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未明千盼万盼,终于是等来了这一天,早早嘱咐宋管家打点好一切,出门去迎,时过正午,他扑了个空。
“少爷,孙少爷行李取回来了”
“他人呢”
“。。。”,宋管家有些不忍说,在逼视下,还是开了口,“孙少爷取车,去了凛梅阁”,他说的婉转,凛梅阁,早先是晋忆绔包养情人的地方,现在,晋忆绔已不再打理家业,彻底变成了他隐居的地方。
宋管家看着晋未明的脸上由喜转怒,继而衰颓,最终低头不语,透着无言的悲伤,久久,晋未明才道,“也罢、也罢,承欢他。。。如何?”
身体安好。宋管家欲言,脑海中却鬼使神差的浮现了出了机场中那短暂的惊鸿一瞥,有些痴迷的喃喃道,“他。。。他很好”
。。。。。。
书房中焚了香,晋忆绔书正在静休的时候,宅中忽然嘈杂起来,正欲发作,却见小情儿徐琴拦着一个人,亦步亦趋的进了房中。
“晋爷正在休息”,徐琴不依不饶,今年只有十八的年纪,声音干净清澈,是旁人找来给晋忆绔做陪护的。
来人风风火火,对凛梅阁的构造了如指掌,晋忆绔正寻思来者何人,一对上眼,竟不禁得看痴了。
来者何人?正是晋忆绔的老相好、亲亲孙子李承欢。
只见李承欢乌发整齐,一身挺括的正装,越发显得肩宽细腰,手脚修长,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刚刚参加玩什么要会,系着暗色的蝴蝶领结,袖口微露出一枚低调腕表,玉面风流含笑,倜傥超凡,真真一个浊世公子哥。
“一阵子不见都认不出来了,快,让爷爷好好瞧瞧”,晋忆绔眉眼逐开,招手道,瞳仁Jing光大放。
徐琴见了,知道是拦不住了,只好走到晋爷身边,百无聊赖的调着香炉。
李承欢解了扣子在对面坐下,缓缓道,“爷爷”。
再无其他多余的话,只这两个字,便把晋忆绔的骨头都叫酥了。及冠年纪的李承欢,越发的长身玉立,连嗓音也愈加撩人,一把平稳磁性的男中音,穿透力十足,悦时通透,怒时威严,是不多得的美音。
“呵呵,好好”,晋忆绔连连点头,头发已是完全花白了,近年晋家风波不断,他虽天生神俊英武,却也抵不过岁月蹉跎,年近古稀,面目仍是英俊,Jing神上却颓靡了不少,逐渐有了龙钟的老态。
李承欢摘了腕表,为了早些赶回来,昨夜晚宴结束他便上了飞机,周身劳顿,便眼神示意徐琴为自己更衣。
徐琴自从来了凛梅阁,便是吹枕边风的身份,鼻子朝天,哪肯理李承欢。
李承欢却是不恼,唇角玩味一笑,俊眸看向晋爷,骨节分明的长指摸了摸手腕,袒出一小截玉似的结实手臂。
“呵呵,琴儿啊,这么不懂事,还不去给孙少爷更衣”,晋爷笑眯眯嘱咐,徐琴脸上嗔怒,晋爷却是看也不看他,他这下知了身份,不情不愿的靠过去了。
徐琴刚伸手,李承欢便道,“算了”,有将他打发了回去,离座,走到了佛龛面前,变戏法似得几个动作,将晋爷的藏酒拿了出来,这机关是晋爷逗弄小情儿的惯用法子,徐琴见李承欢轻车熟路的破解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连喊,“秦爷服了药,不可饮酒!”
李承欢不理他,只道,“下去吧”
晋爷亦嘱咐,“琴儿,去吧”
徐琴忧心忡忡的走了,书房里就剩下晋、李两人了。
李承欢长身斜倚在桌旁,懒洋洋的取了一旁的琉璃杯,将琥珀色的酒ye倒了大半杯,晋爷眼睛盯着他,看他一步步靠近,脸上笑意不变。
李承欢俊面风流,嘴角挂着一丝勾人的玩味,步步靠近晋忆绔,一把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晋忆绔看膝上的俊公子,长指一勾,松了领结,一手的酒杯来回轻晃,玉颈一仰,洁白的喉结上下蠕动,接着酒杯便碎在地上,唇上一热,是李承欢shi漉漉的双唇压了上来。
晋忆绔抱着李承欢的细腰贪婪吮吻,俊口中的琼ye便不分你我的流蹿进来,唇舌交战,抵死缠绵。
什么东西滑过了喉咙,晋忆绔开口要言,却被李承欢的俊舌堵住了嘴,激烈热吻起来,晋忆绔顺着他的长颈一路吻到胸口,急切的解开了他胸口的扣子,吮上了李承欢ru头,一双大手抚着tun部,李承欢亦不从容,一双俊手灵活动着,不一会儿便将晋忆绔那驰骋情场的硕屌握在了手中,指尖热得烫人,李承欢缠颈在晋忆绔耳边低声吹气,一把男中音通透磁性,“爷爷,想死承欢了”
晋忆绔挺身插入,两人对坐着恩爱,李承欢两条长臂紧搂着晋忆绔的脖子不放,喉间嗯嗯呜呜,隐忍yin着,晋忆绔心猿意马,插了好一阵,忽觉有些气闷,便吻着李承欢的耳朵道,“爷爷压着你好不好啊”
李承欢被吻得意乱情迷,哪管什么姿势,连连点头,“听爷爷的”
晋忆绔便将他压在桌子上Cao,插了一阵,解了饥渴,便细细品起他这yIn身子,两人许久未见,皆是思念得不能再思念,晋忆绔胯下慢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