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飞快地开车回了家。这一路他忽生一种被窥视的异样感觉,这让他如坐针毡,紧握着方向盘的手掌上汗水密布。
家中的门被打开,熟悉的气味让白谨觉得安心,他终于松下一口气。一旦进入这样放松的状态,身体里疲劳的因子便一个接着一个炸开。白谨换上拖鞋,从卧室里取了换洗的衣物便往浴室里走。他现在急需将自己清洗干净。
浴室里的镜子干净清晰,白谨转头朝镜子里瞥了一眼。
脖子上的那根项圈很扎眼。他竟然戴着这根东西开了一路的车。
白谨颇觉得有些诧异,他几乎没有犹豫地从自己的脖子上将那枚项圈取下。尽管下过让他今晚过后再取下项圈的命令。透过镜子,他瞥见自己的脖子上有一道清晰的勒痕,淡红色的,白谨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转身走进了淋浴间。
白谨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走出来,他忍不住低头在自己身上嗅了嗅,似乎有些异样的味道。他惯用的浴ye味道浅淡,可今天他却破天荒地觉得这味道过于淡了。白谨轻叹一口气,掀开被子上了床。
白谨的作息很规律,一是因为职业,二是源于从小严格的家教。父母的管束称不上什么高压,但绝对是严厉。即使白谨离开了父母,上了大学,宿舍里的同学通宵出去找乐子,白谨一次也没有参与过。
卧室里一片漆黑,白谨平躺在床上,但却久久不能入眠。
一闭眼脑海里便是包间里的场景。那双干净的皮鞋,还有那个严厉的男人。
这光怪陆离的画面如同蟒蛇一般紧紧地缠住了白谨,他感到憋闷而烦躁。抚摸他脸颊的触感似乎仍停留在原处,这又于无形中安抚了他。白谨的呼吸时而平缓时而急促,他想起唤他乖孩子,可临结束他又称他犯了三个错,他做不成乖孩子了。
柔软的床垫丝毫没有缓解白谨的烦闷与不适,他努力回想着今晚所发生的一切。
他要唤他先生,因为他暂时没有资格喊出那两个字。
他需要在游戏里保持赤裸,这是游戏的基础规则。
他需要学着去接纳他带他的一切
念及此,白谨的脸便开始发红发烫。今天为他戴过项圈,也打过他的掌心。用那双干净的皮鞋踩过他的肩膀,但也触摸过他的眼角
思维与感官上的刺激让白谨的大脑开始超负荷运作。面上的灼热早已蔓延到了全身,那种触动神经的燥热感让白谨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更要命的是他的下身慢慢起了反应。白谨一时觉得羞愧难当。
他严厉的家教似乎控制着他生活的方方面面,白谨极少做这类自亵的事情。正如它的名字所言,白谨觉得这是对他自己的一种亵渎,更要命的是他觉得这很脏。
那难耐的灼热感烧遍了全身,白谨觉得下身胀得有些疼。他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端起床头柜上早已冷掉的水一口灌了下去。
那舒爽的清凉感只持续了片刻,随即又被铺天的炽热灼烧感所取代。他的脚动了动,想走进浴室冲个凉水澡缓解一下。
虽还未动,白谨却像是未卜先知般知道这凉水澡一定是于事无补的。
他拭了拭额头上的汗,最终还是乖乖蜷回了床上。
白谨像是叹息般地喊出了这个词。
——欲望不是什么肮脏污秽的东西。
——学着去接纳它。
白谨双眸紧闭,可脑海中男人的模样愈发地清晰了。
——向我坦诚你的欲望是无罪的。
白谨喃喃自语一般再次唤了一声,仿佛喊出这个名字,他接下来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可以被原谅。
他的手颤抖着撩开睡衣的下摆,缓缓地朝那处器官探了过去。
白谨的手有些黏腻chaoshi,甚至他连挑开睡裤边缘的力气都有些使不出。他的双唇紧紧抿着,指尖继续朝内伸。隔着一层布料他依旧能感受到器官传来的灼热感,白谨无端又怯了,指尖在内裤的边缘打转,可怎么也不能真正触碰到那里。
说到底他还是觉得有些脏。
可下身似乎因为他手上的动作显得更兴奋了些,白谨能清楚地感知到那话儿在跳动。他急促地喘息着,终于他动手褪下了裤子,灼热的性器贴上了略显粗糙的布料,白谨脑中嗡一声炸了开来。
他还是不愿意用手,只固执地将手背在了身后,可他的身子却无师自通一般贴着床单前后轻轻晃动。
敏感的头部一下便得到了刺激,那尖锐的快感顺着尾椎骨在身子里胡乱的蹿,白谨难耐地闷哼一声。这变了调的声音传入白谨的耳朵令他羞愧到无地自容,他背在身后的手用力地绞紧,他偏头狠狠地咬住了枕头上的布料。
这源源不断的快感如同洪水一般要将白谨淹没。他的眼前一片花花绿绿的光点,下身无意识般地疯狂律动。很快在一阵轻微的痉挛之后,白谨泄了出来。
蜷缩的身子终于可以舒展开。只是他没有半点快感得以纾解的愉悦,相反他从心底里对自己感到厌弃。所谓的快感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