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的确是霍向天,他追寻沈九晔的踪迹途径与此,听到里面有人大声哭叫,这才进来一探究竟。
大殿之内,张如虎气势汹汹地向他连击十掌。霍向天虽拿着武器,但却左躲右闪不还手,并非觉得自己不是他对手,而是在观察对方的招式。这张如虎虽有一身蛮力,一招一式都挂动风声,但却并不会灵活应变,二十招之后便被霍向天看出破绽,一脚踹在胸口横着飞出撞在墙上。
霍向天转头向张如龙看去,却发现这人在自己与张如虎交手之时依然在专心致志的强暴身下人,不由得心中大怒,提气便想朝他冲去。哪知脚尖刚刚离地便被一股蛮力抱住大腿,霍向天回头看去,原来是张如虎又扑了上来,立刻举刀劈向他额头。张如虎就地一滚,从他胯下逃过,霍向天举刀便追。就在这时,身后忽有恶风不善,接着便听到殿中响起一声凄惨的喊叫:“小心!”
霍向天下意识向右一侧身,一只燕子镖从左肩飞过,将衣服划开一道大口子。他低头一看,发现肩头已被鲜血染红。江湖上几乎人人都知道采花大盗燕三响的镖中有毒,霍向天心中暗道不好,可眼下也容不得他多想,张如虎已从靴中抽出一柄匕首悄无声息地跃至他身后,恶狠狠地刺来,霍向天连日赶路也是困乏交加,只想速战速决,于是提着一口丹田气横着向外平移出一丈远,同时手中大环刀脱手而出,直奔张如虎面门。
只听得一声惨叫,张如虎的头骨被劈成两半,僵直着身子跪倒在地。
张如龙闻听弟弟惨叫,忙回头张望,哪知寒光铺面,被霍向天的另一只刀正劈中后心,保持着这么个诡异的姿势栽倒在沈九晔身上。
与此同时,沈九晔身子猛地一颤,随即脸上显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惊恐神情,先是惊愕而后既痛苦又欢愉地急喘起来,chao红顺着双颊一直蔓延至脖子,他双手抓住张如龙僵硬的尸体,颤抖着嘴唇嗫嚅道:“不嗯啊不要啊”
霍向天抽出钢刀,抬靴子底蹭干净刀刃上的鲜血,十分不解的走上前去看他。沈九晔的脸上还带着面纱,只露出一双春情荡漾的眼睛,他的眼角shi润,红唇浸shi了面纱不住地翕张,胸脯高高挺起,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
霍向天连忙抓住张如龙的尸体向后一扳,将人从他身上拽了下去。随着他那努胀的Yinjing撤离,沈九晔大张着的腿间骤然喷出一大波浅色黄水,其中还混合着大股大股的浓稠白色ye体。那白色的是张如龙的Jingye,黄色则是他临死前尿道失禁喷薄而出的尿ye。
霍向天目瞪口呆地望着他那源源不断向外流着Jingye和尿ye的猩红rou洞,显然是被这过于yIn靡的一幕震惊了。
直到腹内ye体全部流出,沈九晔才脱力地垂下双腿,整个人如同一具艳尸般瘫在香案之上,失去知觉。
霍向天走过去将他脸上的面纱摘下,一动不动地看了半晌,末了摇着头,凭空生出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慨。
而后他在张如龙的身上搜出解毒丹药,又将双刀背回后背,将沈九晔的衣衫整理好,托住他的后背和膝弯,轻松打横抱起走出破庙。
沈九晔觉得自己自从落入张氏兄弟手里,每天都如同在噩梦中一般,梦境可怕,醒来后更令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睁开眼后,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小山洞之中,身下垫着干草,不远处燃着一堆篝火,篝火旁盘膝坐着个身形伟岸的男人。
他盯着那男人的背影看得出神,那人既不是张如龙,也不是张如虎,他直想了好久才回忆起晕厥之前所发生的种种。张氏兄弟在破庙里残忍地折磨他,之后霍向天从天而降与那两人打了起来,张如龙朝他射出一镖,自己似乎是喊了句“小心”霍向天也是他的仇人,按理说应该让他们双方斗个两败俱伤,可为什么自己那时要出声提醒呢?
正在他发呆之际,霍向天转过头道:“醒了?”
沈九晔听到他的声音不禁打了个寒战,连忙撑起身从地上坐起来。他的身上还穿着女装,但腿间却没有想象中的黏腻肮脏,除了有些疼痛发麻外倒是意外的清爽。沈九晔忽然想到什么般捂住了裙摆,红着脸瞪着霍向天:“你对我做了什么?”
霍向天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随后明白过来,好笑道:“你我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你还担心什么?”
沈九晔脸上更红,怒道:“你个不要脸的混蛋!难道天鹰帮都是像你这样的混蛋不成?”
霍向天被他骂的也怒了:“谁不要脸?你被那采花贼灌了一肚子臭尿,我帮你把屁股洗干净上了药,你居然还骂我混蛋?”
他不提还好,一提被灌尿的事儿,顿时臊得这位昔日魔教教主满面通红,气得嘴唇都在抖:“你、你闭嘴,不要再说了!”
霍向天哼道:“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沈九晔刮了他一眼,随后垂下头,抓着裙边沉默不语。
霍向天站起身走到他身旁,一屁股坐下,吓得沈九晔登时就要逃跑,结果被霍向天踩住裙角差点摔个狗吃屎。
“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