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妹妹,“这是房契地契。”
姚汝宁伸手推回去,不肯接,“大哥这是做什么?我们已经给他们小夫妻安排好了……”
姚汝清硬塞进妹妹手里,说:“你们安排的是你们的心意,这是我的,权当我给外甥的新婚贺礼吧。”
姚汝宁只得拿着,然后说:“这孩子不懂事,已经让大哥跟着Cao了不少的心,我……”
“谁让是你的儿子呢。”姚汝清叹了一声,“Cao心倒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可惜,逸飞从小就聪明伶俐,我原本以为……罢了,许是命数如此,他这般不定性,让他早早入仕反而害了他,先放他出去定定心吧。姚侍郎家的女孩儿,你嫂嫂和阿栀都说好,兴许他们成亲后,有贤妻规劝,慢慢就好了。”
姚汝宁念了声佛:“阿弥陀佛,若真能如此,我就把这个儿媳妇供起来。”
姚汝清失笑:“胡说什么!”说完转念一想,“不过你不妨真的对这孩子好一点,给她撑撑腰,别让逸飞占了上风,以后更胡闹。”
“我知道,大哥放心吧。”
姚汝清点点头:“明日家里就开始宴客,你要是没事,就多留一会儿帮帮你嫂嫂。”
姚汝宁答应了,从兄长这里告辞,又回去王氏那里,帮着她筹备后面几日的宴会。
因为出了个太子妃,要大宴宾客,相府里个个忙的脚打后脑勺,只有观晴苑里格外安静悠闲。准太子妃抱着猫儿对窗发呆,懒洋洋的,半天都不出一声。
松风做着针线,抬头看了好几次,都没见大小姐换个姿势,就干脆放下针线筐,起来削了个梨,切成小块送到大小姐面前,问:“大小姐闷不闷?吃完梨,要不要去花园里走走?”
“我现在出去,不是添乱么?”姚白栀叉了一块梨放进嘴里,慢慢吃完,才又叹道,“不过就是一道旨意,现在家里下人看我都不一样了,战战兢兢的,没意思。”
说到下人,松风心里一动,看了一眼外间,只有玉燕在给回青梳毛,就低声跟姚白栀说:“带进宫的人选,大小姐也该考虑起来了。”
这个姚白栀早有打算:“我已经想好了,梅雪、临花都不小了,等我们进宫,就放她们回去自由婚配,你、掬月、玉燕、还有云雀跟我入宫,不过我还没问过她们,你先替我探探口风,若真有不愿意的也只管告诉我。哦,对了,我虽然带着你们进宫,但并不耽误你们嫁人,到了年岁,我会想法安排你们出宫的。”
松风赶紧拜谢主子,正要再跟大小姐商量,是不是也该先给梅雪二人透个底,王氏身边的樱桃就带着一个熟人来了。
“于姑姑?”姚白栀笑着迎上前,“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于碧珊抢先行了大礼:“奴婢拜见太子妃娘娘,可不敢再当娘娘这般称呼。”
姚白栀忙伸手扶了起来,笑道:“你这声娘娘叫的也有些早,咱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吧。”说着牵了于碧珊的手到榻上就座。
于碧珊却不敢坐实,只在榻上搭了个边儿,答道:“不早,旨意已昭告天下,您就是太子妃娘娘了。”又说,“殿下命奴婢再来伺候娘娘几个月,跟娘娘好好说说宫中事务。”&&&&&&&&&&&&&&&&&&&&&&&&
作者有话要说: 苗逸飞:我绝不会轻易狗带!准备好接受一周目的洗礼吧!hiahia
(小侄女去姥姥家了!趁她不在,今天早点写完早点更吧,最近眼睛又开始干了,一会儿得去买个眼药水
☆、有来有往
于碧珊一来, 姚白栀就有了事情做,她把进宫做太子妃当成一件工作, 于碧珊就是她的岗前培训师, 每天按时跟于碧珊上课,课余时间练字玩猫, 努力让自己没有一点儿空闲去想有关严昭的事。
可惜成效不显, 因为严昭人虽然来不了,存在感还是要秀的, 而且他现在不光送东西,随着东西来的还有信笺, 信上也没写什么重要的事, 无非是他每天都做了什么想了什么, 诸如:
“今日一早醒来,晨光透入,满室静谧, 无端生出一种孤独之感,不由想到若卿在身侧, 必觉心满意足、无复他求,然而转念一想,卿指定床位, 九成指的是偏殿小床,一叹。
“巳时中送圣驾出城,返宫时路过相府,本欲请丞相大人通融一二, 许我登门与卿说两句话,然姚相铁面无私,谓国事积压待决,身为储君不可耽于儿女情长,须以国事为重,只得抱憾而归。
“午膳有一盅山珍鸡汤,味极鲜美,应合卿之口味,特命人送去,与卿品尝,望卿努力加餐,善自珍重。”
“今日甘州传来紧急军情,有军士因不堪忍受镇守将军凌虐,哗变投敌,此事非同小可,我须专心处置,便不多啰嗦了。”
“甘州事已选派妥当之人前往处置接管,自立政殿出来,已是繁星满天,缓步回东宫,进门时却发觉守门校尉脸侧有道伤痕,我一时好奇问了两句,校尉涨红了脸不敢说,与他一同当班的校尉偷笑答道,‘是他娘子抓的’,还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