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泽坤打开房门,门不结实地“吱呀”叫唤着,似乎随时会被风刮走。
门外是刺骨的寒风,枯枝败叶夹杂着灰尘在风的吹刮下聚集,转着圈扑来。
方泽坤最后回头看阮承一眼,准备关上门。
“哥哥”
“泽坤哥哥”
阮承的声音很轻,似乎要被门外呼啸的风声吞没了,但方泽坤还是听到了。
他猛然关上房门,大步走到阮承身边。
阮承双眼紧闭,头不住地摇晃着,他手指张开,想要徒劳地抓住什么,似乎陷入了某种不太愉快的回忆之中。
他犹如一只陷入困境的小兽,他费力地想要挣脱,使出全身的力气来呐喊,也不过只吐出了两个字:“我疼”
方泽坤的整个心都像泡在了浓硫酸中,灼烧得疼。
阮承宁愿承受抑制剂带来的巨大痛苦,也不愿意让他碰他。
但却会在最难受的时候,下意识叫出他的名字。
方泽坤蹲在地上,把手指一根根塞进阮承的手心,缓慢握紧。
阮承的手掌冰凉而chaoshi,方泽坤就用自己的手一点点捂热它。
外面早已黑透,唯有明月高悬,方泽坤不敢贸然移动阮承,只能接来热水,一遍一遍地帮阮承热敷。
阮承还在无意识地散发着信息素,淡淡的香味弥漫在方泽坤的鼻侧,他想起来了,那是在很早之前,月朗风清,阮承曾经说过:
“泽坤哥哥,小承的信息素是向日葵的味道哦,向日葵当然有味道啦,就是追逐太阳的味道!”
故事回溯到三年之前。
这个房间异常空旷,墙壁是刚刚粉刷过的,显得有些过分惨白。屋内的陈设十分简单,一张大床就摆在正中央,旁边是个崭新的床头柜,甚至连覆膜还没有撕下。衣柜是内嵌式的,柜门紧闭。所有的东西都一尘不染,没有沾染一丝生活的气息。
屋内的气氛却是热烈的、粘稠的、充满情欲的,隐约的麝香味弥漫在空中,是令人沉醉的交合的味道,阮承轻阖双眼。
下一秒,方泽坤一巴掌扇在阮承屁股上,白嫩的股rou上浮起一片红晕。
“放松点儿,别夹着。”方泽坤的嗓音夹杂着丝丝情欲,比平日要低沉不少,就这么折磨着阮承的心弦。
阮承此时正趴跪在床上,屁股高高地翘起,方泽坤刚刚那一巴掌扇得并不轻,本来就圆润饱满的股rou更光滑了些,上面残留着半个通红的掌印。
阮承没多说话,他的上身伏得更低了点儿,把后xue更明显地暴露在方泽坤的面前。
方泽坤把手指捅入粉嫩的后xue中毫不留情地旋转,xuerou本来就极其敏感,又冷不丁受到这样的刺激,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方泽坤满意地听到了阮承急促的呼吸声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闷哼。
阮承的体温在不断攀升,强有力的心跳片刻不歇。
即使有轻微刺痛,xue口还是一张一合死死绞住插入其中的手指不愿松口。
只一会儿,肠rou自发分泌的粘ye就沾shi了方泽坤的手指,晶亮的ye体随着手指的抽送被带出来,被方泽坤均匀涂在饱满tunrou上,泛着yIn靡的水光。
方泽坤有些恶劣地屈起手指,用指甲去刺激敏感的嫩rou来帮助扩张。冰冷的空气趁机钻入shi热的花xue。后xue传来“叽咕叽咕”的声音,阮承有些难堪,掩耳盗铃一般把头深深埋在枕头里。
手指的数量在慢慢增加,两根,三根。待三根手指也能在xuerou内灵活抽送之后,方泽坤抽出手指挺身进入了阮承的身体。
没有多余的爱抚,方泽坤掐着阮承的腰,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
炙热的gui头在肠rou中横冲直撞,粘腻的“啪啪”声在这个空旷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还夹杂着二人的低喘。
阮承的Yinjing没有受到一分照顾,却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顶头完全翻出来,铃口的ye体将滴未滴,平添了几分色情。
很快,方泽坤发现,每次将要抽离Yinjing的时候,shi热的xuerou总是层层叠叠咬得格外紧,粘ye也会汩汩地分泌。
他拉紧阮承的手背在身后,故意抽离了一些,果然,shi热的肠rou蓦然咬紧了几分,绞着不让阳具离开。
汗水顺着方泽坤的胸膛滴落在泛着水光的股rou上,方泽坤明显比一开始放松不少,他游刃有余地把阮承翻一个身,Yinjing却不抽离,深埋在嫩xue之中打一个圈,阮承被激得从大腿根一直酥麻到脚趾尖,他眯着眼,努力克制着不要那么快射出来。
这一天他期待太久了,久到几乎在方泽坤插入的瞬间,他就要哭着射出来。
阮承主动用脚尖勾住方泽坤的腿根,挺着腰往上送。猛烈的抽插之中,粉嫩的xuerou被翻起,阮承的生殖腔也悄然绽开一条缝。
几乎是一瞬间,方泽坤就感觉到了阮承的变化,他修长的手指按向阮承还在起伏的腹部,含着几分笑意调侃道:“这么喜欢我?”
这本是一句做爱之时未经大脑便脱口而出的情话,阮承却觉得心脏猛然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