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未明满脸焦虑,私人医生的脸上却还是一如往常的冷酷,“可能是误食兴奋剂,又饮了酒,和现在所服的药物起了冲突”,导致了眼下的半身不遂。
丘贞音哼了一声,三十岁左右的年纪,她保养得当,从小便生得自由,令她的面上上也多几分娇蛮拔横,“马上把凛梅阁清理干净”,她一声令下,手下人便开始动手了。
这清理指的是什么,一众人再清楚不过了,晋未明却是大气不敢出,被悍妻管得死死的。
晋家颓势已现,全靠丘家的资金死撑,现在门面当家的晋忆绔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是个活摆设,偌大的晋宅,便暂时由丘贞音掌管了,初时,将丘新娘娶进门,晋宅上下都松了口气,事业,男人总是占着天然的优势,过不了几年,丘新娘手中的资源,便要乖乖落入晋家独子的手里了,谁曾想,几年已过,却是眼看着异姓的主母冉冉升起,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丘贞音将别馆的小狐狸Jing清理了,下一步,便是要去除本宅的这个心头大患了。不仅停了李承欢的一切供给,也换了他的房间,若不是晋未明一再追问,她恨不得转眼就将李承欢挫骨扬灰。自然,放他走是不可能的,死,死在晋宅,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丘贞音痴,情深,错付了地方,便全化作了狠毒。
李承欢逃不得,又斗不过,万万没想到一时的贪欲竟会令自己身陷囹圄到如此地步,好在晋未明愚蠢,一心认定是徐琴下的药。
与外界断了联系,李承欢度日如年,眼下已失了全部的佣仆,事事需自己动手,怕过不了几日,便是他李承欢要去服侍别人的了。
吱呀——
门开了,几个眼生的高大男佣走进来,“孙少爷,少nainai吩咐。。。”
听闻,李承欢的拳头握得死紧,几个男佣却是毫无惧色,甚至趁着替他更衣的间隙,趁机大吃李承欢的豆腐,揉他大nai,sao他屁门。。。。。
晚宴,终于是开始了。
丘贞音打扮朴素,薄施粉黛,面上却是光彩照人,恍如二八少女。来客都是晋家的老相识,这次听闻晋忆绔之事,特来慰问。
晋未明像是人偶一样,线提在丘贞音手中,客套一番,丘贞音便又叫了几个保镖来,人高马大的陌生保镖,不甚明显的将晋未明控制在圈内动弹不得。
丘贞音忽然手持香槟杯敲打了几下,这张扬的举动,是要众人看向她了。
“各位舟车劳顿,想必早已喉中干渴了,小女略备薄酒,请不必客气”,说着,她又敲了一敲杯子,李承欢便在高大男佣的簇拥上正式登场了。
晋家孙少爷李承欢,长身玉立的俊体上却不是往常那Jing工细作的礼服,而是服务生的黑白套装,更甚者,他的手中竟然真的端着托盘,上面摆着满满的酒杯。
李承欢缓缓走入人们的视线中,令人惊异的事情才真正浮现。
他之所以走得如此之慢,正式因为他tun间摆着一根长长的黑尾巴!
这根黑尾巴有成年人的手臂粗,橡胶质地,坚硬,半米长,表面布满了性状诡异的凸起颗粒,让人看了害怕。这是什么东西,在场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是性玩具,恐怕是最重口、最不正经的那一种了。
丘贞音这个疯女人竟真的做出如此闹剧。女士们等着看好戏。
而男士们则。露出来的部分半米长,那这屁股洞儿吃进去的有多少呢,呵呵。
“呜、呜——”
没走几步,李承欢便已经受不了了,他的肠内正被诡异的玉势塞得满满的,手臂粗的坚硬橡胶部分将他的肛口撑得快要涨开,坚硬的凸起和吸盘蹂躏他的肠rou,越来越细的前端异常柔软,又长又细的一根沿着他的摩擦到了结肠里,已经不是他所能承受。
快点!
男佣们不客气的催促,推了他一把,插进结肠深处的玉势尖端一个颤动,刺得李承欢体内痉挛。
“——呜!”,李承欢长腿虚软,身旁的男佣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酒杯纷纷摔落,酒水撒了一地,男佣们将其扶起,命他站好,将摆满酒杯的新托盘放到他手中。
还不给客人送酒。男佣道。
李承欢额头淌着细密的汗珠,俊面锁着一股哀愁与隐忍,略略调整身姿,挺拔的身子恢复了往日的长身玉立,只见他挺直脊梁,一副翩翩佳公子的主人姿态,在来客面前好不拘谨亦不狼狈,递上酒杯。
哦?李承欢,不亏是晋爷的人,当真不错。男士们的面上泛起了异样的暧昧,眼中Jing光大发。趁着取酒的间隙,纷纷找机会碰上一碰这sao媚俊人儿。
“铛!铛!”,一阵脆响,丘贞音不知何时已位于二楼的位置,隔着那长长的一段阶梯,都能看出她握着杯子的手正气得颤抖。她真是高估了这个童养婊子的自尊,屁股里插东西的样子给人看了竟还能一脸无所谓,有旁的心思去勾引来客!
见注意力再次集中到她身上,丘贞音命令李承欢送酒上来。
众目睽睽之下,李承欢挺直脊梁,如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