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晔自打马儿跑起来便低下头咬住了嘴唇,马鞍与他的下体只隔着一层薄薄罗裙,又凉又硬,几乎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突出的Yin户贴在上面一颠一颠的磨蹭。他本就是敏感体质,开苞之后一直被日个没完,令他愈加敏感容易发情,才走出不到半里路,下面就shi了一片。两片大Yin唇rou呼呼地吸在马鞍之上,bi眼儿里流出的yIn水打shi丝罗,让那布料轻而易举夹进bi缝中,小Yin蒂也凑趣地探出头,结果在颠簸中被压成扁扁一团。
霍向天双手拉着缰绳,催动马儿在大路上飞快地奔跑着,哪怕怀中的人快要喘成风箱也都不看一眼。
如此一口气行了三、四里,霍向天发现前方似乎是有个驿站,便大声道:“一会儿在前面休息一下。”
沈九晔强忍不适向前看了一眼,只见那驿站口停着许多马匹,想来是有不少行人在,心中更加愁苦。
等到了驿站口,霍向天松开缰绳下了马,之后朝沈九晔拍了拍手张开双臂道:“来,娘子,相公抱你下来。”
草棚中正坐着几个汉子,听了这话齐齐回头张望,沈九晔更加慌张,难耐地挪了挪屁股,低声道:“我不下去,你自己休息好了。”
霍向天好脾气地收回手点点头:“那好。”便径自走开去找茶水喝。
沈九晔低着头也能感觉到那些汉子看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忍不住用手又拉了拉裙摆,遮住一截光裸的脚踝,同时在心中痛骂霍向天不是东西,故意耽搁时间让他出丑。
霍向天倒真没有特意拖延时间,他先是喝了两大碗茶水,而后向驿站中的人打听是否还有马匹可以购买,在得知最近来往行人过多,马匹已经没有剩余后才又从草棚里出了来。
“没有马了,你我还得共乘一段路。”他说着,走到大黑马近前,伸手在它的鬃毛上摸了两把,以示安慰。
这时身后忽然有人嘿嘿笑了两声,说道:“跟如此貌美的媳妇儿共乘一匹马,还这般不情愿,这位兄台未免太不惜福了吧。”
霍向天转过头,见是几个商人模样的汉子在拿自己和沈九晔打趣,不禁好笑,抬头看向沈九晔,发现这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秀眉紧紧蹙在一起,似乎已经忍不下去了的模样。于是他也咧嘴笑了笑,道:“这位大哥言之有理,在下确实应该惜福。”
他踩镫上了马,将沈九晔圈在怀中握住缰绳,说道:“娘子,咱们走。”而后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扬鞭而去。
这次才跑出一小段路,沈九晔便受不了了,抓住霍向天的袖子颤声道:“停、停一下啊我要休息!”
霍向天皱眉道:“刚才让你休息你为何不去?”
“我”沈九晔难堪地低下头,复又抬起,气愤道,“你明知故问!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不愿下去休息!你明明知道!”
霍向天被他忽如其来的怒吼震的耳膜发疼,只好拉马停下:“我怎么会知道为什么?”
沈九晔扬手便要给他一记耳光,被霍向天眼疾手快抓住小臂:“你发什么疯?你现在是我的俘虏,还敢打我?”
沈九晔拼命挣扎想要把胳膊抽出来,可惜霍向天的手像铁箍一般紧,他连挣三下都没成功,一气之下张嘴咬了下去。别看沈九晔现在内力全无,可却有着一口好牙,这一下登时咬得霍向天一哆嗦,忙松开了手。
“你他娘的”霍向天看着手背上的一个深刻牙印,不由得怒道,“你他娘的是属狗的?还咬人?”
沈九晔傲然地仰起头:“我要下马!”
霍向天盯了他半晌,末了一挥手:“下吧!”
二人先后下了马,来到路边。沈九晔下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将身后裙摆拉扯平整,拽出夹在bi缝中的布料。身后又传来霍向天惹人嫌的声音:“沈教主,你把我的马鞍弄shi了,怎么赔偿?”
沈九晔没理他,径直朝路边的矮树丛走去,立刻招来霍向天的呵斥:“你干什么去?”
“撒尿!”沈九晔也没好气地回道。
霍向天把马拴在一颗小树上,也跟着他走了过去:“正好,我也要尿,一起吧。”
沈九晔知道自己摆脱不掉他,只好背对着他撩起裙子准备开尿。身后响起一阵簌簌的声音,让他忍不住回头去看,这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你撒个尿用得着把裤子全脱了吗?”
原来霍向天不光解了腰带和外裤,还将内里亵裤也扒了下来拎在手中,胯下那红通通的一大吊物事就这么袒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他朝沈九晔迈出一步,命根子就在腿间沉甸甸地一甩,直看得沈九晔眼角发热、心脏乱跳,忍不住向后退去。
“你把这个穿上。”霍向天无视他的举动,将亵裤塞进他手里,“免得再糟蹋我的马。”
光着屁股的滋味确实不好受,沈九晔抓着这块带有对方体温的白布僵硬了好一会儿,才背过身给自己套上。
等到二人都解决完内急,双双出了树丛,上马再次前行。这一次,沈九晔出奇的沉默,不仅不再乱动,连话也不说一句。霍向天起初还没注意,后来注意到了,便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