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计划’咽在自己的肚子里吗?”
乌追还是冷冷道:“我们之间没有甚么绝妙的计划,你……想多了。”
楼台隐郁闷道:“虽然我楼台隐是个瞎子,可你和言弟的关系我还不晓得吗?”
他凑近乌追,试探道,“你真的要同言弟恩断义绝,再另娶他人?”
乌追摇头,生硬的语气反问道:“谁说我同他的关系好?”
楼台隐这次笑地更起劲了:“你要同他关系不好。干嘛还反问我这么一句,而不是直接回答。显然,你心虚。怕说错话!一个大男人,喜欢就是喜欢,怕些甚么?”
乌追正在气头上,三步并两步地拔出墙上的剑双眼怒视着:“你不要再说了,我们之间再无可能。似他那般自私自利之人,我焉能对他动心?”末了补一句,“难不成你认为我风霜城掌门真有那断袖之癖,还是你觉得我会不顾声名养一个男宠在身边?”
听着这样淡漠无情的话,楼台隐的面色一下子白了。
眼盲的人贯以闻声来识人。他眼睛瞧不见,自然不晓得乌追一双通红的双眸里含着的些许泪光。
乌追,其实是着急了。
楼台隐道:“我现在只问你,你对言弟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吗?”回想起洞庭湖的那段日子,楼台隐说地情真意切,“言弟那时候就对我说,你是个好兄弟。他某时候会不顾一切地抛却初衷,把你当成自己心尖尖上的人。我那时候就在想,你对言弟,一定是个很特别的存在罢!”
乌追忘却语中的情意,听出来的是自己混杂不掺任何理智的胡思乱想。他心中感伤:“是啊。努力把一个兄弟往自己恋人方向提,不就是心中那未曾残了的情意火苗吗?一定爱之深罢,所以才按耐不住相思折磨,极力寻求一个相似之人寻求慰藉。甚至,甚至即便对方是个……是个男人也没有关系!”
越想到此,就越是害怕。握拳的手心渗出汗渍,而心里的醋意还是蔓延地伸长着。
“我说了,他同我已经没有瓜葛了。”乌追颓唐地坐在凳子上,终于语气和缓地问,“台隐,我是不是一个很容易被欺骗的人哪!”
楼台隐出脚踢了踢,勾了桌旁一个圆凳子坐下,分析道:“你怎么会这么想。今日你发这脾气,究竟是怎么了。”
乌追摇头,不晓得该怎么说给第三人:“我真不敢相信,阿笑对我的感情竟然……竟然全是假的。”
楼台隐更加困惑了,安慰道:“怎会?不怕你笑话,我虽然一个瞎子,可哪些是真话哪些是假话我还是能够辨别一二的。如果言弟不是真心的。他为何要每日缠着你,又为何要陪着你一起查寻伍清风的真相。说真的,伍清风这个人,我一直没有好感的。可是,言弟不是处处偏向你,认可你心中的道义吗?”
乌追抚额感慨:“是啊。你说得对。阿笑,他待我一直很好,是我不可多得的朋友兄弟。我错付情意,将他看得比任何人都还重要。可是反而观之,便更觉得他虚情假意是多么的可恶!如今,吃醋到如此地步,真不是我希望看到的。”
楼台隐给他打气:“你同言弟的心结我不明白。可依眼前这局势,我觉得你还是前去否了自己的婚事比较好。如果仅是吃醋就非闹得到绝交的地步,实在是大题小做。”心知乌追正在苦恼中,便主动请缨去当个说客,“如果你碍于面子不方便去的话,我可以替你跑一趟。不过我可告诉你们两个,这事完了,你们可要齐心协力地助我查清真相,让我手刃杀兄的仇人。”
乌追勉强露出一丝微笑,握紧楼台隐的胳膊道:“若你帮我把这事儿解决了,别说真相。只要是你楼台隐的事,我乌追必定鞠躬尽瘁,万死不辞!”
“好,可不要食言啊!”楼台隐干脆地站起来,摸索着再次出门。
乌追着急问道:“台隐,你自己可以吗?”
楼台隐意气风发地回转过头:“拜托。我的乌大掌门,我来这里的时候不也是一个人么?”“哦。”乌追低低应和了声儿,寂寞难过的心渐渐有所抚平。
可是,原本想着的一切,原本打算着的一切,却终究未能实现。
楼台隐同苏颜一起回到言笑房里的时候。
言笑已经不见了。
向守城的弟子一打听,才知道昨晚上凤凰双侠唤人召言笑入城中的议事大厅商量了些事。这期间,有人看见。
凤凰双侠似乎同言笑不合,中间发生过争执。不过后来这么样,发生过什么事倒没有人清楚。劝说的楼台隐扑了个空,找着苏颜在房里难过。
“楼哥哥担心甚么?”苏颜插口道,“我想总会有办法的,要不要我去找言门主回来?”
“不,茫茫人海,你到哪里去找?”楼台隐沉着冷静地饮了一口酒,“这事儿还得他拿主意。要问甚么原因,恐怕也得他亲自跑一趟。”
苏颜怀疑道:“凤凰双侠在江湖上的名头还是很响。小妹看也不是那么无理取闹的人!”
楼台隐惆怅道:“孰是孰非,谁说得准呢。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