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欧式大床上,两具rou体对峙着,一触即发。
杨蘅想拽床上陈设来对抗薛临歧,却被薛临歧一把钳住两个手腕,解下皮带捆上床柱,腿也被压得无法动弹,知道义正言辞没用了,他转而道:“求求将军放过我吧,我也是男人,我,我不能”
“我特别喜欢你,所以不想放过你。”薛临歧道,嗓音依然是如先前低滑的,似心情颇好。
不待杨蘅理解这强盗般的逻辑,已有手掌抚摸上他裹着翠绿旗袍的腰身,炽热温度几乎能隔着衣裳灼伤他娇嫩肌肤,且一路下滑,直至大腿
摩挲着确认手下不同寻常的触感,薛临歧唇畔浮起玩味笑容,道:“你还穿了丝袜?”
杨蘅想辩解不是他自愿的,但又一想被几个男人边露骨议论,论边扒光下体,在嘲笑声中强架着往腿上套女人的rou色丝袜,似乎更丢脸,是以他喉中只冒出声呜咽,他的秘密,就要被这个陌生男人知道了而薛临歧的手并不管这些,悠悠忽忽滑进大腿内侧,他惊悚夹紧,那只手比他想象的更有力,径自挤向裆部。
这次薛临歧是真的楞了,他抓一抓那团东西,微chao触感几乎毫无保留地传达给他——杨蘅下体,竟只光溜溜一条丝袜,再无它物,可丝袜是那么薄、那么透明啊,想想杨蘅从刚才被拉扯,到一路跟着他,短短旗袍下,关键部位竟是空荡荡的
“怎么shi漉漉的,尿了?”薛临歧逗他,抬身从床边摸出一盒脂膏。
杨蘅想哭,性器一直被衣料蹭着、摩擦着,又痛又痒,顶端控制不住地腺ye直冒,每当裙摆岔开,凉飕飕的,真怕被人发现,每道视线对他而言都是拷问。
薛临歧似乎还没发现他下身多出来的东西,杨蘅正侥幸着,下一瞬间,叫他凉彻心底的事便发生了——薛临歧,撕开了他裆部的丝袜。
撕裂声听得杨蘅胆战心惊,果不其然,薛临歧突兀顿住了好一会,才惊讶道:“你是个双儿?”
杨蘅拧紧了眼,不答,薛临歧欣赏过一番,邪邪笑道:“这下便有好玩的了。”
接着便有粘稠膏油抹上他的下体,将他的男根、会Yin尽数涂抹,又有指尖略略刺入他尚未开发的雌xue,激得他头皮一刺,而后,薛临歧更是将脂膏胡乱涂遍他两条大腿,仿佛在为待烹的美味刷油。
抹完,薛临歧拉开旗袍旁侧拉链,就着shi滑的手,肌肤贴肌肤地,从那骨盆,一直抚至胸口,不动声色看闪亮丝缎下,凸现Yin影游移,皱了戏水鸳鸯,软了美人纤腰。捉住杨蘅一粒ru珠捻弄,感受着紧绷衣料下的仄逼温度,薛临歧低低笑着道:“可惜是平的。”
杨蘅羞耻得眼尾通红,他今天才发现自己管不住这具身子。胸前陌生的快感令他恐惧,ru珠却不由自主挺立了,在旗袍上凸起小小两个尖儿,胸膛不由自主拧着,似要迎合那玩弄。腿上的脂膏慢慢化了,黏腻下淌,甚至微微发热,尤其是直接涂上皮肤的裆部,热得鼓胀跃动
玩够了,薛临歧又伏在他胸前,隔着衣料舔之前没照顾到的另一粒,手则搂过他的腰,挤进他身下,抚上他rou呼呼的tun,揉捏,“不过屁股倒是很翘。”发现这一点后,薛临歧干脆将杨蘅整个翻面,砧上鱼rou般背对自己躺着。
杨蘅的背很漂亮。他一头缎子似的乌发许是被盘久了,缠缠绵绵地弯曲着,拨开来,首先是段冒着毛绒浅发的颈脖,收进领口,与肩膀组成个瘦削弧度,再沿流畅脊柱向下,穿过两个蝴蝶骨间,凹陷了,又凸起,最终连上挺翘tun部,于饱满tunrou上,颤巍巍地,达到顶峰。
薛临歧跪在杨蘅大腿两侧,将旗袍后摆掀开,手直接放上那两瓣饱满tunrou,边赞叹边揉捏,丝袜似是被撑得缺乏弹性了,他便将其直接撕开,使大片肥腻白rou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以及tun缝中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粉色菊xue。
今天就先玩雌xue吧,又挖一指脂膏,薛临歧试着将食指探入那瑟缩的小xue儿。
“呜嗯”雌xue被异物侵入,挟着黏滑ye体开拓,杨蘅啜泣出声,这对他无疑的种煎熬,既害怕到来,又希望它迅速发生,早些结束。
“哭什么,”薛临歧又加入根手指,道,“老实配合,以后你会求着我要的。”
“滚,衣冠禽兽!”杨蘅终于骂出句狠话,但下一刻,体内某点被指甲不经意碾过,他的背又重重跌下去,口中溢出连串软绵呻yin。
薛临歧的手指忽撤出去了,却是解开自己的裤腰,放出硬挺男根,搁进杨蘅两条大腿根部,又用自己的腿夹紧杨蘅的,使那肥腻腿rou严严实实埋住他的性器。而后,模拟性交动作耸动下体的同时,薛临歧三根手指又塞回杨蘅xue里,打着转刺激凸点、拉伸内壁,渐渐有水ye咕啾咕啾流出来,不知是旧的脂膏,还是新的什么。
杨蘅被顶得在床上来回摩擦,尤其苦了他的ru头和男根,被内衬磨得红肿敏感,却又若有似无的舒服,令人抓狂。腿根里的东西也是,硬热如铁棍,隔了层丝袜未减其温,更添微妙触感,杨蘅未经人事,被弄得抖如筛糠,若等会xue里的手指换做这根庞然大物,也不知是何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