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险爸爸别那么用力呼”
“我啊啊”苟连生只犹豫了一下,就被施以长猛烈的攻击着点,大龟头亲吻着那处褶皱,酸痒从那个点传到整个胯下,几乎让他难以站立,用手艰难得撑着玻璃。
“你我都是被强奸的。”苟连生愤愤的反驳。
“和木修平说来话长。”
平那个运行专责?”
“嘶夹爸爸?”施以长吸了一口气,伸手扶住苟连生的双肩,更用力的一挺,像是惩戒又像是奖赏一般的把糊满粘液的鸡巴伸入到了苟连生肠道深处,身下的人惊呼出来,楼下有行人抬头看,所幸并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
“哈好爽啊啊爸爸你的鸡巴操得我好舒服。”
“呼啊啊不不笑了”苟连生被撞得淫叫连连,撅着屁股慌忙否认。为了讨好施以长,他又自己摇起屁股,让这跟鸡巴与他的屁眼嵌套得根深,主动叫出来:“爸爸”话音刚落,就感觉自己身体内得鸡巴膨胀了一圈,听到施以长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听到这猝不及防的问题,苟连生随口就说:“呼啊他的鸡巴比你的粗但是没有你的啊长。”
“木修平这样操过你吗?”
听到苟连生这么说,施以长更用力往肠道更深处一顶:“他顶过你这个点吗?”
苟连生招架不住,只得和盘托出:“我骑到他身上啊啊用屁股吸他的鸡巴啊”在讲述的过程中,他竟然更感兴奋了,与此同时,屁眼里操干着自己那根铁棍也变大了一圈。
“啊乖儿子,爸爸操得你爽不爽?”
“爸爸的鸡巴大还是邓蓝的鸡巴大?”施以长突然问了出来。
“他是在哪里干你的?嗯?”
“小声点,你想让他们都看到你在被你爸爸干吗?”
“呼被我夹射了”苟连生这样描述着,不禁也开始收缩肠道,贯穿自己的肉棍夹得更紧了。
“还笑不笑了?”施以长一边卖力挺腰撞击着苟连生得肠道深处,一边威胁道。
“呼没没有在窗前”苟连生剧烈的喘着粗气,压着声音不敢大叫。
施以长冷笑了一下:“呵又是你是室友。”他停了一下又说:“苟连生,你怎么这么骚啊?每个室友你都不放过。”
“你本来就骚。”施以长笑了笑。
刚把一只脚悬在空中套袜子,就被迎面走过来的施以长一把抱住了。一只脚保持不了平衡,他只能斜靠在对方胸口,眼泪再也忍不住,就这么打湿了施以长的外套。
“还笑?屁眼痒了?”施以长猛地扶住苟连生双肩把他转了过来,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拉开裤子的拉链就把早已硬得发烫得大鸡巴捅进了他冒着水得屁眼。
“啊啊没有爸爸他没有顶啊啊嗯过啊。”苟连生被施以长的连番撞击操得说不出一句完整得话。
施以
“怎么干你的,告诉爸爸。”施以长突然对他们的做爱过程有些感兴趣。
施以长满意的继续用发烫的铁鸡巴操着苟连生越夹越紧的肠道,操出一阵阵水浪,又用鸡巴顶着苟连生在屋里行走,一直走到落地窗前。
不知为何,施以长听到苟连生这样的描述,想象着身下这个男人骑在别人身上扭动的样子,愤怒中竟然夹杂着一股道不明的刺激感,让他忍不住又追问:“真是爸爸的骚儿子,他被你夹射了吗?”
“邓蓝就算了,不知道那小子是不是精虫上了脑。木修平会强奸你?”
“怎么话长了?呸,爸爸刚刚还舔了他的精液。”
“谁让你说我骚的。”苟连生带着哭腔,嘟囔回答。
“你跑什么?”施以长用难得的温柔语调,问自己抱着的人,这个又高又壮的男人,驼着背蜷缩在自己胸口的奇怪姿势,却让他感到可爱又让他心疼。
苟连生不知道为什么施以长会这么清楚他的情况,知道木修平是他市里的室友。听到这样的话,他只觉得一股巨大的酸胀感慢慢在自己心里膨胀,明明这些事的发生,都并非他自愿选择的结果。带着委屈和对身后这人的复杂情感,他眼眶发胀,憋住了即将滚出来的眼泪,没有再说一句话,深吸一口气,走到旁边开始捡散落满地的衣服。
苟连生趴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行人,害怕他们抬头,又感受到别样的刺激。施以长就这样在行人的头顶上,双手抓住苟连生的胸肌,挺动着屁股操着身下人湿软的屁眼。
听到苟连生叫自己爸爸,施以长很受用,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后背。又开始带着他往后走,就这样把从西裤里伸出的鸡巴镶嵌在屁眼里走到了客厅中央。
“在沙发和茶几唔啊”
“啊”苟连生一下站不稳,扶住了茶几,撅着屁股用屁眼吸纳着这根布满血管得巨物。
听到这句话,苟连生破涕为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施以长一只手轻抚苟连生的后背,一只手轻搓他后脑勺的头发,悬着的那只脚终于轻轻踩到了地上。
“木修平怎么操你的?”施以长穷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