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房间内两个人皆是不言不动。月亮升上来后,大被包被月光温柔地拥着,也不知那人是真睡了还是装睡。床上没有床幔,霍向天一侧头便能看到地上的沈九晔。他把白天和对方的对话反复琢磨了一遍,还是确定不了沈九晔说的究竟是不是真话。
翻了个身改成侧卧,他把脸面向床外,双眼灼灼地盯在大被包外面露出的半个脑袋上。沈九晔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之上,像一条蜿蜒的小河。他越看心里越痒,如此大好春宵,他们二人就要这样一个床上、一个床下的睡到天亮?
脑中浮现出与沈九晔交媾的种种场景,霍向天只觉得体内被点燃了一团火,从小腹开始,热热的一直烧到胸口。他曾经设想过很多沈九晔的模样,冷酷的、邪恶的、Yin险的,唯独没想过他会那般美,那般媚,身体内部会是那么柔,那么紧。他曾经还觉得自己可以代替武林中人惩治这个作恶多端的魔教首领,可倘若对方真的没有做过那些坏事,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代替众人原谅他?
这个想法固然有些自私和可笑,但霍向天总觉得沈九晔的发落权应当在自己手中。他百爪挠心地又忍了片刻,最后把牙一咬,猛地一掀被从床上跃到地上,捞起大被包便向床里扔去。
沈九晔正处于要睡不睡的阶段,身子忽然腾空而起,紧接着摔到了床上,不禁吓了一跳,当即惊叫出声。霍向天像只矫捷的豹子跟着窜上床,压在他身上“嘘”道:“娘子小点声儿,当心被隔壁听见。”
沈九晔气恼地拔出一只胳膊捶向他胸口:“你这是干什么?不是说要睡觉吗?”
“睡觉当然要夫妻同床共枕了。”
“呸!谁跟你是夫妻你找谁去!”
“我就找你。”
“滚啊!”
霍向天扒开挡在他身上的被,抓住他两只手腕紧紧压在头侧,又用膝盖顶开他的大腿,制得他一动不能动,才笑道:“你白天shi了一路,我怕你今晚没人疼明儿还得尿裤子,所以帮你解决一下。”
沈九晔又啐了他一口:“谁尿裤子了,你放开我!”
霍向天腾出一只手向下撩起他的裙子,探到腿间一摸,果然摸到一片温热的水渍。
“本帮主的亵裤可还好穿?沈教主这么喜欢,shi成这样都不舍得脱下来晾一晾?”
沈九晔羞的满面绯红,拼命扭动身子想要挣脱,还用得到自由的那只手去捶他打他。可霍向天不以为意地俯下身,用自己结实的上身重重压住他,下面的手则罩在那rou鼓鼓的Yin户上抚摸,顺着bi缝搔刮,刮到Yin蒂处格外用力按压捏揉。
沈九晔被他弄得又羞又恼,急促的喘息全喷在对方脸上,没一会儿便腰腹酸软,卸去了挣扎的力道。霍向天欣赏着他近在咫尺、那急欲抑制发情的模样,越看心里越痒,也跟着动起情来。
手中肥软的Yin户已经黏shi得不像话,小Yin蒂兴奋地肿成硬豆子,前方Yinjing也跃跃欲试地抬了头,把裤子高高顶起一块。霍向天的手指就顶在bi口戳刺,把那肮脏的布料一点一点顶进bi里去。
沈九晔觉察出Yin道入口的粗糙触感,立刻慌起来:“不行!别进来啊”
霍向天一边抽插bi口一边道:“你这张小嘴儿顶喜欢我的亵裤,你看它吃的多卖力。”
的确,尽管沈九晔不情愿,但是贪吃的女xue还是把布料吞进去了一大截,他扭动腰肢用力甩着头:“不要!不要再弄了!我不要,我不要!”
霍向天见他连拱带窜十分抗拒,只好停下动作,双手拽住裤子两边用力一撕,“刺啦”一声响后,亵裤被从中间劈成两片,恰恰露出沈九晔赤裸光洁的下体。
霍向天伸手进去不客气地摸了几把,声音不禁有些冷硬:“你这bi可是越来越肥了,呵,究竟被多少个男人cao过了?”
沈九晔被他说到痛处,怒气从心底勃发:“若不是被你们下毒废去武功,我又何至于沦落到任人欺凌的田地?”
静默片刻,霍向天只低低地说了句“这是对你的惩罚”,便解开自己的裤子,将已经勃发肿大的Yinjing掏出来抵在他的腿间。他的gui头特别硬、特别大,以至于刚一顶上去,沈九晔便反射性的一哆嗦,不由自主想起被开苞的那一次,身体也像有某种记忆般,瞬间莫名亢奋到了极点。
霍向天把粗红的大屌按在他那肥厚Yin唇上摩擦两下,然后屏住气狠狠向里一捅。Yin道瞬间被大阳具开辟开来,填得满满当当。霍向天一鼓作气地顶到了Yin道尽头,然后立刻抱紧全身颤抖、惊喘不止的沈九晔,托起他的上身,大掌一下一下在他的后背上抚摸,好让他缓过这口气来。
沈九晔几乎被他这一下插得背过气去,小腹急促的起伏,直呻yin了许久才慢慢缓过劲儿来。他双眼含着泪,狠狠又捶了身上的男人一拳,颤声道:“混蛋!你们都是混蛋!”
霍向天感受着他Yin道shi热紧致的环拥,舒爽得直吸气:“我是混蛋,嘶混蛋现在要欺负你了,沈教主可准备好了?”
“呜不行你”沈九晔下身被他撑得又麻又胀,略微一动就酸爽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