源般的小镇,清幽雅致。
是的,恒山郡只是一个小镇,但却资源富饶,风景壮丽怡人。
尤其是北边的渊古山,虽比不上武夷山的陡峭壮观,但渊古山却很是神秘,但凡去过渊古山的人都会赞叹山中景色犹如仙境,使得人不舍砍伐里头的一草一木,传说,里头有着数不尽的药材和许多奇珍异兽。
楚郢骑马路过渊古山时,一种熟悉的感觉从头到脚袭遍全身,楚郢紧紧的抓住这种熟悉感,勒住缰绳朝山中而去,直到马儿将其带到了渊古山的山峰才停了下来。
这山峰的当下便是一个山崖,崖高万丈,摔下去便是粉身碎骨,这山崖边的景色算是渊古山中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