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不见,如今韦小宝已不再是当初的半大少年。
虽说两人都站着时,韦爵爷仍比刘侍卫略矮几分,但此刻他占了姿势的便宜,居高临下,成年男子身形却给刘一舟带来更多压迫力。
“那年你一场大病,可吓掉了我半条命,”韦小宝痞气地抬腿踏上床沿,伸手摸了两把胸和腰,低声笑道,“还是瘦了,如今我府中也收罗了许多天材地宝,不需再从内务府偷了”
刘一舟不敢躲避,先是被捏起下巴,啧啧亲了半天嘴儿,舌根都被吸得酸疼,接着耳垂被热热地含住,又舔又咬,两只手更一边伸进衣襟,一边探入裤头,熟极而流地上下揉弄,“若不是小公爷担保,若不是看你当年病得颠来倒去只哭着要回云南,我可不会放手回来就好,明天就一样样给你补起来。”
死死忍住身体泛起的一丝异样感觉,刘一舟脑中轰轰作响,韦小宝在耳边笑着说了些什么,他根本一句也没听清。
已分开这么久,刘一舟也吃不准这小煞星如今的习惯是否变了。
要做便做,使这许多手段,费了这许多时间,却是为了什么?是否他所不知道的新鲜招数还在后面等着?
想到从前那些常常弄得他死去活来的花招,刘一舟不由打了个冷颤,心中一片冰凉。
当初,借着救了小郡主与方怡一事,韦小宝向沐小公爷硬要了他来当贴身侍卫,本就是存心折辱,刘一舟心里其实很清楚。但后来两人之间的关系恶劣到那种不堪的境地,却是实实在在出乎他意料之外。
两人都没有与男子做过那种事,然而韦小宝是什么人,自小在ji院,赌场,茶馆,酒楼中钻进钻出,替人跑腿买物,揩点油水,讨几个赏钱,男男女女那点事儿偷看了无数,这一回终于是自己亲身上阵,初尝禁果,只觉果是大快活,不由得像脱了辔头的马儿般胡天胡帝起来——若陈近南不在京师,韦小宝便十分自由,青木堂上下再没人管他。他在东城有一所Jing致的私宅,乃是康亲王所赠,刘一舟被他安置在此。每至休沐之日,刘一舟记得那便是他最难挨之时,韦小宝一出宫,便将他召来,带在身边须臾不离,美其名曰“贴身保护”,实则要寻乐子。
无论是在床边、在庭院、在马场无人处,在从未用于正途的所谓书房书桌前,甚至在会客时的桌子底下,也不管白天黑夜,每每起兴时,便会命他跪着含得硬了,再推倒cao干,办起事来也只顾自己舒服,刘一舟只能极力忍耐,往往熬至体力耗尽,痛得昏死过去。
这魔星甚是喜欢将他剥个Jing光,故意戏弄折辱一番,甚至将许多ji子用的yIn秽器物在他身上逐一尝试,然而韦小宝自己衣衫齐整,完事拉上裤子便扬长而去。疲惫不堪的刘一舟则须挣扎着自行清理、收拾残局。
“亲亲刘师兄,把衣服脱了,乖让爷疼你”
这样的韦小宝对刘一舟而言甚是陌生。
但毕竟从前经历的多了,他知道,尽量示弱,摆出臣服和配合的姿态,让自己显得卑微、乖顺一点,会少受点折腾。
刘一舟宽衣解带的动作很利索,然与之不相配的是他犹疑而僵硬的神色。
为了掩饰,也为免韦小宝感到不快,刘一舟微微偏头,让自己的脸掩藏在Yin影处。
自颈项、锁骨、肩窝、胸膛、腹肌一路往下,剥开的衣袍堪堪挂在Jing瘦的腰际,软薄的亵裤包裹着的紧实大腿,以及双腿之间微微隆起的部位,均暴露在烛光之中。
然而,韦小宝竟是久久没有进一步的命令,也没有动作。
安静的室内渐渐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未卜的等待更令人恐惧。
许是只脱了上衣还不够?刘一舟强迫自己不去妄想什么逃离的念头,忍着羞耻又脱下亵裤,手抱住双腿往两边拉开,然后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因为紧张,喉结不自然地上下移动,整个人都在微微战栗着。
记忆中莹白饱满的胸膛有明显的消瘦,皮色也略显苍白,幸而长年练武留下的健美肌rou形状仍在,只是这一路逃亡,又多添了几道新鲜的疤痕。
犹如泛着温润光泽的瓷器破碎后,努力粘合起来,却是一不小心就会再度被碰碎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韦小宝才猛然发现,自己竟是看着眼前的rou体出了神。
就如当初他无意中撞破刘一舟的易容伪装那天一样。
从沐小公爷手上将刘一舟要来,韦小宝起初也并未想好要拿他做什么。何况,他在宫里当差时并不能随身带着刘一舟。
天地会与沐王府名为结盟,实则也是竞争,而作为此时从沐王府来的“外人”,天地会群雄不免防着他是不是“卧底”,会不会将在天地会探听的讯息私传回沐王府。加上韦香主对他的“不喜”表现得比较明显,捧高踩低乃是人性,下属们当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在韦香主的默许下,青木堂众人有些什么繁琐难为的跑腿之事,便会故意指派他去,甚至一些帮派斗殴、高手踢馆也推他出来应付。
而当韦小宝出宫,他便须整日跟随。韦小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