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给我的小狗标上属于主人的印记了。”主人说。
当时在一个普通的周末清晨,用过早餐后,我正伏在主人大腿上昏昏欲睡,被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抚摸着,顺毛顺的非常舒服。
主人说完这句话之后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举动,仿佛只是漫不经心地随口那么一提。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标记是指什么——左思右想脖子上刻着主人名字的项圈一直乖乖戴着,表明我属于主人的宠物身份,主人是想要做其他的标记吗?
可惜主人没有替我解惑的打算,随手发了几条消息就把手机一丢,捧着书专心享受他的晨读时光。
细长的链条一端缠在主人的手指上,从书页间垂落,沿着赤裸的大腿根处向上延伸,隐入tun缝间紧闭的小xue。
可想而知,那另一端所在的是怎样引人遐想的yIn糜景象。
主人时不时悠闲地扯动手上的链绳,听他的小狗发出难耐的呻yin声,艰难地用后xue把被扯出头部的肛塞一点点吞回肠道。
没有任何遮挡物的身体饥渴地扭动着,xue口如贪吃的小嘴般一张一合,把刚刚露出冰山一角的庞然大物蠕动着吞吃入腹,再紧紧闭合起来,只剩下一条银色的小尾巴一样的细链露在外面。
经过半个多月的训练,我已经能熟练地完成这项表演,来取悦我的主人了。
俱乐部的效率一直很高。主人发出讯息半个小时后,工作人员拨响了内部通讯。
对方送来了一个密封的金属小箱子,外加一张名片一样的黑卡。
我探头探脑地想知道是什么东西,被主人无情地一脚镇压。
“汪~”
主人笑抚狗头,道:“很快你就知道了。”
进了调教室,主人照旧是先让我仰躺在刑床上,用束缚带绑得紧紧,动弹不得。然后,慢条斯理打开了金属箱。
我一眼看过去差点就吓尿了。
里面密密麻麻排列满了ru环ru钉之类的道具。大大小小的都有,基本一看我就能确定是用在哪里的。
“噗,我的小狗被吓坏了。”
大概看我一脸恐惧的样子,主人也觉得有些稀奇有趣,笑眯眯地捏我的脸颊,把脸上的软rou揪起来扭曲成可笑的表情。
“当然不是全部都戴上去,虽然小狗那样一定很可爱,但是主人会心疼的。唔,我多订了几套作为备用,有哪个不喜欢了主人再给你买新的。”
忽略这些物品的话,如果是女生听到自己的男朋友说这句话一定会很开心吧。
事实却是有变态爱好的主人给自己的小狗奴隶兴致勃勃地添置“装饰品”。
而且,话虽如此,主人他根本就不会过问我的意见吧。
不过这些想法都是后来慢慢浮现的。当时我听到主人的解释后,大大松了口气。
主人拿出了一个手掌大小的打钉枪一样的工具,把消过毒后的刺针组装上去,试了试,“嗒”一声轻响。
我盯着那个尖锐的针头,对主人接下来要做的事,有一些期待,也有一些出于未知未来的恐惧。
在之前的调教中,主人从来都没有在我身上留下永久性的、不可逆的伤害。而这次穿刺之后,就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的生活中去了,永远做主人家养的一条狗。
但是从我成为家犬的那天起,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应该说,只要和主人在一起,无论怎样的未来都可以接受。
主人动作很温柔地用浸透了酒Jing的棉球,轻轻擦拭着耳垂。
耳垂?
我眨眨眼睛。对上主人的目光,那目光也像棉花一样柔软,一点都不像平时那个又凶又恶劣的主人了。
然后冰凉的金属夹住了耳朵。一声清亮的脆响,伴随着并不剧烈却也无法忽略的疼痛感。
耳垂上挂了东西,这种感觉非常新奇。我小幅度地晃晃脑袋。
“别动。”主人说。
然后另一边的耳朵也被穿上了耳钉。
主人直起身看了看,很满意的样子。
“我早就想亲手给你打上耳洞了然后戴上我挑选的耳钉,这样无论谁看到你,都会知道你是属于我的东西。”
我觉得自己变成了刚出生什么都不懂的幼犬,什么都不会说,只知道用shi漉漉的、渴求的、濡慕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主人一举一动。
胸口一凉。是主人用酒Jing在给ru头消毒。
鲜少被玩弄的地方曾经是淡淡的颜色,现在已经变深了很多,稍加触碰,那两粒ru首就敏感地挺立起来。正好方便了主人把他们紧紧捏成扁状,然后刺针伸过来,“嗒!”
刺痛感非常鲜明,但在忍受范围之内。
于是两个ru头都被穿上了银色的小钉子,从rou里露出来的部分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依稀可见刻着的主人的名字。
属于主人的东西,是的,我是属于主人的奴隶,是主人的狗。所以要在身上留下主人的记号。
最后被刺穿的地方是Yin