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往常的经验来说,去浴室=清洗=惩罚即将结束的信号。
所以我跟过去的时候内心还是很高兴的。
即便是看到镜子里自己那副惨样子,想到的也只有“主人这下应该满意了吧”“能讨主人开心再惨一点也值得”之类。
然后主人他果然就打算让我“再惨一点”。
我爬进浴室之后,主人一指马桶,简明扼要地说:“自己清理干净,我要Cao你。”
其实内心有点小雀跃。
我就蹲在马桶边缘,费劲地拔那个肛塞。一边吸气放松tun部肌rou,一边努力伸手抓着外面露出的一点尾巴一寸一寸往外拽。
因为那玩意中间粗两端细的形状,我数次不小心一松手,括约肌就自动把它往回吸,唯恐前功尽弃,不知不觉间自己跟自己斗争出了满头细汗。
而我无良的主人就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看着。
肛塞一抽出来,里面的ye体就再也憋不住,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发出腹泻一样哗啦的响声。
一边是难耐的羞耻感,一边是尽情排泄的畅快感觉,内心仿佛被这两种情绪拥挤到爆炸。
还好我还记得要做什么。
低头看了看排出的ye体,虽然之前已经灌过一次肠了,但因为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里面还是积留了一些脏物。
我把灌肠专用的软管接上温水,又给自己灌了两遍——现在我可以含着眼泪发誓我再也不怕腹涨了?——至于依旧积得满满的膀胱,忽视它吧,主人没有允许的时候,只能一直忍着。
直到排出的水ye已经完全清澈了,我才算是把自己给“清理干净”,可以送去挨Cao了。
余光偷看到主人依旧无动于衷的样子,是还有哪里做的不满意吗?
膝行过去讨好地亲吻主人的鞋面,主人把脚一抬,踩在我肩膀上——不给亲。
我委屈。
咬咬牙,我转过身去跪在地面上,脸贴着地板,只把屁股抬高,然后用手自己掰开双tun,把那个已经被折磨得通红的肛门露出来。
强忍着羞耻开口:“求主人用您的、您的鸡巴、插进小狗的sao屁眼里面”
事实上,主人并不喜欢听荤话,Cao我时他自己也不怎么说,但是他就是喜欢逼我说。
鲜红的xuerou在微凉空气中瑟缩着,小口浅浅地收缩,仿佛在热情的发出邀请。
主人终于满意了。
滚烫的巨物抵着xue口,捅开了肠道,如同将军开辟着疆域,君王巡视他的领地,主人用充满侵略气息的性器在专属于他的小狗身体里面肆意驰骋挞策,发泄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我被顶得不由自主向前爬去,又被一只有力的手抓回来,钉在那灼热滚烫的性器上。全部的感官尽数被那占据身体的灼烫夺走,好像连身体都整个都被刺穿了一样。
快感瞬间摧毁了神志,我在意识不清中放荡呻yin。
“哈啊、啊嗯,主人,啊,太、太深了”
没有矜持,没有掩饰,一切都赤裸裸的如同最坦荡的娼妇。不,比娼妇还要更下贱、更yIn乱,因为我只是主人养的奴隶,主人眼里的一条狗,狗怎么能有属于人类的自尊?
rou体撞击的声音和抽插响起的水声,和我的呻yin声混在一起,yIn糜不堪。
“啪!”屁股挨了狠狠的一巴掌。
“呜”那里的鞭痕还有些肿痛,我忍不住打了个颤。
“夹紧你的屁股,不准动。”主人说。
然后变本加厉地又打了两巴掌。
好痛。被调教过的身体因为这疼痛反而觉得更加饥渴难耐,渴望得到爱抚,但还是要顺从主人的意思,乖乖保持不动。
白嫩嫩的tunrou只要稍微蹂躏,就会变成敏感的红色,主人三两下把那两瓣rou墩墩的屁股打得如同一个熟透的、饱满的烂桃子,而中间那个合不拢的xue口还在津津往外淌着亮晶晶的肠ye,轻易便能勾起任何人的凌虐欲望。
主人便抓着这两瓣热呼呼、手感良好的软rou,享受着rou棒在紧致的肠道里被内壁完全包裹着、按摩着的服侍,时而不紧不慢、九浅一深地研磨。
主人凶狠起来动作如同狂风暴雨,然而耐心起来耐性也是一等一的好。刚刚在后xue肆虐的Yinjing已经完全将我的欲望挑起,而骤然间主人把重点一挪,徒留我体验着这软刀子割rou般细水长流的瘙痒感。
我简直要被逼疯了,恨不得自己扭着屁股往主人的rou棒上撞,缓解这股难耐的饥渴。
然而只敢在心里想想,却不敢有一丝一毫多余的动作。
主人忽然伸出一只手,握住了我的Yinjing。
“这里软软的,很有弹性,手感很好。”主人在我耳边低声调笑。
被刻意忽略的地方,忽然被主人握入掌心。主人甚至纡尊降贵地用修长的手指揉弄了蓄满Jingye的卵蛋,又拨开马眼,用指甲无情地挤压尿道口。
好想射Jing,好想排泄前所未有的欲望席卷了全身——我从来没有这样仿佛快要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