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后,沈九晔竟一连昏厥两日。醒来后整个人都如同痴傻了一般,明明睁着眼睛可就是不言不语,急得张如虎围着床团团打转。
“龙哥,这婊子不会是被我们cao傻了吧?”
相比之下张如龙就淡定许多,一边按摩沈九晔的后颈一边道:“无妨,春药服用过多而已,再缓缓便好了。”
又过了半日,沈九晔终于在他不断疏通xue道下悠悠醒来。张如虎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问道:“娘子,可还认得你相公?”
沈九晔看了他一眼便又闭上眼睛,泛着不正常chao红的脸上神色冷如寒冰。张如虎一见他这副德行便知道他已经恢复了,狞笑着将人扯到怀里:“sao娘子,今晚相公带你去逛庙会。”
沈九晔不知道他们又要玩什么花样,心中又怕又恨,可依然怀着一丝逃走的希望。
到了傍晚,张如龙和张如虎一起来到房中。沈九晔缩在床角愣愣地看着他们向自己展开一套女人的裙衫,以及一只大红的肚兜。
“娘子,这衣服的颜色和款式都是相公们特意为你挑选的,快些换上。”
沈九晔事到如今,自知反抗无用,只好硬着头爬到床边,在张如虎没轻没重的拉扯下穿上了肚兜。这件肚兜比平常女子所穿的内衣还有所不同,下方尖脚处顺下来两条极长的红带,正好搭在Yinjing处。张如虎捏着着两条红带在他Yinjing上缠了两圈,然后夹住Yin蒂紧紧地将带子勒进bi缝和股沟之间,最后向上一提绑在背后的系带上。如此这般,沈九晔便被肚兜束缚得不敢乱动,哪怕步子稍微迈大些都会勒得Yin部疼痛。
而后张如龙展开裙衫为他穿戴整齐,又拿出一双绣鞋套在了他的脚上。
张如龙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半天,最后满意地一点头:“咱们的娘子果然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担得起’sao纯并行’四个字,哈哈哈。”
张如虎也一脸涎笑盯着他那傲人的上围:“这样的娘们儿带出去不知得让多少爷们儿惦记上呢,嘿嘿。走吧娘子,咱们出去。”
沈九晔被这么打扮起来,简直羞臊得快要哭出来,哪里还敢出门,他低着头看着自己露出的一点鞋尖,不安道:“我、我还没有穿裤子”
确实,他这一整套女子服饰中唯独没有亵裤与外裤,撩开裙子便能看见一双大白腿和挺翘的屁股,这样出门岂不要被当成荡妇yIn娃,受人耻笑?
可张氏兄弟听了他的话却哈哈大笑起来,张如龙道:“sao娘子还要什么裤子,光着屁股岂不是更方便相公们在外面疼你?”
说着连拉带拽地将沈九晔带出门去。
今天有庙会,街上的人格外多,张如龙本想乘坐马车先行一段,也好在车里先干他一波,无奈车下人山人海,马车几乎寸步难行,两兄弟只好拉着男扮女装的沈九晔下车步行前往。
沈九晔脸上带着一层白色的面纱,头发也被梳成出阁女子的模样,加上他步伐极小,看在外人眼里就是个身材高挑、婀娜多姿的少妇。
张如龙搂着他的腰,一边走一边四处观看,好像真的是来逛庙会一样。沈九晔就没办法如他那般怡然自得了,虽然脸上带着面纱,脚下长裙及地,可他还是忍受不了路人或羡慕或下流的目光,以及腿间那凉风阵阵的侵袭。那日所服下的春药药量极大,以至于现在身体还是极为敏感sao动,短短一段路走下来,两腿间已shi得不像话,Yin蒂被红绳夹得高高肿起,后庭也被磨得黏腻不堪。
他实在受不了了,难堪地去拉张如龙的手臂:“休、休息一下吧,我走不动了。”
张如龙就如同寻常丈夫一般关切地将他揽入怀中,凑近问道:“娘子怎么了?”
沈九晔不自在地偏过头道:“我身子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说给相公听听?”
“我”沈九晔知道他又想逼迫自己讲那些羞人的话,只好嗫嚅道,“Yin户疼。”
张如龙笑着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相公好意带你出门,你却私底下偷偷磨bi,把bi磨疼了才来找相公,你说你sao不sao?”
沈九晔被他这话臊得满面通红,又气又恨:“我、我没有,是那带子磨得我不舒服”
张如龙看了看他的下身,忽然出手抓住裙摆向上掀:“那为夫帮你解开。”
沈九晔被他吓得连忙捂住裙子向后躲,却正撞上身后一个高壮的汉子。那汉子本想破口大骂,可待沈九晔转了身之后猛然收住话头,随即两眼放光地上下打量他。
沈九晔被他看得不舒服,忙转回身对张如龙道:“我不休息了,快走吧。”
张如龙意味深长地一笑,带着他离开这里。这三人随着人群走走停停,看到路边有卖首饰的小摊,张如龙忽然道:“娘子,为夫去给你买一只玉簪,你在这里等我。”
沈九晔听了颇为诧异,但见他真的放开自己朝那摊子走去,而他转过头也没有看到张如虎的身影,心中顿时怦怦跳个不停。此时,似乎正是逃跑的好机会?
他犹豫着随着人chao走了两步,见张如龙已经被摊边围观的人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