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温在一点点变凉,阮承却没感觉到,他皮肤的温度在不断攀升,身上开始出现大面积的红晕,他的身子蜷成一团,活像是熟透的虾子,白里透红。
他在发情,仅仅是一次做爱怎么够?
热浪一波一波席卷而来,阮承本来就不算清醒的意识又混沌起来。
痒,很痒,后xue自发的蠕动着,原先留在其中的粘ye混在洗澡水里,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刚刚射过的顶端又悄然立了起来,顶头露出水面,感受到浴室热腾的空气,十分Jing神地抖了两下。
阮承整个人像被火焰包饶着,他双颊酡红,耳垂红得几乎可以滴下血来,眼皮也烫得吓人,他迫切地需要他的。
浴室中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发情的醇香逸散在空中。一门之隔之外就是二人刚刚结合的地方,其中还残留着方泽坤的红酒味和yIn靡的麝香味。
阮承爬出浴缸,浑身shi漉漉的,已经凉透的水顺着他纤细的脚踝滴在地板上,每踩一下,就是一个脚印。
他打开了浴室的门。
此时只有方泽坤的气息能让他安心。
方泽坤随意地披着一件衣服在楼下注视着电脑里的一排排数据。楼下一片昏暗,电脑莹莹的光反射进他浅栗色的瞳孔里,他面色严肃,若不是身上浓郁的麝香味,谁都不会想到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
他很快嗅到了浓郁的木棉花的味道,这是阮承信息素的味道。
方泽坤面色一沉骨节分明的手指自上而下一颗一颗解开刚刚扣上的那一排扣子。到底是刚刚标记过的人,刚刚冷却下来的血ye翻涌着向身下涌入,他的喉结微动,被轻易地挑起了欲望。
方泽坤上楼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这样一幕:
阮承双腿紧紧绞住被子,胯部在不断摩擦着光滑的被面,他的手指上下撸动着自己的Yinjing,那硬邦邦的东西来回跳动着,还不断往外冒着水,把被子濡shi一片。
没有哪个能拒绝这样的诱惑,方泽坤眸色暗沉,欺身压上床上陷入情欲之中,神志不清的那个人,与之翻滚沉沦。
阮承的发情期持续了五天,两人也滚了五天,从床上一路滚到地毯上,沙发上,楼梯上,甚至厨房也有二人留下的痕迹。
第六天清晨,阮承混沌的大脑才算是重新工作起来,他躺在床上,扶着有些昏的额头,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倏然地,阮承瞳孔散大,他想到了。
这五天里,两人基本上都滴水未沾、滴米未进,全靠方泽坤准备的营养ye维持体力,但就是如此激烈的战况之下,方泽坤却并未在阮他体内成结。
阮承有些自嘲一笑,自己费力改变信息素又有什么用,跟他结婚又能怎样?方泽坤甚至都不愿意成结。
蓦然响起房门的吱呀声,阮承快速收起脸上苦笑的表情,朝被子里缩一缩。
方泽坤推开房门走近床边,十分自然地把手中盛满水的玻璃杯递给阮承:“好点了吗?喝点水吧。”
阮承坐起来,舔舔干涩的唇,用沙哑的声音道了句谢谢,“咕咚咕咚”三两口喝完了杯中的水。
“都已经结婚了,不用和我客气。”方泽坤笑得温柔,接过阮承手中的空杯子随手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
像是多年的老夫老妻一般,方泽坤坐在床边,帮阮承整理好有些凌乱的头发,他随意地问道:“你在哪里上班?”
“在一中教数学。”
“数学?”方泽坤在口中把这个词反复念了几遍,随口接道:“挺好的,适合你。”他的眼光幽远,思绪飘到了正在设计的项目上,盘算着下一步的资金该如何安排。
明知两人许久未见,方泽坤那句“适合你”不过是信口而来,阮承的眼睛还是忍不住亮了一下,他心脏骤然一酸,像是为先前受尽的折磨找到了一点价值。
“嗯,那你”阮承在思索着措辞。
方泽坤停下思绪,他笑一笑,搪塞道:“就是一公司打杂的。”方泽坤此时还不能信任阮承,他从床侧起身,理一理自己有些皱巴的西装裤道:“先起床下来吃饭吧。”
其实结婚双方的工作单位在伴侣资料栏都有记录,显然,方泽坤并未认真看过他的资料,甚至连他的工作内容也没打算告诉他。
阮承身着一身柔软的睡衣下楼,方泽坤正在玄关处系领带,他身着一身裁剪合体的正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从袖口处伸出的手大而修长,很有Jing英的气质。听到楼梯处的动静,方泽坤抬头望向阮承:“早饭在桌子上,记得趁热吃,我先走了。”
还未等阮承说句再见,厚重的防盗门就直接关上了。
阮承目光扫向餐桌,上面果真放着一个Jing致的瓷碗。
黄灿灿的小米粥熬得稀烂,橙黄的南瓜几乎与粥融为一体,只有少许南瓜丝掺杂在小米之中。瓷碗旁边,是方泽坤特意准备的一小碟砂糖。
粥还在冒着热气,氤氲的白雾缓缓升起,让人看起来就胃口大开。
阮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