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贞音今天不知是怎么了,早餐时刻,将所有人都聚齐了,用餐室里佣人们站的满满当当。
“最近这院里不太平,野兔子又开始满地跑,浑身上下,比狐狸还sao,整天朝着人撅屁股,呵呵,也就这么点本事了”,丘贞音取了切红rou的刀子,在果酱中心不在焉的来回搅着,“这种畜生,不能给了近身的机会,免得被sao气穿染了。“
咔嚓一声,刀子直戳皿底,“见了就打!才是正路”,丘贞音手中一转,施施然挖了一些果酱涂了面包,“当然,这打野兔的事,自然是由我处理,你们只管看好自己,不要搭理那野兔子就是了”,涂好的面包却是放下了,丘贞音取了根rou色香肠放在盘子中央,“要是让我看见谁身上染了sao——”
咔嚓!!——
粗rou肠一刀两断,rou嘟嘟断面上染着赤淋淋果酱,丘贞音生如厉鬼,“可小心你们的家伙!”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捂着裆下,又惊又惧。
丘贞音说完,眼睛看向了Yin沉不语的晋未明。她自家宴后,便对晋未明严加看守,只等着找个什么法子把李承欢这野兔子弄死了,才能放心。但,哼,现在这野兔子身败名裂,身身价大跌,自己也是杞人忧天了。
早餐的闹剧散了,丘弟得意洋洋,当着晋未明的面就和丘贞音咬耳朵,“姐、现在可没有外人,弟弟我帮着你把那野兔子收拾了,再找上几个兄弟嘿嘿——”
丘贞音见亲弟那猴急样,一阵恶心,亦惧上心头,狠啐,“帮个屁!管好你自己的东西!我倒要看看把这本事拿了,那sao兔子还有什么别的活路!”经鸭店头牌一役,丘贞音是真怕了李承欢的内媚sao功,一心武取,不敢再派人打探。
但人心之事,人欲之事,岂是她能防得住的。
“呀——啊!嗯嗯、呃啊!——!”
幽暗的地下室里,被身后人顶着,李承欢yIn叫不断。
只见他竭力摇着屁眼,吞吃男根,将看守人吸得哇哇大叫,未了,看守人翻着白眼射了,他还嫌不够,正过身来,央求着正面Cao,主动嘬舌头。看守人勇猛无比,抱着这么个俊公子,干得怀里人儿肠子寸断,又是咕咕几声,一夜七次郎,被逼得Jing尽人亡,昏睡过去。
李承欢靠着墙滑落下来,木着脸将身前人推开,屁缝里不停流Jing,他却还嫌不够,还要!还要!他扭着yInrou身子。
李承欢法子用尽,终于和外界取得了联系,求助的路子却是一个也没有,丘贞音破釜沉舟的家宴已经尽人皆知,没有人肯为了一个小情儿玩物,去和运势正旺的丘家对抗。
啊啊、不够、还要。李承欢木着脸,身子却saoyIn得紧,已不像是正常姿态,此时他的脑中一团浆糊,不停自摸,耳边不停回响着电话中的生疏语气、残忍内容,嘟!——嘟!——嘟!——
电话的盲音,嘟!——嘟!——呀、呀啊、爷爷。。。。。。爷爷。。。爷爷!!
李承欢脑中一闪,从地下室中飞奔而出,现在正是午夜,夜深人静的时候,经家宴一役,丘贞音已大局在握,减少了守卫,恰巧方便了他这不管不顾的狂奔。
李承欢知道,自己只是个兔子,连最贱的野妾都不如。如何与晋家少nainai斗,晋爷在时才保住的薄命,现下是活不了了。。。晋爷。。。晋爷! 只有晋爷才能就自己的命!丘贞音再凶悍也要被她爸爸丘爷压一头,这个丘爷最讲义气,与晋爷拜把子兄弟,看在晋爷的面上。。。能保了我!能保了我!
李承欢疯狂跑着,终于到了养生院,看护已经走了,室内空空,李承欢推门而入,床上躺着的正是千呼万盼的晋忆绔,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自凛梅阁一事,他便身口不由心,亦神智不清。
“爷爷!”,李承欢扑了上去,痛苦失声,“爷爷把承欢害的好苦啊!丘贞音那毒妇、当当着众人的面将承欢——将承欢!—”
呜呜呜,接下来的话他已说不出口,只一个劲委屈痛苦,泪流干了,他才抬起头来,正眼看向晋忆绔,直觉他眼睛微睁,似是醒了,因身上没了控制,面部松弛了许多,老态尽显,嘴角流下一小股口水。
呜呜。李承欢停止了哽咽,连忙伸手摸向了晋忆绔的股间,rou鼓鼓一大包,是他欢喜的神物。
李承欢饥渴的自摸了几下,急匆匆撸起来,半响却还是不软不硬,转头看向晋忆绔,眼珠似乎有所转动,“爷爷,承欢的好爷爷”,口中叫着,李承欢拿出之前所剩的药片,取来了一旁的水杯,捏着晋忆绔的鼻子将药片灌了进去。
咯咯咯,晋忆绔的喉咙作响。李承欢知道是起作用了,连忙又回到胯下查看,果然,那里虎虎生风的挺起来了,发烫,令他爱不释手,啊呜啊呜的吞了几下,这神屌相好令他有些动情了,大半年没有吃过了,正是想的紧的时候,前些日子闹了那么一出,只堪堪尝了一次,如何够。
心思一松,放弃了原本的计划,他找来一根皮筋,紧紧箍住了晋忆绔的根部,对着长根,急切的一坐到底!
呀~呀啊!——爽!爷爷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