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第七章衔yIn抚血堪娖搦,埋阳含津忍拗揩
清明侧身蜷着,把脸埋进双手拥着的被褥中。那双粗糙的手在他腿间来回探索,时轻时重地揉搓着,像干裂的树皮,刮得他大腿内侧燥热而疼痛。那双手缓缓滑上去,他忍不住颤了一下。阎隔着他夹在腿间的布料,用拇指在他前段打转。
“嗯”清明抱紧被子。
阎一手探入清明深处,一手拨弄着前端,发出浑浊而沉重的喘息。
“啊,嗯”阎贴上清明布满汗水的后颈,那白滑的颈上粘着几缕黑发,似乎是刚从清水中捧出来的嫰藕。阎看着,觉得极鲜美,便狠狠地咬下去。
“嗯!”清明眼中泛起泪花,咬着发白的下唇不敢发声。阎的胡须扎得他的后背又疼又痒。
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那节白藕上绽开几朵鲜艳的红花。伤口溢出一粒粒饱满的血珠,随后顺着他弓起的肩膀淌下。那幅洁白而光滑的后背顿时炸开一道道深红色的裂痕。
血的味道越来越浓,枕着背后chaoshi的血和汗,清明变得惶恐不安,他眼里无意识地流出两行泪,含糊地问道:“出血了?”
阎看着他泛红的双眸,如琥珀般温润透彻,便生出一种饱含怜意的快感和亢奋,问道:“痛么?”
“痛”清明从喉咙里憋出这个干涩的字,似乎是卡在喉中的炭火,灼得他的嗓子又干又痛,他祈求着:“不要了”说罢眼前的世界骤然模糊起来。
“我看看,”阎笑着抽去清明的白衣,那上面还留着被浸shi的痕迹和迷杂的气味。清明腿间顿时变得空落,那炽热的物体在阎面前暴露无遗。
清明平躺着,白皙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的双手想抓住什么,却只能无力地摆在身旁。喉结、锁骨、肋骨分明地衬出他的瘦弱,似乎风一吹,便会散去。昏暗地烛光映得他的身子如绸缎般光滑细腻,似乎还能看到血ye在他透明的身体里流动。他惶恐、他燥热、他寒冷、他迷离,他张着嘴喘息,像在祈求、像在索取、像在引诱。
阎把清明贴在额上的发往后拨,欣赏他那张染红了的脸。那双眼睛半开,痴痴地看着天花板,一半迷离,一半恐惧。阎摸着清明的脸,一字一句地道:“你是我的。”
那双眼睛看向他,“嗯。”
阎满意地笑着,把手探向清明股间,再次揉弄起来。
下体的快感使清明忘记后颈的疼痛,并带着因暴露全身而产生的羞耻和不堪一并消失。黏腻的ye体顺着腿滑下,在断断续续的呻yin和喘息中,清明收拢腿。阎一边逗弄他,一边笑问:“你自己试试?”说着就抓住清明的手覆在下体上。
“啊不”他的双手沾上热ye。
阎把着清明的手去套弄,一边教一边发出戏谑的笑:“摸摸这里,这里,你敏感的,呵呵”
清明颤抖,下体膨胀而炽热,那一阵一阵的快意使他沉溺其中,他把腰贴近阎。
“你要什么?”阎在他耳边问。
“嗯我”
阎紧紧握住他下体。
“啊嗯”
阎狠狠掐了他一下,等他开口。
清明喘着,绷直腿,“我、我要”
“嗯?”阎摩擦着清明的双腿。
“夫君”清明带着哭腔叫他,“夫君”鼻腔又算又痛,泪水带出模糊不清的鼻音,“夫君我要你”
阎笑得猖狂,只是清明听不清了。清明大口大口地喘气,内壁被一炽热的物体推挤着、压迫着、冲撞着,连发颤的机会都没有,只是从四面八方涌来要撕裂般的疼痛。
“啊嗯!”
是急促的呼吸,是凌乱的呻yin,是燥热的渴求,是亢奋的怜悯。
“嗯痛、痛”清明痛苦地睁开眼,朝他身上的人求饶。
只是这样的痛苦渐渐化成麻木,最后竟成为一种渴求。
阎慢下来,教他:“你,把腿打开,什么也不要管。”
清明照着他说的做。
“对,就这样。孩子,乖”
清明再一次泛起泪——“孩子”——那一声竟唤起他埋藏了二十多年的酸楚,这酸楚在快感中瞬间转换为激情。体内的物体在涨大,他喘息着接受,由最开始的不适渐渐变得习惯。一次次的推撞和深入使他的脑子进入空白,该坚持的、该持守的、该改变的都不重要了,全部、全部扔掉。
清明的里面已经完全接纳阎了,那柔软的、鲜活的、富有弹性的内壁包裹着阎的下体。阎看着眼前的清明,那双眼睛,穿透了时间,往很远的地方看去。阎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生命的活力,他像欣赏美景一样,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年轻人。
清明在流汗,在呼吸,苍白的面庞中透出血色,睫毛上粘着莹亮的泪。那是怎样的鲜活和洁净——清明——即使把他扔入泥潭,他仍然能散发出妥协般的抗争。
“喻璘”阎唤他。
清明看着他,无言。
“唔”阎覆上清明的唇。
“我们,是不是没这样做过?”阎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