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晔多希望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醒来还是在那个破旧的小马车中,继续向着五里山前进。然而他昏睡了整整一个白天,醒来时发现自己依然身处那个满目大红的喜房中,一颗心瞬间又沉到了底。他想活动一下手臂,却觉出双手正被反绑在背后,不仅如此,身上也是一丝不挂,一条绳子穿过下体将他五花大绑起来。他想起昨夜情景,如同一场羞耻的噩梦,令他不自觉想要畏缩起身体,可略微一动,绳子便把下体磨得一疼。
他缩在大红的被子下面,呆呆地望着墙壁,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推开,响起沉重的脚步声,然后桌上有重物落下的声音。沈九晔身子不禁一抖,转过头看到了张如虎略带得意的表情。
“小娘子,休息得如何?”张如虎粗声粗气地开了口,来到床边坐下,一把扯下他身上的被子,伸手在他胸部乱摸,“相公昨夜干得你可还舒爽?”
沈九晔又把头转了回去,闭上眼忍受着他那没轻没重的揉搓道:“你们什么时候放了我?”
张如虎一愣,随即怒道:“放了你?你都嫁给我们了,放你去哪?你就乖乖留在这里给我们当媳妇,生孩子就完了。”
沈九晔冷冷地喷出一声笑。
张如虎见他又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不禁怒从心头起,一把将人抓到怀里,伸手挤进两腿间。沈九晔腿间的绳子又粗又硬,还结结实实地打了两次结,大小如同小孩子的拳头,张如虎捏住这硬疙瘩在他Yin唇上狠狠滚动摩擦,顿时引来沈九晔的挣扎和叫喊。
“sao婊子,少跟我来这套,你现在落在我们弟兄手里,不老老实实听话,就让大家一起轮了你!”
“呜放开啊停下”沈九晔拼命夹紧大腿,想让他停下这种折磨人的举动,可却把张如虎的大粗手推的更加向内。
张如虎将他推在床上,抓着脚踝将他的两条腿并拢压向胸前,露出腿间红肿肥厚的Yin部,他将硬疙瘩按进bi眼中,然后捏住Yin唇将其包住,画着圈地来回按压揉弄,连带把小Yin蒂也压进rou里,几乎成了扁豆子。沈九晔下体本就疼痛,受了这样的对待更加崩溃,连忙求饶道:“别、别弄了嗯啊我错了求你放了我吧好疼”
张如虎得意洋洋地笑道:“以后再敢得罪你二相公,有你好果子吃。”
说罢他松开手,两瓣Yin唇迅速弹回原位,大绳结也带着水花跳了出来,硬硬地堵在bi口。
张如虎把心力交瘁的沈九晔抱起来抚摸,他的手掌和张如龙一样带有厚厚的老茧,摸在沈九晔的细皮嫩rou上也是一种摧残。可沈九晔得了教训,不敢再出言顶撞他,只能咬牙忍耐。
幸好张如虎也不是专程过来折磨他的,他摸了一会儿便将人抱到桌前,拿起餐盘中的勺子舀了一口汤送到他嘴边道:“相公喂你吃饭,张嘴。”
沈九晔从不在吃食上与别人赌气,立即听话地张开嘴喝下去。
张如虎一边喂他吃饭,一边在他身上动手动脚,好容易吃完一顿饭,沈九晔下身已被弄得泥泞不堪,两个ru头也泛着水光挺立起来。张如虎爱死他这对软白rou球了,当即叼住一侧开始吸吮。
这时,房门一开,张如龙走了进来,看见弟弟正在埋头吃nai,便道:“如虎,你不要再弄他了,咱们娘子累了,让他好好休息一晚吧。”
沈九晔在通体酥麻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如龙这恶yIn贼居然会替他说话?但事实确实如此,张如虎听了他的话,抬起头一抹嘴道:“我一时没忍住,嘿嘿,娘子的nai太香了,吃完一顿就想吃第二顿。”
张如龙走过来将沈九晔打横抱起,径直走回床边,将他放下,摸了摸他的脸颊道:“乖娘子,今晚好好休息,天亮了相公带你出门逛逛。”
沈九晔心中忐忑非常,他是不会相信张如龙有如此好心的,此人定有其他Yin谋,但现在倒是可以趁他假好心之际提一些要求。
“我我手臂疼,能不能给我松开。”他思忖着开了口,观察着张如龙的神色补充道,“我不会逃的。”
张如龙笑眯眯地点了点他的鼻尖:“你得说‘相公,请给娘子我松绑’才行。”
沈九晔心中几欲呕吐,沉默一瞬才强忍不快道:“相、相公,请给娘子我松绑”
张如龙意味深长地笑了,从腰际抽出小刀,切开了他手腕上的绳子。沈九晔缓慢地将双臂移到身前,看了看身上勒着ru根和下腹的绳子,又看向张如龙。
张如龙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只道:“这个不能拆,你带着它们睡觉有好处。”
这话听在沈九晔耳中更是犹疑不安。
之后两兄弟一前一后出了房间,留他一个人在此睡觉。他又累又困,躺下之后没一会儿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睡梦中,他感觉自己全身都瘙痒难耐,下体如同有无数小虫爬过一样,Yin道中空虚异常,媚rou全部饥渴地蠕动着拥在一起,甚至后庭中也麻酥酥地渗出粘ye。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难捱地伸手去下面抠,又被绳结阻挡,只能隔靴搔痒地挤压那硬疙瘩。
挣扎了许久,他在阵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