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燕军督军位于上海的别墅内,灯火未歇,一张椅上私欲糯糯,犹有人影交缠。
“别、别碰我,住手,啊啊,啊哈呜”
保持坐于薛临歧大腿,杨蘅夹紧了光溜溜的腿磨蹭,想把薛临歧作乱的手挤出去,殊不知这般情色动作,更似渴求。
“你夹得太紧了。”薛临歧带着点笑意道,也不说清楚什么夹得太紧,任其引发暧昧误会,惹得杨蘅羞红了一张小脸。事实上杨蘅只夹住了他的手腕,他的手指仍在那chao热秘地中灵活挑拨,变着法欺负蜜壶顶端的rou核,叫杨蘅梗脖仰腰,好一番尖锐呻yin。
那粒小东西充了血,变得艳红肥厚,用食指抠一抠,便会敏感颤抖,一缩一缩地泌出点水儿来,手指被染得黏糊糊、亮晶晶,时不时陷进rou唇中的幽深之地去,惹得杨蘅啜泣似地细细嘤咛。
玩够了rou核,薛临歧就着指上粘稠,向下滑去,揉弄那覆着疏浅绒毛的饱满rou唇,使它果冻般来回滑动,软乎乎地让指尖陷没。他又立起指尖,在含羞合拢的中缝上来回勾勒,撩拨那只微微露出几个尖儿的幼嫩花瓣,幽径被诱哄着渐渐张开,颤巍巍又吐出点shi乎乎的稠水,似是殷勤邀请,可门外客偏偏就是不肯闯入。
“啊嗯别”杨蘅抓住薛临歧的手腕,但无济于事,柔柔嫩嫩的一只纤手,搭在将军的铁腕上,只如挠痒痒的羽毛般,反倒成了欲拒还迎。已然承受过昨夜的强暴,此刻更令他恐惧的是身体中隐隐苏醒的、无法阻止的快感。为什么他的身子会随手指的每一点深入而战栗,为什么他的下体会情不自禁收缩,他根本不想这样,为什么自从遇见薛临歧后,这幅身子就开始不听话了?
待那幽谷被撩拨得水流潺潺,泽及腿窝,薛临歧并拢二指,捅了进去!
这一捅进入得十分轻易,rou洞内已然松软chaoshi,甚至有装不下的yIn水儿,泛着白沫,被手指“滋”地挤出来。杨蘅吓得松开了夹他手的腿,瘪着唇,嘤嘤呜呜道:“出、出去,好涨”
薛砺尝试旋转一圈手指,xuerou咬得很紧,阻力不小,叫人心痒痒。他道:“昨晚把我那根大的都吃进去了,这才两根手指,怎么会涨呢?”说着,他弹了弹杨蘅悄然挺立的玉jing,满意地感受到怀中佳人难耐扭动。
杨蘅闭上眼,浓睫微颤,掩耳盗铃地想逃避现实,却止不住脸颊越发烫、呼吸越发乱了,他能感觉到,薛临歧裹着手套的手指、冰冷无情的皮质,在他最隐秘、最见不得人的雌xue中疏导洪水般抠索,一会撑开了褶皱碾压,一会抵着rou壁上的凸起按刮,将那脆弱媚rou玩弄得又疼爽酥,阵阵快感冲上脊柱,直送入杨蘅抗拒的大脑,逼着他感受,有热流,痒丝丝地自甬道深处挤出
即便隔着层手套,薛临歧依然能感到秘xue中的高热,知道它正亢奋吞咽,配合着手指的动作痉挛一样蠕动,失禁似地吐出大股蜜汁,顺着手指,恣肆横流。将他黑色的皮手套染得水光淋漓,又带着丝缕混沌白浊,yIn荡极了。盯着那“啾啾”翕动的鲜红xuerou,薛临歧眸光深邃几分,并直了两指,手上动作又掏改插,模拟着交合动作,在越发泥泞的小xue中快速进出。
“啊啊嗯——”杨蘅发出起伏婉转的绵长呻yin,这感觉让他仿佛又回到昨夜,被强占、被侵犯、被无情的撕裂,就如同现在这手指,在本不该属于他的器官内抽送,一天之隔而已,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身体似乎已开始享受着耻辱,不知羞耻地,讨好着侵略者。泪眼朦胧地低头,望向腿间景象,让人不禁想,这般白腻玲珑的身子,怎么承受得住那黑色的、粗长的手指,在它的秘地入口,时没时出?蜜水滴答答流下来,拉着丝,牵着线,一路坠至地毯,蓄出一滩浓稠水洼,散发出隐晦的腥臊气息,隐约是在嘲笑他无法掩饰的情动。
除了下体,薛临歧另一手还揉弄他的男根,头还埋在他胸前吮吸,多方刺激,杨蘅已然化作一滩软糯春水,半点反抗不得了,只脱力地大张了腿,任薛临歧玩弄。渐渐地,他感到,未被触碰的花核鼓胀起来,小腹也过电般的发酸收缩,似乎是想尿?可他是用Yinjing小解的呀?
“呜不要要坏掉了”杨蘅艰涩了嗓子,细声哀求,可薛临歧不但不听,反而加快频率,更深、更狠地,用长指cao他的花xue,熟红充血的媚rou被翻出谷道,犹饥渴吸附,好不贪吃。杨蘅整个人如浮云端,俨然意识都要离他而去了。猛的,薛临歧以拇指按上胀痛花核,他只觉得眼前炸开一片灿烂得近乎纯白的烟花,噼里啪啦炸得他脑中只剩轰鸣,而后,下体大松,是真的有股洪流冲破控制的堤坝,倾泻而出——
“咿啊啊啊”杨蘅发出羞耻哀鸣,薛临歧竟还特地把他抱成小儿把尿的姿势,使他下体大张开来,对着无人胜有人的空荡室内。
“我、我尿了?咕呜呜呜”薛临歧沾满他粘稠体ye的手指骤然塞入嘴唇,搅弄他的舌头,堵住他的话语,杨蘅快崩溃了,更可怕的是,那快感太过强烈,叫他哪怕理智百般抗拒,都持续喷射着,打上地毯,发出富有质感的“啪嗒”声,那是种身体放空的致命痛快,叫人害怕的同时,越发欲罢不能。
怀中人玉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