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江上尚笼着朦胧雾气,格外宁静。偶尔拂过一阵清风,涟漪慢慢漾开,画舫似乎也轻轻摇晃了起来。
柳逾明在这片安逸氛围中醒来,低头看去,岑宣春似乎还在熟睡,面容显得分外安静清隽。明明是该见惯了的,却像头一回那般惊艳,他轻轻抬手抚过对方的发丝,又摩挲着泛起微红的脸颊,不禁勾起唇角。许多年下来,柳逾明已记不清当初自己是何模样,瘦弱与否,只知此刻能拥着怀中人亲吻揉弄,仿佛世间极乐。
都说流光容易把人抛,分外无情,但也叫他们有缘相伴。
柳逾明静静凝视对方睡颜,竟有些情动了
说来奇怪,岑宣春鲜少入梦,结果这日睡得沉了,不知不觉,见梦中自己竟不知羞地主动宽衣解带,当着柳逾明的面,娇声要他将那物cao进来。明明觉着难堪,还边呻边道:“不够再多些”叫对方凑近来,张口含上艳红的ru尖,好似吃着鸡头rou,令他在难以启齿的酥麻与战栗间泄了出来
正想着,他便忍不住微张双唇,呼吸越来越烫。此刻,身上也有热意悄悄蔓延,有什么灼热的东西贴在胸口,shi漉漉的,缠得他不自觉扭动腰肢想要逃开。但沉甸甸的东西压下来,还握住了他手腕,不容他动摇,于是岑宣春只能无力地吐出一口口发烫的气,身子颤抖不休,脚趾蜷缩起来,不留神勾住了被角。
他尝试睁开眼,但眼帘沉沉,无可奈何。
见怀里这人胸口起伏得厉害,柳逾明心跳也快了几分,无声无息地,缓缓张口含吮对方细嫩的ru尖。那处被他折磨了许多回,越发敏感,颤巍巍挺立起来,倒不像新剥鸡头,反而成了雪里红果,惹人怜爱。怕岑宣春挣脱,他又加大了力气,把对方的手压过头顶,方慢条斯理用唇舌逗弄起沾了唾ye后更油亮的小尖。
不多时,岑宣春一个战栗,在柳逾明没克制住力度的舔舐下,睁开了双眼。他长睫shi透,嘴唇发颤,身前也悄然挺立,随即被掌心裹住,轻缓地抚动起来。这回终于清醒了,岑宣春对上柳逾明那双满是欲念的眼,又好气,又好笑,不禁急喘了几下。
柳逾明趁机抱紧他,热烈亲吻上去,两人气息灼热交融,来不及吞咽的津ye缓缓从嘴角流下。岑宣春被激得浑身chao红,蹙紧眉头,不得已微微屈起膝弯,蹭了蹭身上的人,想以此示意对方放松些。然而歪打正着,顶到了勃发那处,柳逾明非但不撒手,反而更兴奋了,险些要贪婪地将他从唇到舌整个吞进肚中。
岑宣春顿觉不妙,连忙安分下来,才不至于被咬得双唇肿起。
“喜欢我对你做这种事?”柳逾明低声笑道,“方才你露出了一副急不可耐想要我的模样呢。”
岑宣春听他这话,又见他情动非常,下腹那处明明昂扬勃发了,还装模作样抵在身下磨蹭,不由得羞红了整张脸,连忙用挣开束缚的右手在对方身上写:“混账!”又补充道,“不尊长辈!”
柳逾明凝望他,眉眼间笑意更浓:“不尊?如何不尊?是故意弄你,还是把你变成我的妻?”边说着,边微微挺胯,故意以顶端滑过岑宣春翕张的隐秘处。昨夜稍解心结,他便有些忘乎所以了。
在这般滚烫的目光下,岑宣春不甚适应地别过脸去,气息更沉重了,连柳逾明再覆上来也不知道,直到对方埋首在他双腿间,才惊慌失措地伸手。这,这实在太——但柳逾明胆大妄为,将那根仍旧显得青涩的阳根吞吐更深,偶尔抬眸,眼神灼灼盯着在他唇舌侵犯中胡乱颤动手脚的人,心中满足难以言喻。
其实柳逾明也是头回做这弄萧之事,并不熟练,全凭同为男子的直觉动作。幸好岑宣春与他一样,都只有彼此,故而三两下就宣泄出来,露出了一副叫他垂涎难熬的样子。柳逾明又怎会委屈自己?直起身来,故意去吻岑宣春,要对方尝尝口中那股腥膻味。
岑宣春无处可躲,只好吃了一嘴自己的味道,气得掐了一把对方的皮rou,但力气太轻,没留下印子。
“莫气好叔叔也帮一帮我?”柳逾明望着他的脸,捉起他手放在身前怒张的欲望上。
简直不知说什么好,岑宣春愣了片刻,很快红着脸,生涩地抚慰着那根曾进过他身子里的粗硕。感觉掌心被烫得几乎按不住,唯有尽力稳住心神。然而那股酥麻感犹如chao水,径直冲上脑中,让他浮想联翩,难以自已。
一失神,手中的物事好似又胀大了些,岑宣春不敢低头,又不能抬眼直视身前这人,心里慌乱,只想让对方尽快泄出来。否则手腕酸软,快要握不住了。结果鬼使神差地,他想起方才被舔到泪眼朦胧,一咬牙,俯下了身。
柳逾明始料未及,连忙探手去挡,但岑宣春已含入了小半,舌尖无师自通地抵弄渗出些许稠ye的rou眼。他只来得及低声唤一句,是岑宣春的字,他从不曾用这个唤过对方。又不禁喘息着,轻轻抚摸对方的发顶。
岑宣春无暇理会他是何种神色,闻着那股浓郁气息,慢慢软了腰,更费力地吮弄,手指也揉搓起沉甸甸的囊袋。
这下柳逾明实在压不住疯狂,捧住岑宣春的双颊,用力向他口中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